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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聽李榮浩的《老街》,那是一縷鄉愁文化

  • 由 匹馬走天涯 發表于 棋牌
  • 2022-11-21
簡介記得前幾年,老街的西頭,那大路邊,老楊樹深處,還見到那土坯房子,真真是黃泥糊成的,上面是木頭支架,房頂排的是整齊的,被太陽曬得灰白的茅草,屋子的小門,也是幾塊木板用鐵條箍成的,上面還有兩張褪了色的門神貼,那時的日子雖過的辛苦,卻真有些懷念呢

李榮浩的老街寫的是哪裡

大家好,我是匹馬走天涯。今天閒暇的時候,無意中翻閱到一篇自己高中時寫的文章《老街》,於是,我特意地聽了李榮浩的那首《老街》。以前聽著不以為然,可當記憶的匣子在我腦海中開啟,那是一縷濃濃的鄉愁。

特意聽李榮浩的《老街》,那是一縷鄉愁文化

老街是我們村的主幹道,他亦是江蘇與山東聯絡的一條交通線。隔著鄰村一直到村頭,遠遠看,還能望見這條路的盡頭——在大路轉彎處,矗著一棟小樓,小樓下面,埋著一塊“泰山石敢當”的石碑。

老街,為什麼說他老呢,因為縱觀全村的地理構造,或許在這蓮子村誕生之際,她就隨之誕生了吧?可以說,老街是村子的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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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承載了滄桑的變革,雖說自從我記事起,老街就已是有油光的瀝青水泥路,可那時的景觀全不若此。也就是十多年前吧,老街的兩旁是粗大的白楊樹,那乳白的石灰粉塗的白楊樹幹上,顯得整齊劃一井井有條。每到夏天,烈日炎炎,白楊樹就歡快起來,那綠油油的大葉子,沙沙作響,那涼颼颼的夏風也隨之而來。頓時,樹下乘涼的人,一身的悶汗就沒了,好不清爽自在。白楊樹下,一張桌子,幾張板凳,桌上扣著一張棋盤,老人們就悠閒地坐在那裡下著棋。乘著涼,不時還呷幾口清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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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的中心也不過是一個十字路口,他北去五七組;南通水田,二八隊;西往山東四隊,三,十隊。而向東,則是去鄰村的路。當然,他也是我們求學子弟的;外出謀生的背離家鄉的路。路口東北角和西北角,始終未變的是一個水果攤和一個菜攤。村支部也就在菜攤的附近,而村支部那棟樓下,大姨還曾在那兒賣過百貨呢。水果攤後面,是靠路邊的一塊空地,長滿了雜草,有些時候堆著成山高的黃沙,有些時候是石子,那都是村子蓋房子用的。這空地,又是老供銷社的大廣場。

老供銷社是我們村最大的百貨中心。還記得上幼兒園時,不知好歹的我,從家裡的抽屜裡,偷了五毛錢,等到放學後就跑到那兒,買一個不起眼的我巴掌大小的彈簧小汽車,然後再慢慢悠悠的在巷子裡走向家。那時五毛錢不少,只知道夏天母親在菜園種菜時,叫我去小店裡買冰棒,我拿著五毛錢買了五根。現在想來,買玩具花了五毛錢,有些不值得,只是為了童真。那時家裡真的不富有,我錢的所有來源都是從家裡偷的,還有一次因為拿同學的玩具而被其家長追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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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十年,村子就換了模樣,以前散發著泥土芬芳的巷子,小路,轉眼變成了平滑的水泥路,那時路邊的野草,野花,花椒,洋槐啊!現在也多數不在了,唯一還留下一點念想的,就是村口的那株老柳樹了。這十年中,唯一亙古不變的就是她了。每到春天,她歡快地舒展腰身抽出新條,為蓮子村,帶來春的氣息,帶來春的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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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走在老街的路上,感覺不似曾經那般寬闊了,可能是我長大的緣故吧!如今老街的路兩旁,取而代之的是那站不穩腳跟的銀杏。遠處,也都成了一排整齊光潔的小樓房。記得前幾年,老街的西頭,那大路邊,老楊樹深處,還見到那土坯房子,真真是黃泥糊成的,上面是木頭支架,房頂排的是整齊的,被太陽曬得灰白的茅草,屋子的小門,也是幾塊木板用鐵條箍成的,上面還有兩張褪了色的門神貼,那時的日子雖過的辛苦,卻真有些懷念呢,母親說,現代人日子過得舒坦,都忘了什麼是苦。

特意聽李榮浩的《老街》,那是一縷鄉愁文化

從兒時的記憶裡,我就模糊地記得,每次逢集,街上都很熱鬧好,大冬天裡,街上的人熙來攘往,整個路上都水洩不通,父親每次帶我上街,都走到熱氣騰騰的包子爐前,給我買一塊錢包子,那十個散發著油香的油煎包,還沒到家,就給我吃沒了。在西路口,我老爹過年時經常在那擺攤子,老爹家南湖有個魚池,每到過年他就忙著捕魚,不亦樂乎,我曾去過魚塘,每當我在湖邊看著那一條條活蹦亂跳的魚時,內心也有說不出的喜悅。

老爹賣魚,考慮到都是本村人,價錢也不算貴。而且他賣魚,從不賣那些沒有生氣的病態魚,他總把那些個大的,在水裡竄個不停地放到魚箱裡,只為鄉親們看著吉祥,吃起來,也不僅是魚的味道鮮美;更重要的,要吃出一種年年有餘的韻味來。

過年時老街上要舉辦許多活動的,已經20多年了,成為了一種形式,這可能就是鄉土文化的積澱。

回首再低吟淺唱《老街》,“回頭望一眼,已經很多年的時間。透過手指間看著天,我又回到那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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