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籃球

我是贅婿,結婚當晚被岳母逼著寫借條,婚姻註定是悲劇

  • 由 說故事的湯碗 發表于 籃球
  • 2022-06-27
簡介姚紅她媽三天兩口拿著借條說事兒,逼著我還錢

生孩子份子錢多少吉利

01

我和姚紅的婚禮,從頭到尾,我臉上堆著笑,心卻揪成了一團。

我是入贅,婚禮前我和姚紅商量,想在酒店擺婚宴,這樣我父母和我那邊的客人,心裡多少會舒坦些。

姚紅她媽卻一口回絕了:我們就在小區搭棚設宴,招女婿總要有個“上門”的樣子,在酒店辦酒席,別人還以為我是嫁女兒!

對於我父母來說,送兒子出門入贅和把媳婦兒娶進門,心境自然大不相同。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看到父母被安排坐在上席,他們拘謹地籠著手,幾乎沒有吃一口菜。

婚禮開始後,司儀剛開始的主持詞,跟尋常的婚禮大同小異。然而,在交換戒指之前,司儀卻宣讀了一份婚後協議,大意是:生了孩子需要跟隨女方姓,買房買車要寫女方的名字,要把岳父母當親爹媽孝敬,家裡大小事情要以老婆馬首是瞻……這些私下裡我們說好的條件,被當眾讀出來,每句話都像巴掌,噼裡啪啦地在扇我的耳光。

司儀好容易讀完了協議書,拿出筆讓我簽字,眾目睽睽,我硬著頭皮簽了我的名字。

姚紅見我臉色不好看,她找機會在我耳邊嘀咕說:你別拉著臉,我也不知道有這個環節,就是走個程式!

看起來,這又是姚紅她媽的主意。

到了給父母敬酒的環節,我媽哆嗦著手接酒杯,看著她皴裂的手背和指甲縫裡的黑泥,我抿著嘴角把眼淚逼回去,沒敢抬頭看她。

喧天鼓樂,在我聽來十分刺耳。好容易熬到婚禮散場,我把父母送到門口,看著他們蹣跚的背景,心裡有說不出的酸楚。

傍晚,送走最後一批賓客,我疲憊不堪地進了婚房,才把西裝脫掉想洗把臉,姚紅她媽推門進來了。她氣咻咻地拉了把椅子坐下來:你爸媽也真好意思,兩手空空把兒子送過來,吃飽喝足嘴一抹拍屁股就走了,之前說的4萬彩禮一分錢也沒給,這算怎麼回事兒啊?依我看,你這是沒打算實心實意在我們家過日子,找機會要把我女兒拐走吧?

我們家要是能拿出彩禮錢,我會倒插門做贅婿?頂撞的話到舌尖了,被我硬生生壓了下去,結婚頭一天,我不想和丈母孃鬧翻。

姚紅她媽從兜裡掏出紙筆扔到桌子上,撇著嘴說:你打張欠條立個字據,儘快把4萬塊錢還清。我也不是貪你這點錢,你總要拿出點誠意,證明你是真心和我閨女過日子的!

結婚當天就讓我打欠條,屈辱讓我捏緊了拳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是贅婿,結婚當晚被岳母逼著寫借條,婚姻註定是悲劇

02

前兩年,我父親生了一場大病,掏光了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底。

我32歲,弟弟比我小兩歲,家裡杵著兩個小夥子,我父母的頭髮都愁白了。

我本來在外地打工,父親生病後家裡需要人照顧,我就回老家,在城裡一家食品廠找了份工作,做送貨司機。

姚紅在食品廠包裝車間工作,她是家裡的獨生女,早年招了個四川男人做上門女婿。不料,男人帶著兒子回四川老家過年,得知老家要拆遷,又賠房子又賠錢,想想在姚家過的憋屈日子,他乾脆就留在四川不回姚家了。

姚紅去四川大鬧了一場,回來就離了婚。兒子判給了姚紅,但是男人把著兒子不放手。為了要回兒子,姚家跟四川男人鬧到了法院,姚家贏了官司,還是沒辦法把兒子接回來。

姚紅面板好,看起來要比同齡人年輕一些。

大概因為我個頭高,長得還行,姚紅有事沒事兒就往我跟前湊。姚紅說話細聲細氣的,我也不討厭她。一來二去,姚紅就捅破了窗戶紙,要和我處物件。

我對姚紅有些動心,就我家裡的條件,要想攢夠娶媳婦兒的錢,至少需要五年。到那時,我就小四十歲了,能不能找到合適的女人也說不定。

姚紅只要死心塌地跟我過日子,她結過婚生過孩子,我都不介意。

我帶著姚紅回家,我媽拉著她的手捨不得放開,滿眼滿心都是喜歡,說我們家燒高香了,才遇到姚紅這樣好看的兒媳婦兒。

我是贅婿,結婚當晚被岳母逼著寫借條,婚姻註定是悲劇

03

我和姚紅年齡都放在那裡,也不需要談情說愛,直接就商量辦酒席的事情。這時,姚紅才吞吞吐吐跟我說,她媽還是要招女婿,我得倒插門。

在我們老家,倒插門是件丟人的事情。我願意幫姚紅照顧父母撫養孩子,可是要入贅到她家,我心裡疙疙瘩瘩不舒服。

我媽本來歡天喜地地張羅著給我收拾婚房,得知我要倒插門,她像被抽掉了脊椎骨,整個人都塌下來了。我爸整晚睡不著覺,經不住煎熬,犯了病,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才緩過神來。

那時,我和姚紅已經住在一起了,經不住她的死磨硬泡,我也就答應了倒插門。

我把自己的決定跟父母說了,我媽抹著眼角,半天才說:到了姚家,眼裡要有活兒,人家把你當兒子,你要好好孝敬老人……這邊有你弟弟,你就別操心家裡了!

我媽的話像刀子一樣紮在我心裡,她這是不要我這個兒子了。

我和姚紅著手準備結婚的事兒,我才發現,姚紅她媽不是省油的燈。老太太被四川男人拐走了孫子,覺得吃了大虧,到了我這裡,她扒拉著算盤珠子處處提防我。

結婚日子定下了,姚紅她媽執意要在姚家擺酒宴,我沒辦法,說服我父母也同意了。

婚禮前,姚紅她媽張口要4萬塊錢彩禮。不說家裡沒有這麼多錢,就是有,也得給弟弟留著娶媳婦兒。

我入贅給姚家當兒子,可以說,我後半輩子賺的錢都要養姚家的老小。我結婚前賺的錢都交給了父母,我不想從家裡帶走一分錢。

所以,彩禮的事兒我沒跟父母提。我跟姚紅她媽打了個馬虎眼,想著結了婚,每個月得給她生活費,一兩年的時間,也就把4萬塊錢給清了。

那料,姚紅她媽迫不及待,竟然逼著我寫欠條。我看著姚紅她媽堆滿橫肉的臉,我恨不能拍屁股走人,這樣的婚姻,不要也罷。

04

姚紅扯了扯我的胳膊,小聲說:媽讓你寫,你就寫唄!又不是外人,寫個欠條不礙事!

姚紅見我杵著不動,她拿起紙筆寫了欠條,拉起我的手指,在茶几上沾了些茶水,按在櫃子上的紅喜字上抹了抹,在欠條上按下了我的紅手印。

姚紅她媽拿起欠條扭身走了,我正要跟姚紅掰扯幾句,她關上門,伸出雙臂環住了我的脖子:結婚的日子不能黑著臉,不吉利!

我在心裡嘆息了一聲,姚紅要是真心跟我過日子,老太太做出的過分事兒,我也就不和她計較了。

我沒想到,姚紅她媽會變本加厲。

姚紅她媽三天兩口拿著借條說事兒,逼著我還錢。我每個月的工資發了,轉手就被她摳走了。我一個大男人,很多時候,連坐公交的錢都拿不出來。

就這還不算,姚紅她媽覺得我的工資少,一時半會還不清4萬塊錢。她拿著借條找我父母,在我家門口撒潑打滾,說我借了她家的錢不還,逼著我父母拿錢。

我入贅已經讓父母在村子裡抬不起頭,姚紅她媽這麼一鬧,我爸一口氣上不來,又住進了醫院。

姚紅她媽揚言,我父母不拿錢,她就天天去我家鬧。我媽丟不起人,也怕我爸身體受不了,就摳出了所有的家底,還讓弟弟借了些錢,湊夠3萬塊,把剩下的錢給了姚紅她媽。

我媽說:兒啊,我給她這錢,也是怕你在姚家受委屈!咱帶了彩禮過去,你在姚家也能挺起腰板說話了!跟你媳婦兒趕緊生個娃,不管娃姓啥,也是咱家的骨血!

我的眼淚,“唰唰”地就淌了下來。

我是贅婿,結婚當晚被岳母逼著寫借條,婚姻註定是悲劇

05

我媽說得對,要是我和姚紅有了孩子,日子就有了盼頭。

結婚半年了,姚紅肚子還是沒動靜。我拉著姚紅去醫院做檢查,她撇著嘴角說:我生過兒子,肯定是你的種子不行!

我好說歹說,才把姚紅拉到醫院,我們倆都做了檢查,結果是姚紅有問題。姚紅跟前夫流過產,身體沒恢復好,雙側輸卵管黏連嚴重,幾乎沒有治癒的可能。

我像被當頭打了一記悶棒,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半天回不過神來。

後來我帶著姚紅去了省城的大醫院,醫生說我們這種情況可以做試管,我心頭又泛起了希望的曙光,好像看到了胖乎乎的寶寶“咯咯”地笑著,搖搖晃晃地向我走過來。

就在我四處籌錢,打算做試管的時候,姚紅她媽從四川把孩子領回來了。原來,姚紅她媽打聽了,聽說做試管花錢不說,還特別遭罪,而且成功機率也不大,她就不想讓姚紅生孩子了。

姚紅的前夫另娶了妻子。前不久,人家生了雙胞胎兒子。姚紅她媽知道了,就給姚紅前夫打電話要孩子,這次,四川男人大方地把兒子讓出來了。

姚紅的兒子已經上小學了,他說的一口四川話,正是人嫌狗不愛的年齡,淘氣不說,他還特別排斥我,看到我就耷拉著眼皮,連叔叔也不願意叫。

我跟姚紅說盡了好話,讓她配合我做試管,她去醫院打了兩天排卵針,就喊著說太受罪,不想生孩子了。姚紅話裡話外的意思,反正她已經有兒子了,能自然懷孕了就給我生孩子。懷不上,她就不生了。

我心裡憋著氣,對姚紅的兒子熱絡不起來。姚紅說我跟孩子不親,沒有後爸的樣子。加上岳母從中挑唆,姚紅動不動就和我吵架。

姚紅不給我好臉色,我在姚家越發地被邊緣化。我發了工資,就被姚紅和她媽以各種名義拿走了。下班回來晚了,他們吃了飯刷鍋洗碗,也不會給我留飯菜。

我覺得自己就像一根嫁接失敗的樹枝,脫離了母體,卻無法與客體融為一體發芽生長。

離婚的念頭,開始時不時就從我心裡冒出來。

然而,姚紅給我個笑臉,晚上往我懷裡一拱,我就幻想著,夫妻有了孩子就有了連心繩,萬一她懷上了孩子,那日子就有盼頭了。

06

我沒有想到,姚紅把我最後一絲希望也給抹殺了。

我弟弟在蘇州打工,找了個外地女孩,兩個人處了一段時間,彼此感覺不錯。我弟弟帶著我媽去女孩家見了家長,對方也不嫌棄我們家境不好,要了幾萬塊錢的彩禮,就定下了結婚的日子。

當初為了給我湊夠3萬塊錢還給姚紅她媽,弟弟給我媽添了2萬。我媽給我打電話說,也不是讓我還錢,就是說弟弟好不容易找到了物件要結婚,我能不能幫忙湊點錢?

於情於理,我多少都應該拿點錢給弟弟。

趁著姚紅心情好,我小心翼翼跟她要錢,她不等我說完,就一口回絕了:沒錢!

我結婚後賺的錢都被姚家搜刮走了,現在弟弟結婚我卻一分錢都拿不出來。我不甘心,趁著姚紅睡著了,我解開了她的手機密碼,從她手機上轉走了2萬塊錢。

想到事情敗露了姚家人不會放過我,我就忍不住打哆嗦。我刪除了轉賬痕跡,能瞞一時是一時吧。

轉眼就到了弟弟結婚的日子,姚紅不想出份子錢,她不願意去參加婚禮。我也擔心她惹出事兒來,樂得自己一個人回家。

婚禮剛開始,姚紅就開始了電話轟炸,我偷轉錢的事兒敗露了。我想先穩住姚紅,死活咬著牙關不承認。姚紅氣瘋了,她掛了電話,狠狠地說我是煮熟的鴨子嘴硬,她一定要讓我好看。

我魂不守舍地招呼著客人,琢磨著回去怎樣跟姚紅交代。

突然,婚禮現場一片混亂。我抬頭,看到姚紅她媽張牙舞爪地掀翻了飯桌,她高聲喊著我是小偷,偷了她家裡的錢。

姚紅兩手盤在胸口,冷冷地站在一邊,她迎著我憤怒的目光說:把錢還了,還想回去過日子,以後不準和這邊再聯絡了!

弟媳婦鼻涕一把淚一把哭花了妝,弟弟作揖求饒,恨不能跪下來給她賠禮。我媽陪著笑臉,跟弟媳婦孃家人說好話……

我不知道從哪裡生出的勇氣,拎起一根棍子指著姚紅說:把你媽帶走,要不我就不客氣!

幫忙的鄰居早就看不過眼,見我翻了臉,他們“嘩啦啦”就圍了上來。姚紅不置可否地看著我,咬牙切齒地喊著要離婚,拉著她媽灰溜溜地走了。

我扔了棍子,軟踏踏地坐在了地上,我知道,我不會再回姚家去了。

當初決定入贅時,我捧著一顆熱騰騰的心,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接下來,我不想考慮離婚的事情了。我在食品廠這幾年,把小食品產業鏈都摸清楚了,我先攢點錢,自己做個小食品廠,先把事業做起來。

男人有了賺錢的能力,遇到了真正心性相投的女人,到那時,無論入贅還是娶妻,都會過上熱乎乎的小日子吧!

- END -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