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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房子,又讓我想起了她

  • 由 親親故鄉人 發表于 籃球
  • 2022-06-28
簡介記得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由於學校沒有教室,我們班就在食堂旁邊臨時搭了個用廢舊杉木板夾起的一間小教室,透風,敞亮,上面蓋的杉木皮和稻草

草房子裡的桑桑長什麼樣

讀了《草房子》,又勾起了我對童年美好生活的回憶。其中也有她。

草房子,又讓我想起了她

記得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由於學校沒有教室,我們班就在食堂旁邊臨時搭了個用廢舊杉木板夾起的一間小教室,透風,敞亮,上面蓋的杉木皮和稻草。比起草房子還要草房子。我和她同桌,每日三餐,我們是最早品嚐到美味的一幫人。油煙味,辣椒味,煙熏火燎的,一股腦地吹進了我的鼻孔,進入了我的肺部,全班一陣大咳,眼淚鼻涕都不知道出了多少。連老師都嗆成了淚人。但是唯一感到慶幸的是我們每天都可以聞到一丁點熬油的肉香。那香味飄散開來,濃,糊,瀰漫在整個教室,久久久久才飄散開去。孩子們口水都流老長了。那會,能吃到一片肉就是萬幸了,高興死了。通常是每年快放寒暑假了,學校都要殺一頭豬來慶賀一下,才有了一年一路的打牙祭。這算是一學年最好的伙食了。那個高興勁呀就別提了。我把肉肉夾給了她。

草房子,又讓我想起了她

讀完一年級,上到二年級,我們換教室了,離開了食堂旁邊的草房子,離開了讓人每天作嘔的破爛屋。我和她還是同桌,我們再也不想回到那嗆死人的破草屋,我們搬到了小木屋。總算能夠安心地看會兒書了。也可以安靜地欣賞同桌的她。

小時候,大夥都頑皮,特別對那些個身體有缺陷的同學喜歡起混名。不懂事,這混名,就像是狗皮膏藥,一貼就是一輩子。真名真的就不記得了。

又是一個新學年,一些孩子躥個兒了,而另一些孩子卻原封不動;一些孩子的成績突飛猛進,而另一些孩子的成績卻直線下降;一些孩子本來是合穿一條褲子都嫌肥的好朋友,現在卻見面不說話了,甚至想抓破對方的臉皮。這些優美的句子,正如我們幼小的童年,頑皮又搗蛋。

草房子,又讓我想起了她

草房子,又讓我想起了她

桑桑出場:

桑桑是校長桑喬的兒子,桑桑的家就在油麻地小學的校園。桑桑,他和老爸就住在學校了。草房子就是他的家。

記得小時候,村裡有些人家的房子也是拿杉木皮蓋的,上面鋪一層草,豬圈呀,牛圈呀也是用的茅草遮蓋。一到下雨天,草房子漏水了,水順著縫隙滴下來,到處用油紙薄膜,也有用木盆接水的。一滴一滴亂濺,就沒有一個好下腳的地。由於漏洞太多,接不過來也就不管了。只要睡覺的床鋪沒被雨淋溼就算是萬幸的啦,床頭的地面,水吧嗒吧嗒地滴下來,濺起一柱柱水花,清晨,就會形成一小水窪,順著坑窪不平的地兒一直往外流。起床後,不注意還會滑倒,後面才有的水泥和青磚大瓦房,這也是90年代後的事了。

《草房子》禿鶴腦袋光禿,他們村有好多。戴帽子為了遮醜。看看禿鶴帽子被同學戲弄的精彩描寫:

“哇!”先是一個女孩,看到了,叫了起來,於是,無數對目光向夜間投火的飛蛾一起聚到那顆已幾日不見的禿頭上,大家就像第一次見到這個腦袋一樣,感到新奇,禿鶴連忙一邊用一隻手遮住腦袋,一邊伸手向同桌叫著給我帽子,同桌不給拿著帽子跑了,禿鶴追過去:“給我!給我!給我帽子!”同桌等禿鶴快要追上時將帽子一甩,就見那帽子像只展翅的白鴿飛在空中,未等禿鶴搶住,早有一個同學爬上課桌,先抓住了,禿鶴又去追那個同學,等禿鶴快要追上了,那個同學法炮製又一次將那頂白帽甩到空中。這細微的描寫,也就是我們小時候的寫照。

草房子,又讓我想起了她

紙月的描寫:

大家都在打量紙月:紙月上身穿著袖口大大的紫紅色褂子,下身穿著褲管微微短了一點的藍布褲子,揹著一隻墨綠色的繡了一朵紅蓮花的書包,正怯生生地看著大家。

如今的紙月,長得什麼樣了呢,或許桑桑知道,但是你心中的那個她卻一直深深地埋在了你的腦海,剩下的也就是回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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