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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聯盟」瓦羅蘭巡禮之艾歐尼亞篇 優雅的舞蹈家戲命師燼

  • 由 撈月狗 發表于 棋牌
  • 2021-09-09
簡介艾歐尼亞的夜晚,空氣中瀰漫著自然的芬芳,作為一個魔法茁壯成長,生命如花繁衍的國度,這樣怡人的環境讓這名曾經在芝雲行省聲名大噪的連環殺手舒心安寧

卡達燼為什麼要殺四個人

回憶在腦海中被細細品味,燼用手摸了摸面具,不易察覺地微笑了一下。“若是能踏上一條看不見盡頭的路,是不是就能理解永恆的深意呢。”

“噓,別作聲,你驚擾了這場刻骨銘心的謝幕。”

綴滿著塵埃花瓣上的那一曲沉淪的暗紅色,此時在扳機的頻響下竟看起來有些耀目了。

踮腳,抬手,謹慎踏出下一個節拍。

旋轉著的槍口,皮爾特沃夫工藝支撐下由擊錘推著切入圓盤的彈丸,等待著左手機械臂鎧的細微支撐,並在注入了毀滅的一次瞄準後噴薄而出。

屍體的後腦勺綻出了一朵血花,正巧淋落在了還未徹底躺落地板的花瓣上。

燼將手中的槍放回了腰間,依舊未散去的煙霧阻礙了他觀察作品的視線。

這已經是今日的又一個追擊者。

之所以未能稱呼那些人為追殺者,是因為燼本來就是殺手。一個被殺手獵殺的殺手似乎有些不符合常理,但恐怕更多的證據是,燼依舊活著,沒能成功的殺手,並不能配得上追殺者這樣刺耳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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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在肩上的斗篷在空氣中彈了一下,伴隨著不和諧的嘎吱嘎吱聲,機械臂鎧的零件似乎有些老化掉了,可這並未讓他伸手去握住死人頭部的動作有任何停頓。

面具背後的目光認真地看著那個洞口,在另一端可以清楚地望見這教堂深處的高腳椅子。

如果有哪些可以評判的案件或者糾紛,那裡理應有個管理現場的推事。

遺憾的是,臨近午夜鐘聲敲響之前,除了槍聲,再無其他。

何況是在這些來犯者事先便用魔法徹底封鎖了教堂,在外人的感官下,除了屋頂上閃爍著的紅色寶石,就無法接收到任何訊息了。

發出嘆息的燼不情願地將手拿開了,彷彿那是一個不滿意的玩具。於是他轉身將目光投射到教堂長凳和過道間的其餘十多個死人身上。

堪稱完美的屠殺,整齊劃一地在眉心中央開了一個奇大無比的洞。而令人費解的是,被這種破壞殺死的他們竟沒有因爆開的身體而流出除了血液外的任何東西,那裡只有一個洞,還有的就是消散於空氣間,曾屬於人體的部分。

人可不是光由血液鑄造的哪。

一邊這樣想著,燼放棄了從那些傑作中挑選一個精品的打算,徑直開門走了出去。

艾歐尼亞的夜晚,空氣中瀰漫著自然的芬芳,作為一個魔法茁壯成長,生命如花繁衍的國度,這樣怡人的環境讓這名曾經在芝雲行省聲名大噪的連環殺手舒心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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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此時正站立在最北部的郊外,他還是忍不住思念起了芝雲的一切。

節日上的禮花,奔走的孩童,以及,石雕上鐫刻出的漂亮面孔。

芝雲行省以奇石為一道最為靚麗的風景線而著名。和瓦羅蘭大陸上傳統的高山峻嶺不同,吸取著初生之土魔法能量的版塊被賦予了由魔力滋養而成的飛巖。顧名思義,這些擁有著特殊花紋的石塊以緩慢的速度在山林間飄浮行動,往往是呈現環狀的模式。又因為地勢的不同分為橫向側向甚至豎立旋轉的品種。盤繞著行進的石頭似乎有自己的意志,又以即為和諧的平衡自然而悄無聲息地行進,這樣的奇觀讓芝雲的居民產生了從上古時代便開始的祭祀活動。

原住民認為石塊的飛行是恩澤土地神明意志的象徵,應運而生的,每當九月來臨秋風覆蓋上這片神奇土地之時,芝雲人會舉辦名為‘石祭’的全省慶典。無論大小村落,家家戶戶都將平時收集而來的礦石依據自己的構想打磨成一尊尊美麗的石雕。一同運送到鎮上的集市,若是優秀評得眾人讚賞的,便可以送到當地的修道院作為裝飾儲存起來。其餘的石雕會經手艾歐尼亞的傳統自然法師,將那些未被採用的雕塑熔鑄成其他的工匠道具或者祭器以得物盡其用。

這樣祥和的祭祀持續了幾百年,雙生紋章,普雷西典的高牆,無極劍客有趣的護目鏡。無數的石雕象徵著人們對生活的期許與來之不易和平的感激,在這些歡騰的日子裡,鎮上還會邀請雲遊四方的舞臺劇表演者,一遍遍訴說那些艾歐尼亞美麗且底蘊豐富的神話。

金魔的傳說,就這樣悄然地途經人們的熱情與歡樂,像一襲漆黑的印痕,再也無法在這塊土地上被抹去了。

起因是那次石祭的最後一個夜晚,從鎮上運輸去修道院的石雕一早就已經評選完畢。一整套美麗動人的艾歐尼亞群像雕塑被整齊地列在廣場的最中央,每個人物都塑造得栩栩如生,優雅的祭司、手持著長擔的挑夫、揮舞著綵帶的舞者,連續十三個不同職業不同高矮不同風格的本地人塑像因為其精緻入圍的刻畫和其高超的平衡把握而受到了大家的齊齊稱讚。尤其是以躍起和俯身姿勢的雕塑,想要讓這樣大型的塑像保證穩定的豎立,若非擁有精巧的手工藝是絕對無法完成的。更令人驚奇的是,這批塑像似乎是由純金打造而成,在夜色和廣場上火炬的映照下,塑像散發出了美麗的光澤,從不同的角度甚至因雕塑的色澤漸變令參加觀賞的百姓歎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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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知道這批塑像究竟是誰送來的。

除了整組人物雕塑外,人們找尋了每一座雕塑的邊邊角角和底座,卻沒有署名,符號,或者任何其他可以告訴鄉重創作者訊息的東西。

夜色漸沉,等待著祭司出面宣佈最優獎項得以入駐修道院的居民們,此刻懷著興奮的心情期待又一個新藝術家的現身。

然而,當冷風開始侵襲到這個村落的中央時,那些修道院內的自然法師們不得不暫時終止了祭典。似乎主持儀式的祭司和那個無人知曉的藝術家一起出門遠行了,瀰漫著疑惑與不解,村民們開始紛紛離場,只剩下搬運雕塑的法師們完成著例行的工作。

雖然這一組金雕塑非常漂亮,毀掉也十分可惜,可緣於歷來的規矩,被棄置的雕塑就算再華貴也應當熔鑄來用作更務實的需要。看著著這些美麗的人像即將回歸成金塊的模樣,那些研習生命法術的法師一邊搖頭一邊感嘆著將雕塑放入熔爐。

魔法之火開始烹煮金色的雕塑,逐漸褪去的光華,罪惡赤裸裸地從中流淌而出。

恐懼在那金色的邊緣中瀰漫著,短短的數秒時間,將整個修道院內化為了地獄的花園。

同時在四個隔間內交由法師們熔鍊的雕塑,此刻已經徹底扒掉了原本覆蓋在上面的外皮。死去的屍體在透明的大鍋內彷彿在哀嚎似的,又因為火焰的烹煮而一點點朽爛直至留下破敗的骨架。

祭司的屍身是不完整的,當那雕塑熔到脖頸處,滾落而下的頭顱撲地磕碰到修道院的地板上,在這個莊嚴的庭院中主持了數十年後,蒼老的她被人斬首,臉上那困惑的表情像是詢問,也像是在思索。隨著一聲噁心如蠕蟲爆開來的聲音,她僅存的面容徹底因為熔鑄的熱浪而飛濺到了牆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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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整個芝雲都聽到那因為直面真正罪惡而發出的驚叫。

艾歐尼亞究竟是怎樣的國度?

外人經常拿生命,均衡,或是其他某些可以想象得到的原始褒獎詞彙來形容這塊土地。

所有的這些詞彙在火焰和金子的結合下,全數被打破了。

艾歐尼亞的芝雲行省,孕育了難以想象的惡魔。

高超的佈景,細心的劇本,令人瘋狂的謝幕。

一切的一切都有條不紊,破綻全無。

當地的執法部隊根本無從著手,那些屍體因為被投入熔爐而面目全非,當日在鎮上的人物也經過了一遍又一遍的盤查。親眼目睹那慘狀的人不乏被驚嚇至瘋癲的存在,讓調查的難度更加難如登天。

顯然,這樣恐怖的東西已經超出了普通人可以解決的範疇,芝雲議會不得不請求均衡教派的領袖,當下的暮光之眼,被稱為均衡教派最具洞察之力的人物,苦說大師來接手這件案子。

最初,苦說拒絕了請求,在他看來這類的兇殺並不是均衡教派可以干涉的。但由於芝雲議會不斷的哀求並提出若不抓捕這個殺人狂,整個芝雲可能就此天翻地覆。再三的規勸下,苦說只能勉強答應了請求,但要求議會不可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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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兩名均衡教派最出色的弟子,衝擊之刃•捷,以及自己的兒子,被培養成為下一代暮光之眼的,年僅十八歲的慎。三人化妝成雲遊者的模樣,來到了芝雲的山谷之中。

三人都目睹了那些經由生命法師重新於水晶中演繹的故事。

站立在修道院內,冰冷和灼熱同時混雜在內心最軟弱的部分,金色的湯沸騰起來,人的血肉掉入其中烹煮。

勇敢的衝擊之刃,他憤恨的哭喊,和暴怒錘擊地面的樣子,全然不似均衡教派如今的首席大弟子。

慎呆立在原地,他沒有哭,和師兄截然不同的修行方法使得他早早就拋棄掉了一切的感情,但那種直擊到心坎的恐懼和恨意讓他不得不停滯了自己的一切。慎試圖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慎試圖向後退,卻發現他已經和那些雕塑一般,寸步難行。

苦說大師默然地看了全程,並示意弟子們跟隨他準備抓捕兇手的事項。

捷立刻收拾起自己感受到的痛苦,咬著牙的他將自己的兩柄臂刃立刻佩戴好,臨戰的態度不容置疑。而慎卻低著頭,無法從剛剛的情緒中恢復。

苦說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什麼也沒有說,寫了一份準備事項留給捷,示意他先行回去旅館準備。

“沒必要那麼緊張。那不是什麼惡魔,只是個人罷了,和你我一樣的人。”

那口氣聽起來輕描淡寫,卻足夠讓慎掙扎出那個自己編織而成的牢籠。

“我們,真的可以對抗這種東西麼。”

“別傻了。”

“就算是殺掉這種怪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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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怪物,慎,別讓恨意矇蔽了目光的視線。”

不知道是否真的聽了進去,慎再無一句和父親的對話了,轉身隨苦說回到了旅館。

接下來的事出乎意料的平淡。

大師只是用了簡單的佈置,就吸引了那個四處遊歷的劇團,在試圖再一次創造一場宏偉的藝術展覽時,巨大的手裡劍釘住了那瘦弱男人的衣角,讓他無法從劇場的後臺逃脫。

卡達•燼,一個瘦弱且面容平和的男子,束手就擒,並對他犯下的罪行供認不諱。

憤怒不已的衝擊之刃提起手中的腕刺,試圖將這個連環殺手斬成碎片。

苦說阻止了這一切,並依照規定將燼關押在了吐冷監獄。自此,金魔被抓獲的訊息傳遍了整個芝雲行省,重新煥發出生機的土地雖然步入正軌,但那些殘忍的故事被保留下來,依舊震撼著每一個新踏足於此旅者的心靈。

而衝擊之刃則在不久之後與均衡教派徹底決裂,盜取了暗影之力化身為影流教派的主人。苦說大師的死讓原本就經歷戰火的艾歐尼亞各地勢力變得更加不明朗,在極度缺乏人手的情況下,艾歐尼亞的高層議會中的一支,釋放了這個曾經在祭典上散播恐怖的殺手,並用皮爾特沃夫的科技和艾歐尼亞的魔法武裝了他,隨著一樁又一樁的血案,金魔的過往再一次在人們口中被傳頌。

夜色更濃郁了,走在大路上的燼哼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曲子,蒼白的月光透過面具投射到那幾乎未顯衰老的臉上,一如當初殺死鎮上人們的平靜,魔鬼的面容安然而靜謐。

回憶在腦海中被細細品味,燼用手摸了摸面具,不易察覺地微笑了一下。

“若是能踏上一條看不見盡頭的路,是不是就能理解永恆的深意呢。”

殺人鬼步履堅定,沒有回頭。

本文由撈月狗釋出,作者骰子先生,禁止轉載,不得用於任何商業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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