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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錯付渣男,被害得家破人亡,重生後血刃仇人,虐渣千百遍

  • 由 有財男女 發表于 籃球
  • 2022-02-05
簡介胡鈺瑤也暗自竊喜,原本瞧見冷憂月的容貌,她害怕極了,怕高景瑜會動心,可眼下這副好皮囊卻是被人輕薄過的,再瞧高景瑜這反應,便知道自己這場仗算是打贏了

滓念什麼字

前世她錯付渣男,被害得家破人亡,重生後血刃仇人,虐渣千百遍

第1章 重生回府時

“奶奶的,你再不給老子安份點,老子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冷憂月猛的睜開雙眼。

一張極度醜陋猥瑣的面孔在她的眼前放大,那人一隻手掐著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急不可耐的解她的腰帶。

嘴角的哈喇子幾乎要滴到她的臉上。

噁心!

冷憂月的眉頭一皺,卻又猛的頓住。

這個人好眼熟!

不正是她十六歲那年,被繼母胡氏接下山,在回府的途中遭惡人輕薄的那位……惡人嗎?

李狗!

冷憂月一輩子都忘不了這個名字。

正是因為這樁事,她被高家退婚,好在繼母胡氏苦苦哀求,高家才允她入門做了平妻。

想到這裡,冷憂月‘呵’的一聲冷笑出聲。

老天有眼,她居然重生了!

而後猛的抬腳,狠狠的踹向李狗的要命之處。

李狗正在興頭上,壓根沒想過方才還柔柔弱弱的女人,居然有這般力氣,遂不及防之下,痛的他冷汗直流,鬆開冷憂月便在地上打起滾來。

“小賤人,你居然敢……”打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後面的話,李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呯’的一聲,一塊手掌大的巨石便砸在了他的腦門上。

這一下打的極重,李狗當場被砸的皮開肉綻,雙眼發黑。

卻是還沒來得及暈過去,衣領就被人用力的提了起來。

“你住在城北小四村,家中上有年邁的老母親,下有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你說……我現在去你家放一把火,你家那六口人,能逃出幾個?”

陰測測的聲音在李狗的耳邊響起。

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而後認栽的跪下,“大小姐饒命,大小姐饒命……”

“饒命,好說……你只要按我說的去做,我一定保你全家安然無恙!”

話落,一大波人湧了過來,領頭的正是冷國公府的管家趙福,跟在他身後的則是幾張熟悉的面孔,皆是冷國公府的人。

和上一世的場景一模一樣,如若沒有記錯的話,趙福會立馬坐定她已被惡人輕薄的事,而後裝作好人,帶她回府。

畢竟此時的‘她’還是個養在深山中,心思單純的村姑。

“大小姐,你沒事吧?都怪奴才來晚了,若是奴才能早些趕到,大小姐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痛哭流涕,演技是一等一的贊!

冷憂月的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只冷冷的瞟了趙福一眼,而後坐上馬車,“回吧!”

輕飄飄的一句話,趙福愣了愣,半天沒緩過神來。

按理說……一個女兒家被惡人輕薄了,不該痛不欲生?尋死覓活麼?

“是!”

趙福想不通,可此時也沒時間給他想了。

因為在冷國公府,當家主母胡氏安排了一場好戲,正等著這位自小被養在山裡尼姑庵的冷府嫡大小姐出場。

“將這人給綁了!”

一行人急匆匆的往冷國公府趕。

半個時辰後,冷國公府到了,冷憂月掀開馬車簾子,她抬頭,卻只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冷國公府的門面,居然連個牌匾都沒有,這些年就混成這樣?”

趙福聽了,只以為她久居深山沒見過世面,眼中滿是鄙夷,“大小姐,牌匾是掛在正門,這裡是角門!”

呵……

冷憂月怎會不知?

上一世,她便是從這個角門進去的,這樁事,也一直被冷憂雪以及府中的那些下人拿來做茶餘飯後的談資。

第2章 她不受委屈

“據我所知,只有上不得檯面的妾氏和庶女奴才才會走角門進府,趙管家,你覺得我是哪一種?”

她說話的時候,嘴角微微揚起,卻不顯得和善,反倒給人一種冰冷至極的錯覺。

趙福又是一愣,“大小姐!”

冷憂月卻是懶的與他廢話,尋著記憶就往正門的方向走。

卻是還沒走兩步,便被趙福給攔了下來,“大小姐,正門通常都是初一和十五才開放的,眼下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您看……能不能委屈您一下……”

“不能!”

冷憂月一口回絕。

抬腳就往大門上狠踹,門口的護院皆被她這粗暴的舉動嚇愣了,一時之間竟無人敢上前阻攔。

‘砰’的一聲,國公府的大門終究還是開了。

大門這一開,冷國公府的全貌便盡收眼底。

亭臺樓閣、小橋流水、九曲迴廊……想來整個京城,也就只有親王府的格局能比這冷國公府更勝一籌了。

她微微眯眼。

上一世的她,進了這國公府的大門,竟晃花了眼,一時之間卑微的不知如何是好,卻不知,這般雅緻的府邸竟是用她死去孃親的嫁妝裝點而成。

“大小姐,您若是要走正門,說一聲便是,犯不著這般不守規矩,若是讓外人知道了……還當咱們國公府是小門小戶!”

趙福追了上來,見冷憂月的腳步頓住,以為她是被國公府的盛況嚇傻了,畢竟養在深山的尼姑庵裡十幾年,哪裡有見過這種宅子?

“不守規矩?”

冷憂月反問。

趙福只當她這會清醒了過來,知道怕了,點頭道,“是啊,咱們國公府的規矩可大了……”

只不過,他話還未說完,就被冷憂月一個陰冷的眼神給嚇嚥了回去,她上前一步,嘴角微微揚起,定定的看著趙福,“國公府的規矩就是一個死奴才能教訓主子麼?”

“你!”

趙福被她嗆的血氣翻騰,若這處不是國公府,是在外頭,只怕他此時已經揚手給了冷憂月一個巴掌。

他可是國公府當家主母胡氏的表哥,府中誰不禮讓他三分,便是國公爺見了他,也會點個頭。

可今兒個,他卻被一個養在深山裡的野丫頭給教訓了。

這讓趙福如何能嚥下這口氣?

“還杵在這裡做什麼?不帶我去見這國公府的當家主母嗎?”

趙福這才想起正事,生生將這口氣給吞下肚,心道……一會總有你好看的。

而此時,冷國公府的正廳中,當家主母胡氏正領著她最疼愛的小侄女胡鈺瑤和高家的人在談話。

“冷夫人,您的意思是,先辦了鈺瑤和景瑜的婚事?府中那位大小姐後入門?”

說話的人是鎮平候府當家主母長孫氏的親妹妹長孫燕,這位長孫氏可和鎮平候府的長孫氏差遠了。

那位長孫氏心機深沉、手段毒辣,這些也是冷憂月上一世嫁進鎮平候府後才見識到的。

長達五年的時光,她幾乎對那位婆婆言聽計從,在府中活的卻還不如個婢子。

若說她上一世最慶幸的事是什麼,那便是在鎮平候府跟著白夜弦學功夫,他教她不多,但她勝在有天份,每每都是一點就通。

學到最後,竟也能以一敵三了。

思及此處,冷憂月的眸光更沉了幾分。

“我正是這個意思,鈺瑤和景瑜情投意合,總不能委屈了兩位孩子!”胡氏開口,語氣中滿是笑意,似乎是篤定,她冷憂月一定會答應。

“那位大小姐的意思呢?”長孫氏又問道。

胡氏正要開口,卻聽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她自然知道是誰來了,眸底閃過一絲得意,但很快,她便壓了下去,起身,略帶驚訝的看著正從門外走來的人。

第3章 你打算如何?

預想中的滿身狼狽的鄉野村姑沒有出現。

出現的少女,一身素雅,膚若凝脂,身段修長,享享玉立,面上也沒有半分怯懦之態,相反,她投過來的目光又冷又強勢,一時之間,竟讓胡氏也怔愣住了。

那目光只在胡氏的身上停留了一下,便立即落在了坐在胡鈺瑤身邊,原本正和胡鈺瑤郎情妾意的高景瑜的身上。

腦海中浮現上一世,高景瑜那嫌惡的眼神,以及被胡鈺瑤設計陷害誤殺了他和胡鈺瑤孩子後那獰猙的面孔。

他說,“打,往死裡打,打死了再大卸八塊,丟到山上去喂野狗!”

而此時的高景瑜,自然也注意到了從門外走來的少女。

原本正握著胡鈺瑤的手也不自覺的鬆了開來,他一時之間有些恍了神,剛想問這位少女是何人。

便聽胡氏說道,“憂月,你這一路上回來,還順利吧?”

竟是冷憂月!

別說是高景瑜和長孫氏,便是那原本過來看好戲的胡鈺瑤也傻了眼。

姑母明明告訴她,冷憂月長年養在深山中,和鄉野村姑沒兩樣,前些年去看過她一回,說是又瘦又醜,說話唯唯諾諾的,根本上不得檯面。

還命人畫了一幅畫像給她。

那畫像她時不時拿出來看,因此,像是印在胡鈺瑤的腦海中一般,以至於,她此時見到冷憂月,像是見了鬼一樣。

“夫人,您罰奴才吧……奴才去晚了,才讓大小姐遭了壞人輕薄,都是奴才的錯,奴才甘願受罰!”

冷憂月還未開口,趙福便先她一步,‘撲通’一聲,跪在了胡氏的面前。

一聲‘輕薄’,讓在場的幾人都瞬間變了臉色。

尤其是高景瑜,像是被人強行塞了一隻大頭蒼蠅在嘴裡……噁心!

想到面前被人‘輕薄’過的女子不久之後,要嫁給他,即便是做個平妻,也夠噁心他了。

長孫燕的臉上就更不用說了。

高景瑜可是鎮平候府唯一的香火,因此,姐姐可是千叮萬囑她一定要辦好此事,可如今……

“什麼?趙福你是怎麼辦事的?你可知道這事有多嚴重?回頭我定扒了你的皮!”

胡氏故作震驚,指著趙福惡狠狠的痛罵了一頓,再看冷憂月時的眼神,就泫然欲泣,好不同情。

“憂月,你放心,母親一定會為你做主的,不會讓你白白受人輕薄的!”

嘴裡說著為她作主,卻是將‘輕薄’二字又重複了一遍。

上一世,冷憂月六神無主,哪裡知道胡氏歹毒的心思,一心指著胡氏為她做主。

“是嗎?”

輕飄飄的開口。

胡氏一愣,只覺得眼前的場景不該是這樣的,按理說,被人指出被輕薄的事,不該掩面哭泣,羞於見人嗎?

可面前的冷憂月卻是一樣也沒佔。

“不要臉,被輕薄了,居然還敢回府,你……”高景瑜坐不住了,上前一步指著冷憂月就狠狠的教訓了起來。

若不是指腹為婚,打死他也不可能娶一個村姑為妻。

他的話被長孫燕給制止了,長孫燕上前一步,神色凝重的看著胡氏,“冷夫人,這事可不好辦了,你也知道鎮平候府的門檻有多高,原本讓景瑜答鈣類法應娶一個……養在府外的小姐,就已經男實是難事了,更何況……”她原本想說野丫頭星史論,但礙於冷憂月在場,還是生生的改了口。

更何況眼下還被人輕薄過了。

“那你打算如何?”

長孫氏剛說完,便聽到冷憂月淡淡問道。

第4章 狗男女

誰也沒料到冷憂月居然還敢問這種話。

一時之間,眾人皆怔愣無語。

冷憂月乾脆上前一步,她身段高挑,站在長孫氏的面前便顯得高人一等,再加上她身上獨有的氣場,竟讓人莫名生出幾絲畏懼來。

輕笑,“退婚嗎?”

長孫氏哪裡敢回她?

這門婚事可是鎮平候和冷國公爺兩人定下的,若是要退婚,也該是這兩位親自來退,哪裡輪得到她們這些跑腿的辦?

可長孫氏不敢,高景瑜卻敢。

他瞧著冷憂月這態度,氣的胸口起伏,一手拂開正扯著他袖子的胡鈺瑤,便怒道,“冷憂月,你還有沒有廉恥之心?出了這樣的事,你不閉門思過,反倒還在這裡丟人現眼,你……無恥、輕賤!”

鎮平候府的教養,讓高景瑜只能罵出這種話來。

胡鈺瑤也暗自竊喜,原本瞧見冷憂月的容貌,她害怕極了,怕高景瑜會動心,可眼下這副好皮囊卻是被人輕薄過的,再瞧高景瑜這反應,便知道自己這場仗算是打贏了。

她不免揚了揚下巴,得意之色一閃而過,卻是立馬變臉,上前攔住高景瑜,“景瑜哥哥,你不要生氣,發生這樣的事憂月姐姐也是很難過的,只要姐姐往後安安份份的,你就原諒了她吧……”

這可憐巴巴的語氣,一副我是聖母的恣態,又有誰知道,肚子裡全是壞水。

呵……

仇人都湊一堆了,老天爺待她不薄。

“高景瑜,胡鈺瑤!”

她喊他們兩人的名字。

突然被點名,兩人都一愣,卻聽冷憂月再度開口,目光卻是落在胡鈺瑤的小腹上,“有三個月了吧?說沒有廉恥之心,我冷憂月還及不上你們二人的十分之一!”

胡鈺瑤猛然被冷憂月戳破秘密,下意識的伸手捂住小腹。

這個事,只有姑母胡氏和高景瑜知道,連今兒個一塊來說親的長孫氏都不知道,她慌了神的躲在高景瑜的身後,眼淚是說掉就掉,委屈的像是一朵小花似的,“景瑜哥哥,我……”

高景瑜哪裡受得了她這副模樣,連忙握住她的手安撫道,“鈺瑤,你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欺負!

這詞用的好!

冷憂月幾乎想拍手叫絕。

“我被壞人輕薄了尚且被高世子說成是無恥、輕賤,若是婚前就與人暗通款曲,還要懷下野種,那這叫什麼……是不是應該叫做……狗,男,女?”

她刻意咬重了後面三個字。

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便是連胡氏都沒料到冷憂月竟是這般的伶牙俐齒,今兒個的她,與自己早些年去看過的那個怯懦的小姑娘,簡直是天差地別。

這些年她也沒有掉以輕心,一直派人暗中觀察,她的人每每來報,都是說這位大小姐前怕狼後怕虎的。

怎麼會這樣?

“憂月,你一個姑娘家,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來?”胡氏忍不住拿出當家主母的架勢來。

原本以為自己發怒了,冷憂月便會收斂。

畢竟如今的冷國公府,可是由她作主。

冷憂月往後的日子要如何過,還不是她這個當家主母說了算。

卻不想,冷憂月竟是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賞給她,淡淡道,“我要說什麼話?難道我要說,她們這種叫表子配狗——天長地久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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