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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亂不斷,德國記者剖析“為什麼暴亂的是阿拉伯移民而非其他”

  • 由 華輿 發表于 籃球
  • 2022-05-04
簡介”(原標題:“只要你是穆斯林,就比“異教徒”優秀”,德國記者剖析“為什麼暴亂的是阿拉伯移民而非中國、越南、拉美等移民”)安卓使用者,可在各應用商店搜尋下載華輿APP(中新社旗下新媒體平臺),關注全球華僑華人,瀏覽世界各國媒體新聞資訊,無需翻

真主萬歲怎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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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新社·華輿訊 據德國生活報報道 斯圖加特暴亂,法蘭克福暴亂,科隆暴亂,而這所有暴亂的源頭,都指向了“暴亂者都具有移民背景。”

暴亂不斷,德國記者剖析“為什麼暴亂的是阿拉伯移民而非其他”

德國現在左翼右翼都分外強勢,左翼認為也許是因為關懷不夠,曾經有一個酒吧老闆表示他的酒吧讓這些“具有移民背景”的年輕人發洩了一部分精力,保持了社會的安定。右翼的人則越發認為是外國人搞壞了德國。

不管左還是右,大部分人對於“具有移民背景”的這一背景文化是不夠了解的。德國電視一臺駐北非記者薩繆爾·希姆貝克近日從伊斯蘭宗教入手為我們剖析了這個問題。

暴亂不斷,德國記者剖析“為什麼暴亂的是阿拉伯移民而非其他”

文章作者薩繆爾·希姆貝克(Samuel Schirmbeck)

“所以僅僅把問題歸罪於移民背景是不夠的,因為不止有一種移民背景。在德國也有中國移民,越南移民和拉美移民。為什麼這些擁有移民背景的人們不太使用暴力,也不違反規則,更不展現對於自己所代表國家的驕傲自大?為什麼做這些事情的,更多的是擁有阿拉伯移民背景的人?”

這是一篇深度好文,剖析了具有阿拉伯移民背景的人為什麼給德國帶來這麼多不安定因素。雖然生活菌覺得或許這篇文章不是那種抓人眼球會爆炸的題材,但是的確是非常值得閱讀的一篇文章,希望你們也喜歡。

以下是文章原文翻譯:

暴亂不斷,德國記者剖析“為什麼暴亂的是阿拉伯移民而非其他”

“1993年的法蘭克福,歌劇院廣場上整潔又安寧。我的攝影師是一名阿爾及利亞人。這位年輕的穆斯林和我都是駐北非的通訊記者。那一次,為了修理攝影機,我第一次帶他來到法蘭克福,他一下子被這座城市驚豔到了:

“這裡真是太美了,就像先知穆罕穆德說的那樣,古蘭經裡應許給穆斯林的純淨之地,大概就長這樣吧,我覺得我們那裡也必須像這樣一樣整潔。不過你也知道的,我們阿爾及利亞有多髒亂差,儘管我們是穆斯林。” 他這樣說道。

而彼時,阿爾及利亞的首都阿爾及爾是世界上最骯髒的首都之一。

僅僅26年之後(2019年2月22日),阿爾及爾的年輕人為了推翻時任總統,爆發了大規模遊行。(2019年4月2日,時任總統布特弗利卡宣佈因病辭職)遊行過後,年輕的人們打掃了遊行戰場,竟看不到一個菸頭,一隻空瓶。

暴亂不斷,德國記者剖析“為什麼暴亂的是阿拉伯移民而非其他”

阿爾及利亞年輕人走上街頭遊行

“我們要奪回公共空間,它屬於我們,它不應該這麼髒亂差。” 示威者們這樣說道。而在他們的家裡,雖然地方很小,卻打掃得乾乾淨淨,連掉在地上的食物也能撿起來繼續吃。

每一次遊行後,年輕的穆斯林都會打掃戰場。不僅如此,遊行時他們喊的最多的詞是“和平”,呼籲不要給警察任何藉口去幹涉他們的遊行。而法蘭克福和斯圖加特發生的一切與之剛剛相反。

在法蘭克福和斯圖加特,參加暴亂的年輕穆斯林並不把公共空間看作是自己的,也不屬於其他公眾。他們把這裡當作充滿誘惑的異教徒的領地。因此,所有和公共空間相關的規則對他們來說都毫無意義,警察也無需尊重。特別是這裡的警察並不像他們家鄉的那樣,會以軍事行動級別來鎮壓他們。

他們壓根就不把這裡當回事。按照同樣的邏輯,在阿爾及利亞的年輕人上街奪回自己的公共空間之前,當地也被黑手黨和異教徒霸佔,這對他們來說也是邪惡的。然而在德國,人們沒有這種穆斯林世界的基本觀念,不存在“教徒”與異教徒。“伊斯蘭”和“非伊斯蘭”的二元對立。

這種基本觀念也表現在思想和行為上,古蘭經的核心思想就是給予穆斯林最高的褒獎,讓異教徒都下地獄去吧。信教高於一切。古蘭經聲稱穆斯林是有史以來“最出色的群體”,無論這個群體的成員在日常生活中有多糟糕,只要你是穆斯林,就比“異教徒”優秀,哪怕犯了罪也是優秀的穆斯林,好過“異教徒”,包括警察。

古蘭經宣揚“異教徒該下地獄”,這給西方社會的融合帶來了很大的麻煩。這些經文給伊斯蘭世界的影響並不(像聖經般)在文藝復興時期有所下降,反而是越來越有生命力。

這種“生命力”,阿爾及利亞作家卡邁勒·達烏德認為是毫無同情心的“神權民粹主義”。這導致了穆斯林世界在近三十年來不斷伊斯蘭化:從教育上摒除一切異端思想。

摩洛哥作家塔哈爾·本·傑隆早在20年前就為這種“思想上的災難”感到惋惜。而無數個在這種教育體系下成長的年輕穆斯林,近年來不斷逃亡到德國。

法蘭克福歌劇院廣場,時常有情侶坐在噴泉邊上拉著小手,當眾接吻,這太不“伊斯蘭”了。要穆斯林對這種西歐社會里發生的行為熟視無睹是一種苛求。

暴亂不斷,德國記者剖析“為什麼暴亂的是阿拉伯移民而非其他”

然而在歌劇院廣場上演的,其實在穆斯林社會同樣也是比較普遍存在的的。只是儘管也有打情罵俏,也有飲酒作樂,但都是暗地裡的,不能為人所知的,是不能見光的。穆斯林們向外要求一種“神權民粹主義”,要求大家都做到;向內卻長期忽視這種要求,對自己放鬆要求。

“精分生活”與“西方的墮落”

Bled schizo“(精神分裂國家),北非人這樣稱呼他們的國家。數以百萬計的穆斯林生活在生活在這種“精神分裂”之中—同性戀愛禁忌的關係,對酒精的享受,聽顛覆的音樂。

而這些“精分”在德國卻是日常,在文藝作品中被稱為西方世界的“頹廢派“。但有一部分年輕穆斯林享受這種頹廢。畢竟該為此負責的應該是那些“不虔誠”的西方人。

儘管如此,負罪感還是在心中生根發芽。這種從宗教中釋放自我的思想,從800年前阿威羅伊(伊斯蘭哲學集大成者,翻譯註釋全套亞里士多德著作,晚點被放逐,著作被焚燬)著作被焚燬時就不被穆斯林接受了。

突尼西亞精神分析學家Fethi Benslama 在2014年出版的書中分析了穆斯林心中的分裂。他寫道:“儘管大家都在談伊斯蘭教徒的“定位危機”,但最重要的事情被忽視了—即伊斯蘭教徒心中的天人交戰。”

全盤西化,部分西化和反西化

這種抉擇在全球化的今天仍然讓穆斯林十分動搖。是全盤西化,部分西化,或者是反對西化。自我教育的結果是宗教化,在西方,這種傳統神學倫理正在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人與社會的連結。

埃及伊瑪目塔塔維(Imam Rifa‘aal-Tahtwi)),在開羅大學接受傳統神學教育,1826年受到埃及總督阿里帕夏的委託前往巴黎,尋找西方社會成功背後的秘訣。

塔塔維非常迷戀法國在政治,哲學,科學技術,以及婦女權利的成就。他在法國的見聞在1834年出版,1988年被翻譯成法文,書名為《來自巴黎的黃金》。

關於巴黎人他寫道:“他們熱愛探查任何事物的源頭,並透過論證來確保真實。甚至普通民眾也能讀會寫,並且熱衷於探討深刻的問題。

塔塔維驚歎於法國婦女的權利:“在這裡,男人是女人的奴隸,他們遵守女人們的命令,無論她是否美麗。婦女們甚至被允許站在門口和客人們打招呼。”

對他來說最無法接受的一點是,法國人宣傳他們的科學家和物理學家比先知擁有更高深的智慧。這直接導致了他從“文藝復興擁躉”變為了“文藝復興的反對者”。

正如穆斯林世界到今天為止都沒有做到的一樣,塔塔維並不能放棄與真主的連結,在道德領域,塔塔維仍保留了一部分伊斯蘭理想。例如,不能讓文藝復興的自由主義毫無節制的入侵伊斯蘭世界,精神力較弱的穆斯林會很容易誤入歧途,他認為必須要保護著一部分的穆斯林。

並不只有一種移民背景

然而對於在法蘭克福廣場“誤入歧途”的年輕穆斯林來說,雖然在警察出現提醒他們正在犯罪時也懷有負罪感。但當他們摧毀這個“充滿非伊斯蘭誘惑”的地方時,這種負罪感蕩然無存。

對於那些圍觀的群眾來說,高呼“阿拉胡阿克巴”(真主萬歲)也可以抵消這種“自我和本我的矛盾”。

那些單純認為這是對警察暴力反擊的非穆斯林群體很難體會到年輕穆斯林心中的“天人交戰”。

所以僅僅把問題歸罪於移民背景是不夠的,因為不止有一種移民背景。在德國也有中國移民,越南移民和拉美移民。為什麼這些擁有移民背景的人們不太使用暴力,也不違反規則,更不展現對於自己代表的國家驕傲自大?為什麼做這些事情的,更多的是擁有阿拉伯移民背景的人?

在這種移民背景在德國不斷仇視西方價值觀的同時,年輕穆斯林在本國走上街頭又為了實現西方價值觀。正是這種矛盾值得我們觀察與分析。”(原標題:“只要你是穆斯林,就比“異教徒”優秀”,德國記者剖析“為什麼暴亂的是阿拉伯移民而非中國、越南、拉美等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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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亂不斷,德國記者剖析“為什麼暴亂的是阿拉伯移民而非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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