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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修房子,來個陌生人幫忙幹活,修好後,給錢不要,叫爺爺爹

  • 由 再看劍 發表于 籃球
  • 2022-05-21
簡介”爺爺端起酒杯喝了口酒,馬後炮及時放響對其他人介紹起來,“三早些年不是鬧饑荒麼,咱村裡來了個逃難的,還揹著個小孩,父子倆都瘦得和猴一樣,走路一晃一晃,風一吹就能颳倒,我看著可憐,就留下在家裡住了幾天,當時,人家非要我認孩子當乾兒子,說以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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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人家白幫你幹活啊!”家裡修房子,來了個壯勞力幹活,幹了兩天,爺爺卻犯起了難。

來人幹活是把好手,可就是不愛說話,最關鍵的是,他說他爹讓來幫忙的,可他爹是誰,爺爺也不認識啊。

想了想,爺爺找奶奶拿錢,然後來到幹活的工地上。

“旦孩,”說話中,爺爺掏出包裹著的手帕,小心翼翼開啟,裡面靜靜躺著折起來的一塌子錢,一塊、兩塊、三塊的,看不出來有多少,“幹了兩天,你看,我家條件有限,這些錢你拿著,別嫌棄哈!”

“不要!”被叫做旦孩的人擺擺手,滿臉不高興,扔下手裡的鐵鍁,蹲地上掏出個小鐵盒,捏出菸絲捲起了旱菸。

見此,爺爺跟著蹲下,“你看啊,幫著來幹活的都是我們村的人,以後我去給人家幹,這情能還,可你家又不在附近。”

“俺又不要你還。”旦孩轉頭,瞪了爺爺一眼。

尷尬,爺爺手裡拿著錢,遞出去也不是,收回來也不太好。

“幹活!”哪旦孩沒覺得什麼,抽完根菸,拿起鐵鍁就幹活。

故事:修房子,來個陌生人幫忙幹活,修好後,給錢不要,叫爺爺爹

旦孩是個青年,看著大約三十多歲,面板黝黑,手上粗糙地裂開好幾處口子。

想了想,爺爺走到旁邊老鄉身邊,悄聲說話“今天中午喝酒,你多招呼招呼,幫我套套話問問,他到底為什麼來給我家幹活!”

幹活的人叫旦孩,兩天前就來了,見爺爺正修房子,沒問也不說話,抄起東西就幹,這房子馬上就修完了。

兩天時間,爺爺到問過他好幾次。

畢竟一個不認識的人,反倒來幫自己家修房子,什麼情況也不瞭解,心裡總有些不太踏實。

可不管怎麼問,旦孩基本就只有一句話,“你是叫狗剩不?是就對了,俺爹叫俺來的。”

“你爹是誰,住在哪?叫啥?”爺爺詫異。

“俺叫旦孩,俺爹叫二狗子,俺家離這遠,給你說你也不知道。”

故事:修房子,來個陌生人幫忙幹活,修好後,給錢不要,叫爺爺爹

就這麼簡單一句話,爺爺卻更找不著北了,莫名其妙,奇了個怪了,旦孩是眼前的壯漢,二狗子到底是誰?

就是這樣的情況下,爺爺找奶奶拿出積蓄,準備給人家點錢。

可現在,給錢人家還不要,自己又不好意思說,二狗子是誰他不知道。

煩惱,爺爺幹活幹得也幹不進心裡,就像用桃洗了個澡,渾身刺撓。

中午吃飯,爺爺特地去買了兩瓶酒,目的就是說說話,知道旦孩到底為什麼來幹活?

乾的活是修房子,70年代,修房子不是什麼困難事,地下有土,家裡有板,用板將土擋好壓實,牆的主體就能建好。幹活的都是來幫忙的父老鄉親,不要錢,管飯就行。

就這樣的條件下,爺爺和我父親拍板,咱不住窯洞了,修房子。

中午吃飯,眾人來到還住著的窯洞當中。

旦孩還不閒著,一會幫忙添柴,一會幫忙擺碗筷。

故事:修房子,來個陌生人幫忙幹活,修好後,給錢不要,叫爺爺爹

這就更奇怪了,按理說,他是個陌生人,怎麼能知道柴火和碗筷都放在什麼地方?

帶著詫異,爺爺不停的給老鄉使眼色。

席間,喝了點酒的旦孩,總算打開了話匣子,俺就乾點活,你還要給俺錢,你這不是打俺的臉麼,俺來幹活是俺爹讓來幫忙的,又不是來賺工錢的!”

“那你爹為什麼讓你來幫我修房子啊?”爺爺被這個問題折磨一晌午,藉著酒勁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問出來。

“俺不是來幫你修房子的,俺是來孝敬你的,爹啊,你忘了,我是你乾兒子啊!”

說完,旦孩噗通一聲跪在地下,砰砰砰就是三個響頭。

“旦、旦、旦、你是小旦?”炕上,奶奶坐不住了,扶著 炕沿下地。

見此,旦孩站起來過去扶著。

奶奶年齡大,還裹過腳,走路時候不穩,早些年就需要人扶。

故事:修房子,來個陌生人幫忙幹活,修好後,給錢不要,叫爺爺爹

“我說麼,看你長相咋這麼眼熟?”爺爺端起酒杯喝了口酒,馬後炮及時放響

對其他人介紹起來,“三早些年不是鬧饑荒麼,咱村裡來了個逃難的,還揹著個小孩,父子倆都瘦得和猴一樣,走路一晃一晃,風一吹就能颳倒,我看著可憐,就留下在家裡住了幾天,當時,人家非要我認孩子當乾兒子,說以後來給我養老,就這個旦孩,是我乾兒子啊!”

“嗯,”旦孩點頭,“俺爹天天唸叨,要不是您給了俺口吃的,俺們父子倆早就該餓死了!”

“不至於,不至於啊孩子,那個年頭,誰看見別人難,都會伸手拉一把。”爺爺喝了酒,說有點大舌頭。

“別人伸沒伸手俺不知道,”旦孩說話聲音大,“俺只知道是你家的飯沒讓俺餓死,俺現在還記得,剛蒸出來的窩頭,香啊!”

說話中,旦孩有些哽咽,“俺爹說,俺長大了,伺候他用不著,該來給您養老了。”

“看你爹也真是,”爺爺笑著端起酒杯,“那會我還沒孩子,不就是句玩笑話麼,不當真啊!”

“俺不管!”旦孩撅起嘴,不依不饒。

從這之後,每年農閒時候,旦孩都會來我家住一個多月,而他家,說是在距離上百公里外的地方,直到我長大後才明白有多遠,跨省,六七百公里。

每次來,他都會把一年的柴火拾好,把我爺爺當成他親爹一樣。

後來,我媽乾脆將自己的妹妹介紹給他,他成了我姨夫。

去我姨家,坐了汽車坐火車,一來一回得一個禮拜上下。而我姨夫,當初就為吃過幾個窩頭,跑這麼遠的距離,年年都來幹活。

有人問他傻不傻,他說,“當個人麼,要連恩人都忘了,還不如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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