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鎖匠女兒出事，沒人願意幫忙，不久後鎮上572人接連遭禍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在遙遠的西方，曾經有一個美麗的小鎮，烏託鎮。

那裡有連亙萬里的大雪峰，有霽光浮瓦的百年綠牆，有隨處可見的薰衣草和紫羅蘭，還有像童話故事裡面才有的彩繪小屋。

烏託鎮一共有兩百多戶人家，登記在冊的共五百七十二人，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鎮。

烏託鎮的人最經常說一句話是，“不要去麻煩別人。”

這一天，發生了一件怪事，木匠老傑克的女兒蘇珊突然精神有點失常了，她說在夜裡有人闖入她的房間，在她耳邊說：“我要殺了你們！”

老傑克聽後報了警，很快就來了兩個警察，蓋爾和理查德。

小鎮上其實一共就三個警察，有一個快退休了，現在年輕的就剩下了蓋爾和理查德。

蓋爾其實也是一個菜農，有一片大菜園，而理查德除了當警察，也是一個維修工。

小鎮就五百多人，因為都信奉著不麻煩別人原則，所以沒有重要的事，基本也不會去求助警察。

蓋爾和理查德見到了蘇珊，她的精神狀態好多了，但還是有點神色恍惚。

“請說一說當時的情景吧。”理查德用沒有什麼感情的語氣說道。

蘇珊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面對兩個嚴肅的警察顯得很害怕。

“我那時候……在房間裡面睡覺，突然有一個影子從窗戶裡爬了進來，他很高大，而且身上有一股難聞的……像燒焦的味道……”

“我想大叫，但他捂住了我的嘴巴，然後在我的耳邊說他要把我們都殺了？”

蓋爾聽到這裡打斷道：“把我們都殺了？你確定不是他傷害了你嗎？”

蘇珊漲紅了臉道：“就是我們！他沒有傷害我，他說完就跑掉了！”

蓋爾搖搖頭說：“所以呢？你覺得我們會相信一個男人半夜潛入你的房間裡，只為了和你說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嗎？我希望你不要隱瞞真相。”

蘇珊急得流淚，“可……他真的就……就是這樣說的，我只是害怕，我想請你們抓住他！”

理查德在筆記本上塗塗畫畫，但如果走近去看的話，根本不是證詞，而是一副零件設計圖。

他抬頭道：“你最好要想清楚，確定不是惡作劇，畢竟麻煩警察跑一趟不是有意思的事情，我們也很忙。”

他們兩人問完話就走了出去，和老傑克交談起來。

“你的女兒看起來精神狀態很不對勁，我覺得她可能是產生了某種怪物幻覺，最好還是看一下醫生，而不是找警察。”理查德板著臉道。

老傑克也尷尬地說：“真是麻煩了，她一直說有怪物要殺死我們所有人，我也覺得不可能，可能真的得看醫生了。”

老傑克給蓋爾和理查德一人遞了一包煙，然後一路道歉地送到了路口。

等他回家後，就跟蘇珊說道：“我覺得你是精神出了問題，我會帶你去找科拉醫生看病。”

蘇珊大聲叫嚷：“我說的都是真的，為什麼連你也覺得我是在撒謊！”

老傑克怒斥道：“不要麻煩別人好嗎？窗戶都是好好的，能有什麼人能進來！你這樣別人只會當你是瘋子！”

蘇珊終於沉默了，她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精神出問題了。

2

科拉是小鎮裡的三個醫生之一，很受人們的尊重，他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經常帶著一條狗在小鎮裡面散步。

老傑克帶著蘇珊找到了在坐診的科拉，科拉眯著說道：“你能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嗎？”

於是蘇珊只能將當時發生的事情又描述了一遍。

“你能再想想那個人還有什麼特徵嗎？”科拉問道。

“他的眼睛很紅，有長指甲，手上好像還有鱗片一樣的東西……”

科拉繼續問：“他有傷害你嗎？”

“沒有……”

科拉在病歷本上潦草地寫了很多字，然後跟老傑克說：“我會讓女護士幫她檢查一下身體的，你過來一下。”

老傑克於是跟著科拉去了後面的房間，而蘇珊被一個上了年紀的護士拉到了一間幽深的小屋裡去了。

“你女兒說的好像她遇到了怪物一樣，但你要知道，但這世界上是沒有的，我覺得她是得了妄想症。”科拉說。

老傑克也點點頭，“我也覺得，那這個妄想症有的治療嗎？”

科拉回答道：“我會給她開一些藥，可能有些副作用，但如果你不想她被當做瘋子的話，最好每天堅持服用。”

老傑克忙表示一定會按時服藥，而此時，那個護士也帶著蘇珊出來了。

“她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一切都正常極了。”

科拉笑了笑，似乎為自己正確的判斷而開心道：“我就說嘛，這樣是最好的，年輕人要保持心情舒暢，不要每天疑神疑鬼。”

老傑克十分感謝，付完錢就離開了診所。

而在路上，他囑咐蘇珊：“這些藥你要每天按時吃，不要再到處說那種話了，老是麻煩別人也不好。”

蘇珊扭頭道：“這是什麼藥？我又沒病，不需要吃藥。”

老傑克沉默了，過了好一陣子說道：“或許你真的是精神恍惚了，有空我帶你去神父那邊看看。”

蘇珊把藥扔在地上，氣憤地跑掉了。

在一塊草地上，她看著遠處鴿子，一個人默默流淚，突然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喂，蘇珊，你這兩天怎麼都沒有去上學？”

蘇珊轉過身，看到原來是她的同桌達琳，就將眼淚用手擦乾淨了。

蘇珊很相信達琳，於是便把她的遭遇告訴了她，達琳聽後說道：“你不能再到處說這個了，你會成為小鎮的異類的。”

蘇珊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達琳解釋道：“你知道我們鎮為什麼大家都不願意互相麻煩嗎？因為一群自私的人是不願意互相幫助的。”

“在我們鎮，男人主導一切，他們只會攻擊你、抹黑你。”

蘇珊沉默了，她之前沒有想這麼多。

“那你相信我的話嗎？他們都說我瘋了。”

達琳譏誚道：“沒什麼不能相信的，這裡噁心的事情太多了。”

3

第二天，烏託鎮發生了一件大事。

烏託鎮鎮長帕索的年輕的妻子珍妮，在晚上出去晾衣服的時候被人從背後襲擊了不過還好當時有路人經過，歹徒趁機逃跑了。

帕索在烏託鎮經營一家食品加工廠，他表面上是鎮長，其實也是烏託鎮首富，為烏託鎮提供大量的就業崗位。

可以說，如果帕索的食品加工廠倒了，小鎮有一半人要失業，經濟直接崩潰。

在鎮長家，蓋爾和理查德認真詢問珍妮夫人當時的場景。

“我那時候去晾衣服，結果那人就撲了過來，捂住我的嘴巴，我就感覺頭很暈。”

理查德看著珍妮笑著問道：“夫人您還記得那個人的樣子嗎？”

珍妮夫人對理查德拋了個媚眼道：“他個子不高，身上有煙味，然後右手臂這邊被我撓傷了。”

蓋爾朝道：“您提供的線索對我們很有幫助，我們一定會盡快抓住這個人的。”

鎮長帕索在門口看到兩個警察出來了，遞了兩根菸問道：“怎麼樣？”

理查德忙回答道：“兇手是一名成年男性，右手臂這邊被夫人抓傷了，只要排查一下小鎮所有的成年男性，基本就能抓住兇手。”

帕索嚴肅地說道：“這件事情很嚴重呀，危害到整個小鎮人民的安全了，我一想到還有這樣的人潛伏在我們身邊，我一整夜睡不著呀！”

“是我們工作失職了！保證儘快抓到犯罪分子！”蓋爾說道。

“我也會派人協助你們的。”帕索道。

帕索直接派了十幾個手下跟著蓋爾和理查德挨家挨戶地敲門，檢查每一個男人的手臂。

一直到了黃昏，一個人被抓住了，他叫戴維，是一個牛奶工，今年四十多歲，沒有妻兒。

戴維被檢查時躲躲閃閃的，目光逃避，在被發現手臂上的抓傷後，還辯解說是工作時受的傷。

結果蓋爾將他抓到屋子裡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出來後他就招供了一切。

戴維最後被戴上了手銬帶回警局，在警局他低頭說了經過，不過聲稱這是他第一次作案。

而很快，戴維被烏託鎮大法官宣判入獄十五年，並立即執行，很多人看到新聞都沒什麼反應，頂多說一句“判了這麼多年嗎？”

傍晚，老傑克看著報紙突然問蘇珊道：“你說上次襲擊你的人不會就是戴維吧？”

蘇珊搖搖頭道：“不是他，他看起來太瘦了，也太矮了，我見到的那人很高大。”

老傑克說：“管他呢，抓住了就好，你吃完飯記得吃藥。”

4

戴維入獄的晚上，鎖匠家的小女兒麗娜也自稱在路上被人捂住嘴巴，而那個人在她耳邊說道：“我要殺你們！”

清晨，麗娜家門口圍了很多村民，大家議論紛紛，沒有一個人願意出面管這事。

“我們小鎮不可能有那麼多壞人呢，真的是，鬧得人心惶惶。”

“真是麻煩，這些小女孩最喜歡撒謊，沒準是惡作劇而已。”

“也是，我們鎮上的人我基本都認識，要說有壞人，我是不相信的，戴維就是一個特例。”

而蓋爾和理查德接到報案後，也趕了過去，路上兩個人聊起天來。

“又是入室案，會不會和上次老傑克女兒那個一樣？”

“應該不會吧，估計其實就是惡作劇，浪費警力罷了。”

“應該吧，全鎮就我們兩個警察，每個月就那麼點工資，誰會去花那麼多時間管這些破事，最近西區幾家店鋪失竊案我還沒搞定呢。”

“我手頭兩件傷人案也還沒弄好呢，實在沒有精力了。”

蓋爾和理查德邊走邊說，很快就到了麗娜家。

在房間裡，兩人馬上就板著個臉，麗娜是一個很內向膽小的人，面對兩人的注視十分害怕。

蓋爾和理查德用仰視的角度看著麗娜，四個鼻孔對著，加上灰白的牆壁，冷漠的眼神，好像審訊犯人一般。

蓋爾問道：“你總記得他的臉長什麼樣？”

麗娜回答道：“我沒看到，我只知道他很強壯，很高大，手臂上好像有鱗片一樣。”

理查德大聲道：“他如此很強壯的話，你是怎麼跑掉的！”

麗娜慌亂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掙脫開了，也許他也不是那麼強壯。”

理查德搖搖頭，“為什麼你前後證詞如此矛盾，你是不是在撒謊，根本沒有什麼襲擊者是不是？”

蓋爾也附和道：“你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麻煩別人不是有意思的事情。”

麗娜被嚇得雙目失神，低頭道：“也許沒有襲擊者，是我記錯了吧……”

得到回覆後，蓋爾和理查德收拾好筆記，就滿意地離開了。

“你看吧，這些人根本什麼確切的證據都沒有，就隨便報警。”

“還好我看出來了，這下少了一件案子，不如去喝兩杯放鬆一下。”

“好啊……”

5

在鎮長帕索的家裡，來了一個客人，法官麥克。

帕索給麥克遞了一個信封，裡面鼓鼓的，不知道裝了什麼。

“戴維這傢伙，最好以後給他再加點刑罰，讓他坐一輩子的監獄，竟然敢惹到我頭上。”帕索一邊抽雪茄一邊說。

麥克將信封放到懷裡，承諾道：“讓人坐牢是我的專業，您就放心好了。”

“不過最近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小鎮出現了半夜襲擊女孩的事。”

帕索滿不在乎道：“你知道我當鎮長二十多年，有多少傷害案發生嗎？每年都有！你不知道鎮上這些個男人到底是不是犯罪過，但只要你不說，他們就還是好公民。”

“我們只要搞好經濟，提高就業，這比什麼都重要，男人們有了事做，自然不會有精力搞破壞，烏託鎮就還是烏託鎮。”

麥克受教般地說道：“是我淺薄了，還是您看的清楚。”

帕索嘴角微微揚起，十分受用的樣子。

“你知道烏託鎮的人都是哪裡來的嗎？以前都是那些的罪犯流放到這裡的，我們都是罪犯的後代，所以不要對這些人有太多的道德要求，只要秩序不亂，一些小偷小摸我們不要太在意。”

麥克連連點頭稱是，帕索在他要走時突然說：“最近我工廠幾個工人偷東西，回頭你幫我懲治一下。”

麥克自然答應了，等他走後，帕索心情愉快地關好門準備睡覺。

當帕索要上樓時，卻看到樓梯上站著一個人，他穿著黑色斗篷，身材十分高大。

帕索看向他的臉，上面佈滿了鱗片！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