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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炳森的草書為什麼比隸書差

  • 由 千千千里馬 發表于 棋牌
  • 2021-12-19
簡介章法上,劉炳森隸書也是突出了這個“滿”字

街的草書怎麼寫

謝謝你的提問和邀請。劉炳森,字樹庵,天津人,1937生於上海,1962年,畢業於北京藝術學院美術系中國畫山水科本科後,一直在北京故宮博物院從事古代法書繪畫的臨摹複製和研究工作。因病2005年去世。

劉炳森先生是一個專科書法家,他最初是學習繪畫,但是對書法太喜歡了,於是,他反而把畫畫給疏遠了。

劉炳森的草書為什麼比隸書差

我們都知道劉炳森的隸書很有名,其實,他最早還是學過草書的,而且非常痴迷,據說,他14歲就非常喜歡《草訣歌》。不過,他的草書到底還是沒有隸書那樣出名,所以,很多人也不知道他還喜歡草書。

那麼,劉炳森先生的行草書法怎麼樣呢?

如果真要比起來,那麼,劉炳森的行草書真的不如隸書好。

為什麼他的行草書不如隸書好呢?我們還是看看作品對作品做一些具體的分析和欣賞,才會看得出來。

劉炳森的草書為什麼比隸書差

比如說下面這個寫韓愈詩的行草書作品,整體的章法佈局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但是,筆法和結構都不好的字太多。例如,第一個字“天”就寫得不好。起筆和最後的收筆,都不好。再看第二個字“街”好像也不太符合草書的寫法。他先寫的是中間的“圭”,這樣寫也可以,但是雙立人的草書寫法不對吧?

另外,接下來的“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除了“色”字還可以,連續十幾個字都寫的不好。幸好後面有“好處絕”三個字還可以。不然真的成醜書了

最後就一個“都”字還不錯。

劉炳森的草書為什麼比隸書差

如果一幅作品就一兩個字不好,已經很嚴重了,而他的一幅作品中居然超過20個字寫的不好。尤其是“春”字寫得一塌糊塗的。這個“春”字的第一筆,雖然是左旋起筆,但是,你看看跟第一個字“天”的第一筆,起筆的筆意都沒有什麼區別了。

劉炳森的這個作品,用筆單調的字非常多,我就不一一舉例了,但是,草書用筆單調,這是最大的禁忌。

對於一個書法家來說,筆法是最重要的。筆法不精,雖工無益。這是趙孟頫說的,我們根據趙孟頫的這個書法美學原理,來衡量一下任何書法作品,都是非常適合的。

我們再看看劉炳森先生的隸書作品。比如“淡泊明志”這個作品。

劉炳森的草書為什麼比隸書差

這個作品不是筆法很精,不如說“泊”字無論從正途看還是區域性看,這個字的份量有些不夠。所以顯得右下空了一些。不過,也沒有太大的問題,所以欣賞起來,起碼比他的草書要耐看一些。

所謂的耐看,就是經得起推敲。我們欣賞書法,就是一個反覆推敲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可能一下子還看不明白,但是多看幾遍就明白了,這就是欣賞書法作品,反覆推敲的過程。

如果嚴格地來說,劉炳森先生的隸書也沒有那樣老到和成熟,只是他的隸書工整清新,也就把用筆的功力和修養掩蓋了一下。

劉炳森的草書為什麼比隸書差

但是,總的來說,他的隸書也是說得過去的。

這就比他的草書,一看就幾個字都不舒服的情況要好多了。

因此,他被大家認為是以為當代的隸書大師,也是說得過去的。

劉炳森先生曾任中國書法家協會副主席、中國文聯副主席,中國書畫函授大學特聘教授、日本白扇書道會顧問、日本書道研究泉會顧問。1957年19歲的劉炳森因其文采、書法超眾,被當時研究書法的權威機構“中國書法研究社”破格吸收為最年輕的社員。

劉炳森的草書為什麼比隸書差

漢隸《華山廟碑》之一

劉炳森的隸書主要取法於《華山廟碑》、《乙瑛碑》為基礎,然後創造和提煉出了一些新的隸元素,所以成為一代隸書大師。

劉炳森的草書為什麼比隸書差

漢隸《乙瑛碑》區域性

《華山廟碑》純屬清秀華麗一路漢碑,是成熟漢隸的代表作,風格清秀飄逸。

劉炳森的草書為什麼比隸書差

劉炳森的楷書作品

劉炳森的草書為什麼比隸書差

漢隸《華山廟碑》區域性之二

劉先生鍾愛的另一個漢碑《乙瑛碑》與《華山廟碑》情趣相近,是他風格的補充。雖然劉炳森也學過《張遷碑》、《石門頌》等其他風格的漢碑,但他的吸收是非常謹慎的,他學習《張遷碑》只是為了克服《華山廟碑》的飄浮;而對《石門頌》的學習,則又是為了克服《張遷碑》的拘謹。劉炳森隸書的面目,始終離《華山廟碑》不遠。

劉炳森的草書為什麼比隸書差

劉炳森書李白詩《哭晁卿衡》

在學習傳統隸書的結字上,劉炳森隸書喜歡突出“滿”的特徵。無論是多筆畫字,還是少筆畫字,劉先生都將每個字處理得四角填滿。對於筆畫多的字來說,這麼作要容易一些,對筆畫少的字,就需要將筆畫加粗加厚,這樣的結果便是大小齊平,如古人所謂“大字促之令小,小字展之令大”,給人的感覺便是“狀如運算元”,缺乏變化、缺乏生氣、缺乏生動活潑的氣象。

劉炳森的草書為什麼比隸書差

章法上,劉炳森隸書也是突出了這個“滿”字。他的書作,不僅每個單字四角佈滿,整個作品的四角依然填得很實,每字每行端正筆直,壁壘森嚴,彷彿一個無比嚴肅的儀仗隊!劉先生幾乎對古人“計白當黑”、“以虛當實”的審美觀充耳不聞,採取排斥的態度。

不過,他的草書的章法就沒有像隸書那樣頂天立地滿框滿架的開張氣勢。

這倒不是說,草書的章法不能這樣,而是明顯看得出來,劉炳森先生在草書上的用心,顯然沒有像對隸書那樣用心。所以,他的草書就比隸書遜色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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