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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尋特洛伊——荷馬的特洛伊在哪裡?

  • 由 澤宇講歷史 發表于 籃球
  • 2021-06-11
簡介所以實際上,施裡曼幾乎挖掘不到如他在邁錫尼可能發現的文物

特洛伊人是哪裡人

大家好,我們的澤宇講歷史又來了,今天起我們一起來分享歷史知識,也許你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哦。

引言

弗蘭克認為,施裡曼所挖到的陳舊地層頂多不過處於古羅馬時代,並精闢地指出,“公元前1800——前700年間的最重要環節並沒有找到,這是一個相距一千多年的空白,其中包括特洛伊戰爭(公元前1193——前1184年)的年代,介於中間年代的任何遺蹟,從史前石器用具到古體陶器都尚未被發現。”換句話說,特洛伊戰爭並非發生在古代伊利昂的土地下!施裡曼無視弗蘭克論點的正確與否,而歇斯底里地責罵弗蘭克是在背後捅刀子,後來還稱弗蘭克為“魔鬼撒旦····一個誹謗者和撒謊者”。

然而,在幾周之內,具體時間可能是在1873年5月31日----其發掘活動即將接近尾聲,施裡曼在“他的”“特洛伊II”找到了為自己辯護的證據,即首次發現了特洛伊的寶藏----所謂的“普里阿摩斯之財寶”。此次的發現雖然聞名,但也充滿爭議。

”一件非同一般的銅器,突然呈現在我的眼前,我的注意力頓時為之吸引;同時我想到,在其後面會有黃金······於是,我用一把小刀去挖掘這件珍寶,萬分小心地,而且,冒著平生最大風險,因為它被埋在巨大的城防工事的牆體之下,在挖掘的每時每刻,都要受到牆體倒塌而被掩埋的威脅。但是,當我看到裡面出現如此眾多的寶物,而且每一件都對考古學具有不可估量的價值時,立刻就顧不上任何的個人安危了。然而,假如沒有我親愛的妻子的幫忙,也許,我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挖出這些珍寶,她站在我的身旁,用她的披巾包裹著我所挖掘出來的寶物,並把它們拿出去。“

施裡曼對外宣稱的“寶藏”,包括銅製的托盤和坩堝,以及裝在裡面的許多用金、銀、琥珀金和青銅製成的杯子、一個黃金“船形調味汁碟”、幾隻黃金花瓶、十三個銅製的矛頭、數以千計的金戒指和金手鐲等裝飾件、一個黃金髮箍、四串漂亮的黃金耳飾、兩件精美絕倫的冠狀頭飾(其中一件由16000多顆小金粒以金絲編織而成),等等。最後的那一件頭飾,即是有名的“海倫的珠寶”;後來,蘇菲·施裡曼戴著它拍的照片,成了19世紀最著名的影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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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發現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事實上,更重要的是,人們不得不因此對施裡曼的斷言加以認真對待。不過,我們現在知道,即使往最好方面說,為了給外界以良好的印象,施裡曼也極度地粉飾了自己的形象。先前,也有一些學者甚至認為,這些財寶本身是施裡曼所偽造,而且是他自己把它們埋藏於泥土之下的;不過,儘管施裡曼本人那太不嚴謹的情景描述難免讓人心生疑竇,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所確定的年代背景無疑是正確的,最近的研究表明,在此地挖掘到了一個可能處於“特洛伊II”與“特洛伊III”之間的石棺墓穴。

我們現在也知道,在此之前,施裡曼的工人就已在這一地層發現了零星的黃金製品,其中包括在一次違法的挖掘中所發現的類似的珠寶。而且,美國同行於20世紀30年代對這個區域進行重新發掘時,也發現了四處散亂的黃金製品,其場面彷彿讓人聯想到,這是由於“特洛伊II”的居民在外敵即將洗劫全城的猛烈進攻之下倉皇逃命時所留下的場景:因此,在“特洛伊II”出現“海倫的珠寶”是完全有可能的事。人們似乎寧可相信施裡曼真的挖到了那些絕妙的珍寶,而不願聽到他私囤財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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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在挖掘活動結束的時候,他把一些財寶秘密地進行了打包,並偷偷地運出了土耳其;他到雅典時,在日記中寫到了此事,只是由於日記日期遲於實際日期,以至於讓後來的一些研究者認為這整件事是人為炮製出來的。至於蘇菲在施裡曼身邊幫忙的情節,那更是虛構;正如施裡曼向一位來自英國的訪問者博勒斯(Borlase)所承認的,當時蘇菲正在雅典。但是,我們不必計較這種不懷惡意的謊言,因為對於施裡曼的整個發掘活動來說,(至少在我看來)它是無足輕重的。不幸的是,關於財寶本身的去向問題,答案則是眾說紛紜。

有人認為,它們大多已在1945年的戰火中消失於柏林;所以,在特洛伊挖掘出來的黃金製品如今已所剩無幾,只有一對漂亮的耳飾、一串項鍊、幾枚吊墜和別針而已,其中的幾件還是施裡曼後來(於1878年和1882年)發現的,人們在伊斯坦布林博物館仍然可以看到這些文物,以及一些形狀奇特的金元寶和一件公元前三千年前的無價之寶的殘骸。19世紀70年代所發現的其他一些黃金製品,大多已被人們在希沙立克附近的鄉村中熔解掉了。在此,我們現在只能假設,“海倫的珠寶”以及其他的一些寶物,隨著柏林的命運而不知去向了。

說句諷刺意味的話,假如大英博物館當初能夠不甚情願地為卡爾弗特提供那100英鎊的話,這些寶藏或許至今還安然無恙地保存於布魯姆斯伯裡的大英博物館裡!施裡曼得意洋洋地回到了雅典。他帶著有幸獲得的財寶,來向學術界證明:他為他的痴迷付出的高昂代價並不是沒有理由的。他已發現了英雄的世界;而且,正像荷馬所說的,那個地方確實具有很高的物質文化和大量的黃金。在他看來,寶藏所處的城牆位置,明顯就是普里阿摩斯宮殿的所在之處;而這些珍寶本身,“是由國王普里阿摩斯的皇族成員在倉皇出逃時將它們塞於胸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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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那些抱有懷疑態度的人,他按捺不住性子地嘲諷說:“我在“想像中虛構的特洛伊,廢墟的深處,發現了“虛構的”英雄時代“想像中虛構的國王普里阿摩斯”的寶藏,無論怎麼說,也是考古學中的一件獨一無二的事情。”施裡曼在一封用英文寫給牛頓的信中,做了更為詳盡的表述:特洛伊並不大,但荷馬是一位史詩詩人,而不是一位歷史學家。他既沒有見過伊利昂高大的塔樓,也沒有見過神聖的城牆,也沒有見過普里阿摩斯的官殿,因為他訪問特洛伊是在特洛伊毀滅的三百年之後。

三百年的時間,所有的這些古蹟早已被紅色的灰燼和特洛伊的廢墟深埋於十英尺厚的地層之下,之後的另一個特洛伊城在其上誕生,它必定經歷了巨大的社會動亂,於是,又在原有的層面上大大地增高了一層。荷馬又沒有發掘這些古蹟,並把它們暴露在光天之下,不過,他根據世代的口傳而瞭解它們,因為特洛伊的悲情命運,自其毀滅之日起,就一直被遊吟詩人所傳誦。古代特洛伊並沒有衛城,“別迦摩”純粹是詩人的一個發明。而施裡曼的著述所帶給人們的印象,可能並非如此。正如施裡曼在私下所承認的,一直讓他傷腦筋的問題是:此地確是荷馬所說的特洛伊嗎?有兩個事實尤使他感到困擾。

其一,史前定居點的規模最大不過長100碼、寬80碼,對荷馬所描繪的偉大城邦來說,似乎是太小了。詩人所描述的寬闊街道、塔樓和城門在哪裡呢?同時,這個定居點也沒有如他和弗蘭克所預期的那樣擴充套件到周邊高地的跡象。其二,儘管在這些被深埋於地下的陳舊地層中,挖掘出了一些模糊而粗糙的陶器碎片,但在施裡曼看來,對於英雄時代來說,這些碎片似乎又太原始了:荷馬所描述的裝飾精良的普里阿摩斯宮殿,難道不會留下任何的遺蹟嗎?當然,荷馬史詩的描寫大多是出於想像,施裡曼不可能從中挖到相應的遺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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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即使不是全部,山丘頂端的大部分,包括青銅器時代層,早已在古代被新伊利昂的建設者們剷平重建;所以實際上,施裡曼幾乎挖掘不到如他在邁錫尼可能發現的文物。他為此深感困惑,以至於當一批知名的德國學者於1871年考察了這一遺址後,鄭重地宣佈荷馬所說的特洛伊不在這個地方而是在布納爾巴什的時候,施裡曼由於敬仰於學者們的學識名望(他有尊崇專業學者的習慣),就開始懷疑起自己的直覺了。那年秋天,他在日記中寫道,他已“放棄了尋找特洛伊的所有希望”。

或許他認為,特洛伊只是存在於詩人的心中而已。由於聽從了弗蘭克的哥哥(弗雷德裡克·卡爾弗特)的建議,施裡曼竟然在11月份著手對阿克賈--科伊(Akca Ky)遺址進行挖掘。希沙立克“無時不刻不讓我感到困惑”,他在寫給詹姆斯·卡爾弗特的信中說,“如果在希沙立克找不到特洛伊的話,那麼明年春天,我要對那裡(阿克賈--科伊)展開進一步的挖掘,為了搞明白是否在那裡也找不到特洛伊。”施裡曼的困惑是可以理解的,因為他所面臨的許多問題,不僅對於他本人,而且對於整個學術界都是陌生的,所以他不得不到處徵求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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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第一種重要出版物於1874年面世,其中包括了一些關於現場的報道和200多幅並不那麼精確的草圖、平面圖和照片的專輯,他在書中說:“藉此希望我的同行們能夠為我指點迷津(因為)對我來說,一切似乎都是那麼陌生和不可思議。”這就是施裡曼所面臨的“新的考古學領域”的現實!除此之外,他還要面對惡劣環境所帶來的種種不適:瘧疾、蠍子和蟲豸,雨季來臨時的熱病,來自於北方的淒厲狂風等等;那狂風“挾帶著沙塵直入我們的雙眼”,在夜裡不停地從縫隙間吹進挖掘點的臨時棚屋。

對於極富浪漫情懷的施裡曼來說,眼前的一切不能不說是一種嚴峻的考驗:特洛伊確實是像荷馬所說的那樣“風力很大”。他以“每天喝一瓶上好的英國黑啤”,來對付便秘的困擾;他和蘇菲時常還會病倒;“我們整天處在烈日的煎熬之下,以至於無法進行挖掘工作”。說實在的,如今的考古工作根本不必經受生理上的困苦;而施裡曼在接下來二十多年的十二個考古季節中,卻是經歷了種種的艱難困苦,付出了沉重的身體代價。他的動機,已並非只是為了名望或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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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裡曼的堅持不懈,還因為他仍有很多問題需要解答。施裡曼也曾考慮過,1873年的遺址挖掘將是他最後的行動。當時,他被狂熱衝昏了頭腦,聲稱自己所找到的“普里阿摩斯的寶藏”,足以證明他確實已經發現了荷馬所描述的特洛伊。但是,憑藉著一份基本的虔誠,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圓滿地解決其中的關鍵問題。於是他的心思又回到了希沙立克,開始為獲得在那裡挖掘的新許可證進行交涉。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土耳其人拒絕了施裡曼的要求,因為他盜竊與走私財寶的行為讓土耳其人極為憤怒。當最終於1876年得到許可(支付了大量的現金作為交易)的時候,施裡曼已是心不在焉了。

此時,他已做出決定,要去挖掘邁錫尼遺址,即攻打特洛伊時的希臘聯軍統帥阿伽門農的大本營所在地。邁錫尼豐富的黃金儘管邁錫尼被遺棄的時間長達二千多年,但它從來未被世人道忘。正如我們所知的,修昔底德曾經訪問過這一廢墟,並樂於贊同荷馬所說的,在特洛伊戰爭年代,作為“邁錫尼帝國的首府”,其地位非同一般。在古代世界,人們一般認為,阿伽門農在打敗了特洛伊之後回到了此地,後又遭人謀殺。人們也普遍認為,阿伽門農以及阿特雷狄王朝的其他國王都埋葬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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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錫尼雖然在公元前468年遭到阿爾戈斯人摧毀後被廢棄,但廢墟仍因其由傳說中的獨眼巨人建造的城牆,以及巨大的“蜂窩式的”或圓形的陵墓(被認為是古代國王的葬身之地),給人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公元2世紀時,希臘旅行家波塞尼亞斯(Pausanias)[1訪問過這一廢址,並對邁錫尼被認為是阿特柔斯(Atreus)國王和阿伽門農的埋葬之所的獅子門和圓形墳墓有所記述。儘管這個遺址從未被人遺忘,自17世之後,還出現在義大利的地圖上,殘留在地面上的鉅石城牆,一直以來都是清晰可見的。

然而與特洛伊遺址以及希臘和克里特島的許多遺址相比,在古典時代之後,就沒有什麼旅行家到訪過邁錫尼,因此在波塞尼亞斯與1780年的法國人福韋爾(Fauvel)之間,似乎也沒有什麼有關它的第一手資料。1795年初,沃爾特·司各特(Walter Scott)[2]的朋友洛克比(Rokeby)的約翰·梅里特(John Morritt)在前往特洛德參加了有關布賴恩特構想(參見本書邊碼第52頁)的辯論會後,來到了邁錫尼。繼波塞尼亞斯之後,梅里特是對邁錫尼作出詳細記述的第一人(實際上,他是利用波塞尼亞斯的著述作為指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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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到此地的旅行者或探尋者幾乎絕無僅有,而梅里特是一位不辭艱辛且極富洞察力的旅行家。在一位“鄉民”的引領下,他來到了獅子門,發現了上面“原始粗獷的淺浮雕”,並對其大加讚賞。在他看來,經過歲月的侵蝕,邁錫尼的面目縱然有所改觀,但自波塞尼亞斯之後的變化,也是微乎其微;他的這一看法可能是正確的。與此同時,梅里特誤打誤撞地進入了“阿特柔斯寶庫”(Treasury f Atreus),發現了大量厚重的石塊楣梁(“壯觀場面超乎我們的想像”),他將其與出現在奧爾霍邁諾斯(Orchomenos)與荷馬時代相關聯的另一座圓形墳墓的楣梁相比照。

根據梅里特的日誌所提供的線索,在隨後的三十年裡,許多學者沿著他的腳印來到了邁錫尼。首先是最具爭議性的托馬斯·布魯斯(Thomas Bruce),即埃爾金勳爵(Lord Elgin),現在他因拆卸了埃爾金大理石雕而名聲狼藉。1802年的夏天,埃爾金在拆卸雅典帕特農神廟的大理石雕刻期間,為了尋找其他的古代文物,藉機對希臘做了一次遊歷;當他來到邁錫尼時,就為此遺址的境況所心動,作為幌子,他從當時控制了希臘的土耳其政府那裡搞到了挖掘的許可證,並決定立即對遺址進行發掘。

通向“阿特柔斯寶庫”的入口處於半堵塞狀態,他挖開那些從墳墓外立面掉落下來的紅紋和綠紋的大理石過樑雕帶;同時,他(可能在其它的一座圓形墳墓中)還發現了兩塊巨大的紀念碑片斷,是由堅硬的黑色石灰岩製成的,上面刻有公牛浮雕,人們如今在大英博物館中還可以看到它們。被埃爾金搬走的綠紋大理石裝飾的鋸齒形半圓柱的大部分,1802年之前還側立於墳墓門口的;1810年,斯萊戈郡的侯爵搬走了其餘的部分,並將它們豎立在梅奧郡的韋斯特波特別墅前(Westport House)。這部分於1905年被贈予大英博物館。

如今,這些歷史遺蹟再也不能復歸其創立之地(它們原本就是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不能不說是一種極大的遺憾。埃爾金甚至把貪婪的眼光投向獅子門上的華麗浮雕,但他最終還是心有不甘地放棄了,因為它們實在太沉重、太遙遠而無法進行海上運輸。在希臘獨立之前的最後二十來年裡,其他旅行者對史前時代的文物,則是採取了更具建設性的態度。其中最主要的是英國的學者們,他們對“阿特柔斯寶庫”和獅子門進行了考查、測量與繪製。愛德華·克拉克(Edward Clarke)來到了邁錫尼,他也曾去過特洛伊。

追尋特洛伊——荷馬的特洛伊在哪裡?

威廉·利克(William Leake)在《摩里亞半島的旅行筆記》(Travels inthe Morea)中,為19世紀的古代地形學設立了一種標準,書中有關這一遺址的描述,至今仍是不可多得的。查爾斯·科克雷爾(CharlesCockerell)為了瞭解“蜂窩結構”的特點,在“阿特柔斯寶庫”的頂部外圍進行了小規模的挖掘。愛德華·杜德維爾(Edward Dodwell)為解釋邁錫尼的巨石建築構造,不惜花費大量紙張並使之成冊,其中包括對鉅石城牆以及邁錫尼和梯林斯圓形墳墓的第一手版畫圖解。威廉·蓋爾(William Gell)在其覆蓋整個希臘的旅行活動行程中找到了更多的裝飾物殘片,他稱獅子門為“歐洲雕刻品中最早經過身份驗證的標本”。

結論

所有這些活動,都是增進人們對邁錫尼文明的現代認識的重要步驟。像克拉克和利克等人具有不可思議的敏銳觀察力,他們所寫的遊記各有獨到之處,如今仍然值得人們一讀。事實上,利克的著述至今還是最好的考古遊記之一。這些作者深諳他們的經典來源--荷馬和修昔底德。多虧了他們,這些遺蹟的起源,在現代考古探究起步伊始,就被假定為史前希臘的“英雄”時代;同時,在逐漸弄清“獨眼巨人”的建築風格方面,已經取得了一定的進展。這些都為施裡曼的出現鋪平了道路,在發掘邁錫尼之前以及期間,他仔細地研讀了所有這些書籍。在談論施裡曼之前,還有兩位先於施裡曼來到邁錫尼的旅行家是我們所不得不提及的,因為他們的潛在發現,使邁錫尼文明研究的進展邁出了最為重要的一步。

喜歡的小朋友一定要多多說說自己的意見,我們一起來討論,分享自己的觀點,說的不對的也要指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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