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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遊戲》第二章:岑鋐請教老祖宗 仲淑撒歡百日宴

  • 由 阿六說廣西 發表于 棋牌
  • 2022-04-02
簡介”岑仲淑有點驚訝,示意衛士鬆開岑鋐,“你想問我什麼問題

鋐怎麼讀粵語

《權力的遊戲》第二章:岑鋐請教老祖宗 仲淑撒歡百日宴

上一章說到圖謀田州知州寶座的岑鋐在黃巫師的引導下,來到了幽冥世界(

歷史小說《權力的遊戲》第一章:掘墓者岑鋐

)。

岑鋐睜開眼睛時,只見周圍煙霧繚繞,寂靜無聲。漸漸的,煙霧變得七彩斑斕,煙霧深處還傳來清脆的馬蹄聲。聽這陣勢,應該是一隊人馬。

岑鋐有點激動,翹首以盼,想看清來人是誰。

一匹白馬率先從煙霧中躍出,馬上的人高舉一面旗幟,上寫一個大的“岑”字。接著更多的人馬湧出,將一個人簇擁在中間。

“中間那個人應該是領頭的。”岑鋐想,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

“來者何人?竟敢擋住殿前武衛懷遠大將軍的道!斬了!”一個聲音呵斥道。

話音未落,岑鋐已被兩個身披盔甲的勇士像抓小雞似的架住,動彈不得。

岑鋐哆嗦不已,趕緊跪下:“軍爺饒命啊,小人斗膽闖陣只想請教大將軍一個問題。”

“大將軍日理萬機,不是誰都能近身討教的,沒規沒矩,斬!”

岑鋐雙腿一軟,只怪自己到幽冥世界找死來了。

“慢!”人群中間那個人說話了,他下馬徑直走到岑鋐跟前。

岑鋐心一橫,壯著膽抬頭看著來人。

對方是一個渾身自帶光芒的人,既威嚴,又儒雅,言行舉止間氣度不凡,就是傳說中的文武雙全。

來人頭頂閃耀著人物簡介:“岑仲淑(公元1019年—1060年),浙江餘姚人。父母善醫,仲淑醫術高明,同時從政。宋皇祐元年做大理評事官,不久升遷為總管郎將,同年又升遷為武衛將軍。1049年,廣源州(今屬廣西)儂智高在邕州叛亂,1052年岑仲淑跟隨狄青南下平叛有功,得到仁宗皇帝批准留駐永寧(今南寧),治理廣西軍政務,並賜封殿前麒麟武衛懷遠大將軍和沿邊溪峒軍民安撫使。岑仲淑是桂西岑氏土司的始祖。”

岑仲淑:“你是誰?想跟我請教什麼問題?”

《權力的遊戲》第二章:岑鋐請教老祖宗 仲淑撒歡百日宴

“小人名叫岑鋐,桂西岑氏土司田州官族人,也就是您的子孫後代。”岑鋐又驚又喜,趕緊回話。

“哦?原來是我岑仲淑的後人。”岑仲淑有點驚訝,示意衛士鬆開岑鋐,“你想問我什麼問題?”

岑鋐看了看岑仲淑周圍的文武官員,張著嘴說不出話。

岑仲淑示意左右退下,道:“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晚輩對老祖宗的豐功偉績敬仰已久,可以說,沒有您就沒有桂西岑氏土司。因此,我想知道您是如何一步一步走上人生巔峰的?”

“人生巔峰?這個?”岑仲淑似乎有點難為情,“一個人生前做的事怎麼能自己評定呢?功過是非都是在後世蓋棺定論的。”

岑鋐點點頭:“那麼我想知道您的奮鬥之路,這個總該可以吧?”

岑仲淑:“這個說來話長,等下你自己看吧。有些事情用眼睛看,比別人講述更清楚、更客觀。年輕人,我只想跟你說,別看我手握大權,其實心裡苦楚難言,人生最大的遺憾莫過於‘忠孝難兩全’。”

岑鋐:“怎麼說?”

岑仲淑:“等你看罷我走過的人生路,或許就明白幾分了。好了,我走了。”

岑鋐原本還想拉著岑仲淑說幾句話,卻被衛士們攔下了。

大隊人馬離開岑鋐後,很快消失在煙霧深處,馬蹄聲漸遠。

岑鋐看著雄壯的隊伍遠去,嘖嘖讚歎。過了半天才回神,趕緊追了上去。

煙霧深處,歧路如縷。岑鋐再也追不上岑仲淑的隊伍,卻穿梭回到北宋天禧四年(1020年)浙江紹興府餘姚縣上林鄉石人裡岑王村。

置身岑王村裡的岑鋐,只能充當看客。他試圖跟那個時空裡的人交談,但人們都看不見他,他說什麼別人也聽不到。

“看客就看客吧,我就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老祖宗的成長故事。”岑鋐這麼想著,也坦然接受了。

這天上午,岑王村醫家岑世衡正在為二公子岑仲淑舉行週歲生日宴。

《權力的遊戲》第二章:岑鋐請教老祖宗 仲淑撒歡百日宴

岑府上下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前來道賀的既有達官貴人,也有平時得到岑世衡好心救治的平頭百姓。

按照習俗,開宴前,岑仲淑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人生的重大抉擇。

一大早,岑府大堂裡已擺好一塊大紅毯。近門那頭擺著一隻醫箱、一本兵書和一把鐮刀,另一頭站著岑氏家族裡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叟,懷抱一身紅裝的岑仲淑。

準備就緒後,老叟放下懷裡的岑仲淑,在他屁股上輕拍三下:“孩子,去吧,前方有你的出路,好好選一條!”

年幼的岑仲淑似乎也感受到了人生抉擇的神聖,在發出一陣咿呀聲後,奮蹄朝醫箱、兵書和鐮刀爬去。

隨著距離拉近,圍觀的人群變得鴉雀無聲。他們都在等待見證奇蹟的時刻。

假如岑仲淑抱起醫箱,意味著繼承父業;假如他捧起兵書,意味著他將成為縱橫沙場的兵家;假如他選的是鐮刀,那意味著將務農桑。

雖說孩子的前程未必全靠抓起某件物品決定,但一旁的岑世衡仍緊張得大汗淋漓。

他雖是個名醫,德高望重,但也吃過不少“秀才遇著兵”的苦。按照他的願望,岑家老二最好是成長為一名統兵十萬的將軍,至少也要繼承自己的醫術。萬一他抓的是那把鐮刀,自己顏面何存?

轉眼間,岑仲淑已經爬到那三件物品跟前。進入他視野的,首先是那把鐮刀。他爬到鐮刀跟前,左瞧瞧右看看,伸手作欲抓狀。

岑世衡看見這一幕,急得直跺腳:“仲淑,別……”

眾人聽了,認為岑世衡干涉了兒子的選擇,頓時噓聲一片。

岑世衡見狀,趕緊伸手封住嘴巴,面紅耳赤。

好在岑仲淑並沒有觸碰鐮刀,便扭頭朝兵書而去。他不假思索捧起了兵書,興奮地揚了揚,發出“嘎嘎嘎”的叫聲。

“恭喜恭喜!二公子小小年紀即手握兵書,一看就不是等閒之輩!”

“岑門有望出兵家啦!”

客人們紛紛向岑世衡拱手道賀。

岑世衡喜急交加,臉蛋被憋得通紅,頭點不迭:“借您吉言!借您貴言!”

紅毯上的岑仲淑似乎還想給父親更大的驚喜,他右手捧著兵書後,繼續爬到醫箱跟前,俯下身來又抱起了醫箱,然後抬頭朝父親“呱呱呱”地叫。

賓客瞬間炸開了鍋:“哇!二公子不得了啊,他不僅想做個兵家,還立志做個醫家呢。既能征戰沙場,又能自我療傷,此乃封疆大吏之吉兆啊,小子前途不可限量!”

岑世衡聽了,樂不可支,趕緊衝上前抱起岑仲淑,在小臉蛋上親了又親。接著揚手吩咐開席,他已急不可待要好好地喝兩杯酒慶祝。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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