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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處穴道處處可以自點

  • 由 幽默分寸感 發表于 籃球
  • 2022-01-20
簡介”隨行的六十名差人,全數都躍下馬來,團團把囚車護住,閃電手曹金一打量黑衣女子那種神情,內心己有幾分擔憂,所謂不經一事,不長一智,自從他經歷過唐霜青那件事情之後,對婦人女子,他是絲毫也不敢小看了

米字旁一個曹念什麼

盛冰哂道:“妹妹,你這句話可就說得外行了,三十六處穴道處處可以自點,惟獨此桑元一穴例外,一有偏差,立即血逆眉心,終身殘廢!”

唐霜青嘆了一聲道:“我何曾不知道,只是你果真是為繼母所陷,還是另有隱情?”

盛冰冷冷一笑道:“如果你不相信我所言,那就算了!”

說罷睹氣轉向一邊,唐霜青呆坐了一會兒,把盛冰所說,思前想後反覆思忖了一遍,暗想自己反正是死路一條,何不救她出去?看對方絕不似一個壞人,不如姑且聽她一次好了。

於是,唐霜青點了點頭道:“好吧!我依你之言就是!”

盛冰甚是欣喜地道:“我出去之後,下一步就是接你出去!”

唐霜青呆了一呆,苦笑道:“不勞費心,我們依言行事吧!”

說完,把那封血書摺好置於懷內,二人竊竊私語了一番,遂即開始動手。

※※※

天方黎明,牢房外集結了大群的差人,那位江寧府來的捕頭米文和會合閃電手曹金等人,把定製的一輛囚車推到了女牢門前,接著就要提解人犯。

就在這時,女牢內發出了一陣喧譁,那位女牢的禁婆面色如土地由房內跑出來,大聲道:“不好了,不好了,出了人命了!”

閃電手曹金一驚道:“什麼事?”

吳瑛一把抓住了他道:“曹捕頭,你們快把那姓唐的姑娘弄走吧,她把盛七小姐打死了!”

曹金一跺腳道:“咳!這是怎麼說的?”

說罷一行人匆匆進入牢房,就見唐霜青面帶怒容,身披重刑,立在鐵門裡面,一言不發,那瘋女盛冰則直挺挺地躺在室內地上,面如金紙,一動也不動。

曹金結結巴巴道:“姑娘……這是怎麼一回事?”

唐霜青冷冷一笑道:“這可怪不得我,是她先動手想制我於死命,卻未想到她如此膿包!”

曹金進內以手一試那瘋女口鼻,又摸了摸她的腕脈,搖了搖頭道:“不行了,抬出去吧!”

禁婆吳瑛嚇得直抖道:“曹頭兒,你看這件事怎麼是好?”

曹金看了唐霜青一眼,苦笑道:“據實報上去也就是了,這瘋女最近鬧得也實在太不像話了,死了也好!”

說著向著唐霜青一抱拳道:“姑娘,在下奉命會同江寧的米文和捕頭,要遞解姑娘去江寧候審,現在囚車已經備好,姑娘請跟我們走吧!”

唐霜青冷然道:“何必多此一舉?反正是死路一條!”

一旁的米文和嘿嘿一笑道:“話可不能這麼說,這是朝庭的王法。姑娘,我們很敬重你一身武功,可是誰叫你做那種事情,有什麼辦法呢?”

唐霜青到了這時,也確實無話好說,她秀目一掃四周,只見四周足足有百名兵勇,一個個橫刀挽弓,如臨大敵。

米文和哧哧笑道:“我姓米的最是講交情,姑娘只要不和我為難,咱們什麼都好說,要是姑娘自恃武功……嘿嘿……大姑娘,我們可是有一杆抬槍跟著,那時候,姑娘你想想看,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唐霜青微微一笑,道:“我們走吧!”

她說著回身一看,吳瑛同著另兩個女卒,正抬著盛冰僵硬的身子走出來,心中頓時微微放心,她暗暗祈求著盛冰能夠起死回生,達成她忍辱復仇的願望。

轉念一想自己,這位生性純良的奇女子,又不禁一陣心酸,當時輕移蓮步,隨著曹金等人行出了牢房,望著那輛特製的紅色囚車,唐霜青冷冷一笑道:“你們不必擔心,姑娘要是存心想跑,就憑你們還攔不住!”

曹金上前賠笑道:“大姑娘,我們知道你的好心,所以沒有什麼不放心的,此去江寧府,還要有三四天的路程,我們快走吧!”

說罷,他同著術文和一左一右,押著她上了紅色囚車,放下了車簾,由十名騎馬的差役前導。這輛囚車遂就起程了。

日落時分,在轆轆車聲之中,唐霜青等一群人馬,來到一個叫“橫林”的小鎮上,蘇州捕頭曹金手扶在車轅上,向四外張望了一下,皺眉道:“米老哥,咱們就在這驛站上休息一夜吧!”

江寧府的大捕頭雙刀米文和,這時跨下了車,橫林驛站的差人也迎了上來,米文和說道:“你們站上有幾間房?”

那個小驛官哈腰道:“不過是兩間房,爺們湊和著過一夜吧!”

言方到此,忽聽車前役差一陣叱喝道:“小心馬!好快!”

米文和、曹金等一干人,趕忙轉身,就見一匹大黑馬快似脫弦之箭,直向囚車這邊衝來。

曹金一聲叱喝道:“什麼人?”

他口中喝道,已然撤出了一口鋼刀,猛地跳上車轅,雙刀米文和一雙分水刀也“嗆啷”一聲拔出了鞘,他二人都一樣心思,先護住了車身要緊。

卻見那匹大黑馬,驀地在車前停住,人立前蹄,揚起了大片塵土,馬上所坐的,竟是一個一身黑衣,頭罩大草帽的年輕女人。

這女子想是怕沿途的風塵,所以自雙目以下,用一方黑綢子輕輕繫著,僅僅露出一雙挺大挺亮的瞳子。

雙刀米文和一聲怒叱道:“吠!哪來的野女,你莫非不知道,這是起解犯人的囚車,竟敢放馬直行,你有幾個腦袋?”

馬上女子嘻嘻一笑道:“對不起大老爺,民女乃是路過此地,借問一聲,此地叫什麼名稱?”

米文和沒好氣地一指道旁界牌道:“你沒有長著眼睛,不會看麼?”

黑衣女子不氣不躁地看了路牌一眼,笑道:“呀,敢情到了橫林了,可真快!”

她說話的口音,乃是正宗的北京話,聽在耳中字正腔圓,別提多麼好聽了。

這女子說完了這幾句話,一雙大眼睛,向著囚車上瞟了一眼,格格一笑道:“呀,這是什麼犯人呀!還值得拉下簾子呀!”

說著一伸手,竟把囚車的簾子拉開了一角,車內的唐霜青自此女一來,譁鬧聲中,已知有故,只是她車坐久了,懶得移動,這時窗簾一開,她才向窗外望了一眼。二女目光一對,唐霜青不由心中一動,趕忙把頭低了下來。

車外黑衣女子一聲嬌笑道:“我說呢!原來是個標緻的小媳婦呀!”

米文和大怒道:“放手!”

這傢伙口中喝著,一提手中刀,竟用刀背直向黑衣女手腕上砸下,可是他的刀到了,人家也早放手了,米文和砍了一個空,不由呆了一呆,翻著眼睛道:“你這女人是幹什麼的?”

黑衣女格格笑道:“回大老爺,是走路的!”

米文和由車上跳下揮手喝道:“攔住她,搜搜她!”

黑衣女雙手捂胸,嘻嘻笑道:“啊呀,可別來這一套,我怕癢!”

曹金氣得擺了擺手道:“算了,叫她走吧!”

米文和呸了一口罵道:“媽的爛騷貨,跑到這裡吊膀子來了!”

眾差人聞言,“轟”一聲大笑了起來,黑衣女卻漫不經心,嘻嘻笑道:“勞駕,哪一位告訴我一聲,這裡的驛站在哪裡,我想去借住一夜!”

驛官在一旁擺手道:“你不要問了,驛站已經滿了,再說也不能招待你這種沒來歷的女人!”

黑衣女格格一笑道:“我又不是賊,半夜裡還會殺官劫人不成麼?”

這幾句話,語調很高,車內的唐霜青不由又心中一動,當時輕輕揭開車簾一角,向外看了看。

薄暮中,唐霜青細細打量這黑衣女子,雖然她已經過相當的喬裝,可是由她那雙黑亮而充滿了沉鬱的眸子看來,唐霜青頓時呆住了。

她立刻認出來這個人是誰——“盛冰”,差一點脫口呼了出來。

這一時,她內心真有說不出的喜悅,喜悅的是盛冰果然復活了。可是轉而一想,內心卻不禁又起了一層悲哀,微微嘆息了一聲。

很明顯,這盛冰必定是想來救自己出去,可是她又哪裡知道,自己此刻心情已如槁木死灰,只想一死,並不想再活著出去。

這種思想,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在唐霜青心裡產生的,她彷彿認定了,只有一死,才能表明自己的清白,只有一死,才能表明自己對郭飛鴻的痴情,因為她沒有臉再去見郭飛鴻,可是她又是那麼地思念著他。這種錯綜複雜的念頭,使得她對人生無味,她已經決定不再逃出去,那封血書己說明了她這種決心。

正因為如此,盛冰此刻尋來,使得她感到悲哀,她感到自己是要辜負對方的一片盛情了。

忖想之中,她放下了車簾,微微閉上了眸子,不再為車外的驚擾而動心。

那黑衣女子打趣了一陣,忽然大笑道:“風吹紗窗冷,月上玉人來。”

說罷,向著眾差人格格一笑道:“真對不起,我走了,請讓路!”

黑衣女帶著幾分瘋癲,逗趣了一番,在場也只有米文和、曹金幾位老江湖,心中有點兒狐疑,其他各人全都嘻嘻哈哈跟著瞎鬧,有一個小娘兒們調調情,對這些粗漢說來,那正是求之不得的!

那黑衣女說完話,用手一拍馬股,坐下黑馬閃電似地馳了出去。

車上的曹金忽地跳下來道:“攔住她!”可是已經晚了,那匹黑馬早岔進樹林子裡,跑得沒有影兒了。

雙刀米文和冷笑道:“怎麼?曹頭兒看出有什麼不對不成?”

閃電手曹金一隻手摸著下巴,沉吟道:“這個女人絕不簡單,你沒聽見她臨走說的話麼……”

術文和吶吶道:“風吹紗窗冷……月上玉人來……”

曹金嘿嘿冷笑道:“這是兩句暗語,今天夜裡得小心,她夜裡一定會來!”

雙刀米文和收起了雙刀,怒聲道:“不來便罷,來了叫她回不去!”

曹金搖頭道:“兄弟,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依我說,咱們現在趕路,今晚能趕到常州就安全了,這個小地方出了岔子可怎麼辦?”

一旁的驛官一聽,也嚇得慌了,忙打躬道:“大爺,既然如此,你們還是快去常州吧,那裡官府所在,人多,橫林這個小地方可是保不住,站裡總共只有三個人……”

米文和此行任務重大,雖是嘴硬,其實心裡早就慌了,當時點了點頭道:“好吧,咱們再往下趕!”

於是一大群人馬,繼續向前面趕路。此去“常州”最少還有兩個時辰的馬程,因為押著車,走起來就更慢了。看看月上樹梢,人馬才走了十數里地,眼前是一片農莊,夜風飄來的是清沁醉人的野袖子花香。

人馬來到這裡,實在是相當的倦了。

米文和打量了一下附近地勢,道:“這是馬尾坡,再有一個時辰,差不多就可到常州了!”

眾人聞言俱都精神一振,因為天太黑,前面的差人就亮起了兩盞馬燈。就在這個時候,後路上傳來一陣蹄聲,眾人還未及回身細看,來人已快似流星一般地自車隊旁擦身而過。

閃電手曹金不由“晤”一聲,因為馬上這人的背影看上去實在是太熟了,分明就是一個時辰前在“橫林”攔道胡鬧的那個女人。

此時此刻,這女人的再次出現,其來意不善已是十分明顯了,雙刀米文和呆了一呆,冷笑道:“這女人不懷好意,我們可要防她一防!”

馬隊繼續前行,雙刀米文和探首車窗之內,向著唐霜青冷森森地一笑道:“唐姑娘,方才過去的那個女人你認識吧,她是懷著什麼心意?”

唐霜青對這位米文和沒好感,聞言只瞭了一下眼皮道:“不認識。不知道!”

米文和咬了一下牙道:“姑娘,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要是還想打歪主意,我米文和這兩口刀……”

才說到此,唐霜青猛地一站起來,米文和不由嚇得向後一退,差一點翻下車去。

就在這時前路一陣譁鬧,車外的曹金大聲叱道:“護住車!”

米文和雙刀一撤,轉身下車,在數十盞馬燈照射之下,正前方松樹下,立著一騎大黑馬,馬上俏坐著一個黑衣女子,米文和再一細看,不由呆了一呆,一點不錯,正是傍晚在橫林鎮上所遇的那個女子。

只是傍晚相見時,那女子頭戴草帽,而此時草帽改背背後,卻換了一塊黑綢子系在頭上,自雙目以下,仍然蒙著一方黑紗,更不同的是此女左右雙肩,各系著一口二尺五寸長短的短劍,血紅的劍衣,被夜風吹得左舞右飄,看上去的確是嬌姿颯爽。

雙刀米文和身子一飄下車,哈哈大笑道:“相好的,我們早就防著你了,你是哪一條道上的,報個萬兒吧!”

黑衣女這一次卻改了她嬉笑的神態,聞言冷森森地道:“憑你也配!”

隨行的六十名差人,全數都躍下馬來,團團把囚車護住,閃電手曹金一打量黑衣女子那種神情,內心己有幾分擔憂,所謂不經一事,不長一智,自從他經歷過唐霜青那件事情之後,對婦人女子,他是絲毫也不敢小看了。

這時他眼見對方那種鎮定的模樣兒,便知不妙,當下嘿嘿一笑,抱拳道:“姑娘請了,在下等奉行官差,解送的是要犯,朋友有何高教,尚請明言,曹金只要能做得到,定不使朋友失望。”

馬上女子一聲冷笑道:“這還像句人話,曹頭兒,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今天的事,說起來也好辦,只要你一點頭,我們也就好說話了。”

曹金吃了一驚,因為來人竟知道自己的姓名身份,可知絕非偶然,他是老江湖了,遇事鎮定得很,當下微微一笑道:“有什麼事姑娘你請說,曹某隻要能辦到,一定效勞!”

黑衣女一笑道:“好,那麼,就請你們開啟車門,把車裡面的那位姑娘放出來,任憑我帶走,否則我可是不客氣了!”

曹金呵呵一笑道:“大姑娘,你說得好輕鬆,你要劫差,不如取走我的項上人頭,不然是休想!”

黑衣女冷笑了一聲道:“我早就料到你是不會答應,這也好辦。”

說罷雙手交叉著向身後一翻,一雙寒光四射的短劍已執在了手中,雙刀米文和當先縱身而上,口中喝叱道:“大膽的女賊,你有幾個腦袋,竟敢攔道劫差?看刀!”

雙刀一揚,閃出了兩道銀光,可是馬上女子,早已騰身而起,翩翩如竄空的燕子,飄出丈許以外,身法之快,使得在場各人為之咋舌。

立在外圍的一名捕役,名叫“蠍子”劉方,慣使一雙鐵柺,黑衣女身形一落,劉方以為有機可乘,雙柺就勢向外一展,直向黑衣女面上砸去。

少女一聲嬌笑道:“你也配!”

但見她雙劍一分,兩道銀光閃過,蠍子劉方雙柺展出,尚未碰著對方衣邊,忽地一聲慘叫,踉蹌後退了三四步,一交跌倒,眾人看時,他雙腕已為利劍砍下了兩截,人也痛得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昏死了過去!

四下裡眾差役一擁而上,黑衣女哪裡把他們看在眼中,雙劍不過是略微展動,已將來犯之人砍倒了三四個,餘者嚇得紛紛後退,只是口中狂叫,卻不敢上前。

黑衣女冷笑了一聲道:“攔我者死!”

她說罷,直向著囚車一步步逼去,閃電手曹金由車後撲過來,掌中一根蛇骨槍,分心就點。

黑衣女森森一笑道:“怎麼,曹頭兒,你也要動手?”

曹金蛇骨槍己到,同時左手向外一推,用“鐵沙掌”的重手法,向黑衣女右腋下一掌打到。

黑衣女劍身一偏,“嗆”一聲磕開了來犯的蛇骨槍,隨之揚劍向上繞出了一片銀光,直向曹金手腕上砍去,曹金猛然退身,奈何黑衣女劍招奇妙,人隨劍走,竟是寸尺不離。

忽然人群中一人叱道:“打!”

黑衣女頭也不回,只把左手短劍向後一磕,“叮”一聲,便把飛來的一支“瓦面透風鏢”磕在了一邊。

閃電手曹金身子轉側間,改由左側方攻上來,可是那黑衣女似乎早已料到他有此一著,美妙的身子,向下一弓,等到曹金撲到時,黑衣女子卻驀地向外一竄。

這一招施展得確實很美,可是也是極為棘手的一招,曹金再想躲避已是不及,他眼前但見冷芒一閃,劍刃已迫臨面門。

黑衣女似乎對曹金,手下特別留了幾分情,曹金自忖必死的當兒,忽聽得對方少女一聲冷笑,劍式由正面直劈改為側擊,劍身一偏,正正點中在曹金左肩下的“井穴”上。

曹金身子一晃,雖沒有倒下去,可是整個身子卻是麻木不仁,一時呆若木雞,休想再移動分毫。

黑衣少女毫不遲疑地已撲上了囚車,右手寶劍向下一落,“嗆啷”一聲,車門上的鐵銷竟為之斬落兩截,一名捕役撲身而上,卻為黑衣女反手一劍正中咽喉,栽倒車下。

接著這少女拉開車門,閃身進入車內。

唐霜青到了此時,才睜開眼睛看了看來人,她一聲冷笑道:“盛冰,你好大的膽子!”

黑衣女以指按唇“噓”了一聲道:“別多說,快走吧!”

說罷上前就要拉唐霜青的手,唐霜青卻向後一縮,道:“對不起……我不能跟你走!”

盛冰一怔,一雙眸子轉了一轉道:“為什麼?你真的想死?”

唐霜青搖了搖頭,苦笑道:“盛姐姐,你去吧,別管我的事了,我如果想跑,何必又等著你來救我?”

車外一人大吼道:“好個女賊,你別想再出來了,出來就打死你!”

說話者是米文和,唐霜青不由吃了一驚,皺眉道:“姐姐,你快走吧,別管我的事了,你莫非不知道,他們有抬槍?”

盛冰呆了一呆,鼻中哼了一聲道:“我才不怕呢。走,我揹著你!”

唐霜青道:“我不走!”

盛冰跺了一下腳道:“這是為什麼,要死我們也死在一塊!”

這時車外人聲鼎沸,數十名差人把囚車團團圍住,曹金與米文和二人把著一杆火藥抬槍,火繩子已亮著了,只要那黑衣女從車內一現身,他們就立即開槍,果真如此,黑衣女不死必傷。

幾名差人用力拍著車門大聲嚷著:“臭娘們,有種你出來!”

唐霜青不由甚是焦急地催促道:“姐姐,你快走吧,由窗戶出去比較安全些!”

盛冰冷笑了一聲,跳過來又要拉她,可是唐霜青卻死命掙脫道:“你不要逼我!”

盛冰一怔,又驚又氣地道:“你這個人真是死腦筋,你……你為什麼不走?”

唐霜青仰面一嘆,淚流滿面道:“我志已決,姐姐要是再逼我走,我也只有一死以謝知己了!”

盛冰聞言嚇得退後了一步,坐了下來,頻頻冷笑道:“告訴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唐霜青雙眸微閉,滾下了兩行淚水,喃喃道:“姐姐,我過去為人所迫,過了一段盜賊生涯,殺了許多無辜的人,我也曾傷過一個人的心……”

盛冰冷冷地道:“那個人是郭飛鴻麼?”

唐霜青立時睜開雙目道:“你怎……麼知道?”

盛冰憤憤地道:“你寫那封血書時,我看見了。哼,你也太迂了!”

唐霜青這時臉色很白,苦笑道:“既然你都看見了,我也不必瞞你了……我愛他,可是我配不上他!”

“所以你就想死,來表示你對他的痴情?”

盛冰唇角帶出了微微的不屑,說話的聲音更是含著三分怒氣,可是唐霜青似乎主意打定了,她淌著淚點了點頭,不再吭聲。

“哼!”盛冰冷笑了一聲,道:“這個姓郭的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倒要見識一下!”

唐霜青聞言忽地觸動靈機,坐正了身子道:“姐姐,我那血書,現在身上,如果你肯為我轉交與他,我就感激不盡了。”

盛冰苦笑道:“你不是要曹頭兒轉交的麼?”

唐霜青搖了搖頭,冷笑道:“我現在才想通了,這批人,終究靠不住!”

盛冰冷冷一笑道:“你才知道?你的東西,我都為你取來了!”

說著拍了拍背後,又道:“包括那一口寶劍!”

唐霜青慘笑道:“那就更好了,就請姐姐連同這封血書一併交與那郭飛鴻就是,我死亦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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