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的C語言之父擁有百萬追隨者，因拒付論文裝訂費錯失博士

克尼漢說：“牛頓說他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如今，我們都站在裡奇的肩膀上。”

他是C語言之父、1983年圖靈獎得主，還是Unix的關鍵開發者。但是，他卻因為“任性”而導致沒有拿到哈佛博士學位，導致當年的博士論文被“雪藏”52年，到現在才終於重見天日。

近日，裡奇的家人向美國計算機歷史博物館（CHM）捐贈了他的一些遺物，其中最重要的便是裡奇的消失52年的博士論文影印件，這也是半個世紀以來這篇論文首次公開。

這篇名為《Program Structure and Computational Complexity》的論文寫於 1968 年，當時的裡奇才 27 歲。而這篇論文公開時，他早已離我們遠去，論文的紙張也已經褪色發黃……

Dennis Ritchie的論文手稿

由於缺少公開副本，在過去的半個世紀裡，只有不到十幾個人讀過這篇論文。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呢？

因為“任性”的裡奇打死不交哈佛博士學位論文的裝訂費！

其實，裡奇提交給論文評審委員會的論文已經透過考核，並且他還手打了一份準備提交給圖書館，但圖書館卻告訴他論文需要裝訂成冊再提交。

當時哈佛有一項規定：要想獲得博士學位就得向學校圖書館提交一份裝訂好的論文，然後圖書館才會給你一份用來獲得博士學位的證明。

在上世紀70年代，裝訂費並不是一筆小數目，雖然裡奇也不至於沒法支付這筆錢，但裡奇認為：“如果哈佛圖書館想要一本裝訂好的論文，那他們應該自己掏錢，我是不會掏的！”很顯然，他的確這麼做了，也因此沒拿到博士學位。

雖然這篇論文被“雪藏”了半個世紀，但時隔多年，這篇論文可以從另一個角度帶我們一窺計算機科學發展的早期情況，瞭解了當年的裡奇所面臨的重重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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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丹尼斯 · 裡奇出生在美國的紐約布朗克斯區，由於他的父親是貝爾實驗室的交換系統工程師，在父親的影響下，裡奇從小成績優異，大學順利進入了哈佛，並且也走上了科學研究之路。

在哈佛讀書期間，一次偶然的機會改變了裡奇的一生。裡奇參加了哈佛計算機系統相關的講座，從此他開始對計算機瘋狂著迷，不僅專門學了一期課程。

“我在哈佛大學讀本科並進一步深造，我的本科專業是物理學，研究生專業是應用數學…… 我的博士論文（1968 年）關於函式的子遞迴層次（subrecursive hierarchies）。

本科階段的學習讓我明白，以自己的才智還不足以成為一名物理學者，而往計算機方向發展似乎相當不錯。研究生階段的經歷又讓我清醒，自己的才智也不足以讓我成為算法理論方面的專家。我自己更喜歡過程式語言，而不是函式式語言。”

上世紀 60 年代末，裡奇從哈佛大學應用數學系畢業，並“子承父業”加入貝爾實驗室。在那裡，裡奇度過了他的整個職業生涯。

剛進入貝爾實驗室的時候，Dennis Ritchie（右）和他的父親 Alistair Ritchie（左）以及電子開關先驅 William Keister（中）一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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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入貝爾實驗室後，裡奇開始和實驗室的一位名為Ken Thompson（肯·湯普森）的成員合作。後來，Ken Thompson成為了對Ritchie 職業生涯影響最大的人。

Ken Thompson 和 Dennis Ritchie

裡奇加入貝爾實驗室後，發展了C語言和Unix系統，這在電腦工業史上都佔據重要的席位。而且C語言在發展軟體和作業系統時是一個非常常用的電腦語言，不僅如此，C語言對現在的程式語言比如C++、C#、Obijective-C、Java和JavaScript都產生了極大的影響。

“我覺得Linux發展的現象令人高興，雖然工作站和大型計算機廠商也在提供不同種類的BSD系統，但是在Unix的直接派生品中，Linux應該是最健全的了。”

C++的開發者和設計師比雅尼 · 斯特勞斯普曾說：“假如裡奇決定那十年將他的精力花費在稀奇古怪的數學上，那麼Unix將胎死腹中。”

Univac I

在1973年，裡奇就開始以B語言為基礎發展出C語言，在它的主體設計完成後，他和湯普森就用它來完全重寫了Unix。Unix最開始是用匯編語言編寫的，裡奇和湯普森重寫了之後於1974年在ACM上發表，正式向外界披露Unix系統。

隨著Unix的發展，C語言也得到了不斷地完善。C語言是一門面向過程的、抽象化的程式語言，廣泛應用於底層開發。C語言能用簡易的方式編譯、處理低階儲存器。如此簡單，簡潔，幾乎每個計算機制造商都轉向了它，且效果顯著。

為了利於C語言的全面推廣，很多專家學者和硬體產商聯合組成了C語言標準委員會。於是在1989年，第一個完備的C標準誕生了，簡稱“C89”，截至目前，最新的C語言標準為2017年釋出的“C17”。

儘管C語言已經如日朝天，但裡奇的職業生涯並沒沒有因此而結束，他於1990年成為朗訊科技計算技術研究部門的領導者。在該職位上，他編寫了應用程式並管理已釋出的作業系統的增長。

1983年，因為發展了通用作業系統理論並實現了UNIX作業系統，裡奇和湯普森二人一起獲得了圖靈獎。裡奇的圖靈獎論文題目為《對軟體研究的反思》。

1990年，二人因“創造UNIX作業系統和C程式設計語言”而獲得了IEEE頒發的IEEE漢明獎，1997年獲計算機歷史博物館研究員獎，2005年，美國工業研究院授予裡奇 IRI成就獎，以表彰他對計算機科學技術做出的貢獻，以及UNIX作業系統對社會的廣泛影響。2011年，裡奇和湯普森二人共同獲得了日本國際獎。

但在2011年10月12日，裡奇離開了這個世界，離開了他付出一生的C語言和Unix世界，享年70歲，去往另一個地方開始了他的另一場旅行……

裡奇雖然永遠離開了我們，但他創造的C 語言卻是我們永恆的財富，在未來，無數莘莘學子會在他的肩膀上為程式設計創造無限可能！

參考文獻：

1、CHM報道：https：//computerhistory。org/blog/discovering-dennis-ritchies-lost-dissertation/

2、裡奇維基百科：https：//en。wikipedia。org/wiki/Dennis_Ritch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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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C語言做貢獻的，不僅僅只有像裡奇這樣的傳奇人物，在我們的生活中，也有許多無私奉獻的優秀老師默默幫著著那些有著程式設計夢想的人！

這場由上海交大和北師大兩位名師精心準備的，針對《C Primer Plus（第6版）中文版》開展的一場大型學習C語言的CPP訓練營活動，將在今晚7點，正式開營！

C Primer Plus（第6版）中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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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 姜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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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在上一版本的基礎上進行了全面更新，全面講述了C語言程式設計的相關概念和知識，並且涵蓋了C程式語言最近的變動發展、以及C11標準。本書可作為C語言的教材，適用於需要系統學習C語言的初學者，也適用於鞏固C語言知識或希望進一步提高程式設計技術的程式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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