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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電影有她,好看了不止一點
- 由 她刊 發表于 籃球
- 2022-10-02
洪字有幾畫筆畫
前幾天上海電影節,昊然弟弟“殺”瘋了。
一身改良版中山裝加金絲眼鏡的造型,成功從弟弟變老公,斯文敗類內味兒也有了。
作品也夠拿得出手。
他主演的《平原上的摩西》剛定檔就拿下了“年度期待影片”。
畢竟,單是放出的幾張海報就已經讓人好奇,給人無限的遐想和解讀空間。
殺青海報是一輛燃燒的汽車,熊熊烈火照亮凜冽寒夜,極致的色彩碰撞出極致的壓抑。
而定檔海報則是截然不同的柔軟氣質——李斐與莊樹在漫天飛雪中抵頭相擁。
當然,這前提是海報夠好看。
我們會因為一張好看的電影海報對一部電影抱有期待,但一張海報拉胯一部電影的例子並不少見。
去年拿下無數大獎的《小婦人》在國內定檔的海報,就讓她姐開了眼。
以一己之力集齊土味海報的所有元素——主角的大頭像有;電影榮譽有;迎合上映節點的雞湯slogan也有。
生生把一個不乏溫情與厚重感的女性成長故事,變成無腦偶像劇。
海報是電影的第一張臉。
提起電影海報,很多人腦海裡應該都會閃過一個名字——有中國最“貴”海報設計師之稱的黃海。
但業界還流傳著這麼一句話:
男黃海,女張漁
。
不同的是,黃海是一位平面設計師,而張漁是一位水墨畫家。
她的作品,都是自己一筆一筆畫出來的。
很多人或許對張漁的名字有些陌生,但她姐敢保證——
你一定早就見過她的作品。
不少大熱國漫的海報,都出自張漁之手。
《大護法》《白蛇:緣起》《哪吒重生》……
見多了的,都已經可以看圖識人。
因為張漁畫風具有鮮明的個人風格。
“我習慣用很濃重的色彩去碰撞,隱約間透出宗教感、敦煌重彩式的強烈風格。”
她為《大護法》設計的海報,周圍是密密麻麻的花生人,呆滯、恍惚,像獸像鬼又像人,中間是意外闖入、衝破黑暗的大護法。
濃墨重彩之外,多詭譎。
既呼應影片的詭異畫風,又將故事線暗藏在其中。
口碑之作《白蛇:緣起》,國際版海報由黃海操刀,國內版則由張漁創作。
沒看過電影的人只覺其厚重華麗,看過電影就懂,厚重華麗恰是一種補充。
影片講的是許仙和白蛇斷橋初遇500年前的故事。
和著黃梅調子的《前世今生》響起後,一切都“一場春夢了無痕”,坎坷的緣起,要等500年後才能再續。
張漁便用畫筆給這悽婉哀殤的故事,賦予了一抹濃到化不開的色彩,即便是百轉千回,也要給二人一個圓滿的結局。
是奢望,也是撫慰。
她給《流浪地球》設計的海報更妙。
雖為科幻片,但影片在春節檔上映,故事核心又從小家講到大家。
張漁便創作了一幅中國式長卷海報。
以元宵、碗筷、平安符、鞭炮等中國元素開場,徐徐展開。
講述了一個從小到大,從家到宇宙洪荒,從流浪到重生的中國式科幻故事。
國漫《深海》不久前釋出的預告,原畫出自張漁2015年的一張概念設計圖。
如花般綻放的紅白色水母,暢遊在藍綠色的深海,寂靜、深沉、絢爛……
似深海,又似星空,讓人一時竟分不清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國風多繁複,張漁為國漫設計的海報也多為這般。
但難得的是,繁複之中有張漁的思考。
“我習慣用很濃重的色彩去碰撞,隱約間透出宗教感、敦煌重彩式的強烈風格。”
張漁最初驚豔世界,並非因為電影海報。
而是因為她為電影《畫壁》做的一個手繪壁畫。
她在電影《畫壁》中,一筆筆用厚重華麗的巖彩勾勒出一個神秘詭譎的世界。
一如朱孝廉在影片中墜入的仙境。
更妙的是這壁畫恰到好處的剝落感,既有斑駁的效果,又不失人物的神韻。
為了表現這斑駁的質感,張漁頗費了一些功夫。
用粗糙的砂紙打磨,用刀片刮壞,用火燒畫的邊沿……
爆款劇《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的片頭,也是張漁的作品。
但這次,是極其寫意的水墨片頭。
伴隨著笛聲,一株小草從最初的無依無靠,到逐漸紮根成長,最後變成一株幽蘭綻放,代指女主明蘭跌宕起伏的一生。
張漁還結合張藝興的專輯《蓮》,為他設計了專輯封面。
只用黑紅兩色著墨,既不失厚重,又暗含溫潤。
發現沒?
她用筆墨構建的瑰麗世界,並非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
比起海報設計師,她姐更願意稱她為新國風水墨藝術家。
只是,張漁勾勒出的或恬靜或瑰麗的世界,並不是一天形成的。
她一度沉迷水墨畫。
水墨畫在神不在形,“寥寥數筆,渾然天成的神韻便有了,簡直太震撼了”。
可最初畫水墨畫她總是不得章法,空有皮相,沒有靈肉。
於是,張漁便從一根一根的線條開始臨摹唐宋院畫。
後來她的畫風變得奇幻瑰麗。
因著一次敦煌之行後被敦煌石窟裡壁畫的巖彩震驚。
她便嘗試決心將看似兩極的巖彩壁畫和水墨畫融合在一起,不斷尋找適合畫巖彩的顏料進行調色、上色……
自此,她的畫風不再只似以往簡潔寫意,兒時奶奶家那整箱連環畫和古籍畫冊,和讓人印象深刻的聊齋與封神故事,都成了滋養。
如今,她依然在打破常規。
不被畫風、色彩、畫面豐富度這些更具象的東西所侷限和束縛,而是回到更古典的範圍——
濃墨重彩只是一個表現形式,海報也只是表達的載體。
濃墨重彩是一種方式,簡單幾筆點到為止也未嘗不可。
重要的不是具體的表現手法。
她說,“越到後面我越發覺得,畫畫,最終還是在畫自己。每一階段的自己都會不一樣:醜陋、複雜、浮躁……”
因而即便回望自己十七八歲的作品,彼時筆觸還略顯稚嫩,畫風帶著些中二。
她依然只是羨慕那時的自己擁有瘋狂的創作欲和好奇心。
張漁如今的每一步其實都是有跡可循的。
因為她這一路,是不斷探索前行的一路,也是擁抱未知、突破自我的一路。
一路勇於探索和突破的,不只張漁一個。
裘派嫡系傳承人裘繼戎,向來被稱為跨界融合的先鋒。
無它,梨園行裡,裘家聲名顯赫,太爺是名角裘桂先,爺爺是當年京劇界與梅蘭芳齊名的一代宗師裘盛戎。
到裘繼戎這一輩,他繼承衣缽,卻總在不斷探索拓展藝術空間。
讓他揚名的《悟空》,便融合了震感舞、太極、京劇動作等多種舞蹈風格。
和他拍攝一組《悟空》的大片後,楊麗萍在微博寫道:
“我們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悟空,他以任何的形式存在於世界的每個角落和當下。”
全球十大冒險家之一閃米特也是如此。
自1987年黃河首次漂流有7人不幸遇難之後,30年來沒有一個人敢再去獨自漂流黃河全程。
閃米特,邁出了這個沒人敢邁的一步。
2015年,他從海拔4500米的黃河源頭出發,歷時234天,獨自漂流5464公里,完成了黃河全程漂流。
並在黃河沿岸做了宗教、水汙染、土地沙漠化、教育、經濟和疾病六方面的調研,寫下了30萬字的黃河記錄。
閃米特是在探險,但更是在用探險的精神敬畏自然,擁抱未知。
無論是水墨畫家張漁,還是裘派嫡系傳承人裘繼戎、冒險家閃米特,他們無一不是不斷探索、突破自我的人。
格蘭菲迪也看重了他們身上的這種精神,因此聯合了裘繼戎、張漁、閃米特三位勇於探索的先鋒人物,作為格蘭菲迪的“前行者”,共同發起跨越·前行的活動。
跨越當下或成功或艱難的處境,勇於探索和突破,只有敢於擁抱未知,才能向下一次成功不斷前行。
格蘭菲迪這個百年品牌,自成立以來就是跨越·前行精神的踐行者。
格蘭菲迪(Glenfiddich)來源於古老的蓋爾語,Glen代表山谷,Fiddich代表雄鹿,完整的涵義是“鹿之谷”。
1886年,創始人威廉·格蘭(William Grant)在蘇格蘭高地斯佩塞(Speyside)地區開始了他的夢想——
而是表達本身。
。
自創立以來,格蘭菲迪始終堅持這一理念,百年間不曾動搖。
1998年,備受業界讚譽的格蘭菲迪第五代釀酒大師大衛斯圖爾特,設計出索萊拉融合缸,並運用創新流程調製出了格蘭菲迪 15 年單一麥芽蘇格蘭威士忌。
這款佳釀有著層次豐富的濃烈香氣,至今仍持續獲得國際獎項的肯定。
格蘭菲迪經典款“雪鳳凰”的誕生故事也頗值得說道。
2010年,一場暴雪壓塌了部分格蘭菲迪酒廠屋頂,熟化中的最好的歐洛羅索(Oloroso)桶原桶暴露於冬季的冰天雪地裡。
酒廠的工作人員冒著零下19度的的低溫,日以繼夜地搶救每一桶酒。
為了向他們致敬,格蘭菲迪首席釀酒師布萊恩·金斯曼特別用浴雪重生的陳年酒液混和,調製成限量版的單一麥芽蘇格蘭威士忌“雪鳳凰”——象徵著挑戰與機遇,寓意成熟與堅毅。
作為全球僅存為數不多的家族擁有、經營的酒廠之一,格蘭菲迪正是憑藉著家族的傳承和創新的前行者精神,才成為全球屢獲殊榮的單一麥芽蘇格蘭威士忌。
這份跨越·前行的精神,不僅僅是格蘭菲迪成為百年企業的密碼,更是裘繼戎、張漁、閃米特他們得以不斷突破自我、找到自我的密碼。
於你我而言,也是如此。
“釀造山谷中最好的威士忌”
固守成規永遠只能原地踏步。
希望每個在生活中躊躇猶豫的你我,都能被格蘭菲迪的精神所鼓舞,勇敢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