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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時吃過的野花野果

  • 由 伊洛淙淙 發表于 籃球
  • 2022-01-04
簡介野葡萄學名叫龍葵,不知道什麼緣故,現在城市的小區裡都常見到的龍葵,那時的老家卻不像地黃、苘麻那麼常見,當然每年還是能見到的,記憶中常常是在高高的玉米地裡遇到

苘葉怎麼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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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那個時代的孩子都一樣,我小時候也曾吃過一些野花野果。這些花果極其普通,現在卻成了童年的味道,成了記憶中童年、田野、故鄉的符號。

故鄉的原野,每年首先奉獻給我們的野花是谷荻,這是早春的味道。谷荻,那綠皮裡面包著的瓤,白白、軟軟、甜甜 ,口感特別好,遠勝棉花糖。當年春陽下,小朋友們興沖沖地提谷荻的場景,至今恍若眼前。拙作《童年趣事——提谷荻》對此已作介紹,現不贅述。荻花過後,是滿樹瑩潤潔白的槐花。那槐花的香、槐花的嫩、槐花的甜,拙作《那沁人心脾的槐香》也已作了述說。

兒時吃過的野花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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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谷荻、槐花,還有幾樣每年都要嘗食的野花野果。一是地黃的花。地黃在老家特別常見,路邊溝旁及閒置的場地上,到處都能見到它的影子。只是那時並不知道地黃還是中藥,更不懂得如何利用它的藥性,我們小屁孩只是惦記著它的花朵,那是我們的蜜罐罐。地黃往往成片生長,深綠色的葉子長橢圓形狀,幾乎散鋪在地上,中間拔出一根直直的莖,紫紅色,有二十來釐米高,莖上是一朵朵黃中帶紅的小喇叭花。每年當地黃不經意間來到我們身邊的時候,夥伴們就變得小蜜蜂似的,只不過我們是要把花朵輕輕地拽下來,然後吮吸花巴兒。每一朵地黃花裡的天然花蜜,雖然不多,但真的是甜,甜出了一張張燦爛的笑臉,也甜出了記憶一生的快樂童年。地黃的花期比較長,有幾個月的時間吧,像是善解人意,知道我們的饞癮大。

兒時吃過的野花野果

另一個是苘麻的果,老家把它稱之為“苘饃饃”。苘麻,老家就叫苘,也是十分常見的野生植物。儘管苘麻的皮可以作為編織麻袋的纖維,但是老家從未人工種植過,每年都由它自生自滅。苘麻青翠,能長到一米多高,葉子圓形大過巴掌,花蛋黃顏色,與花生和決明子的花色差不多。苘麻的果是半球形狀,直徑接近二釐米吧,嫩的時候是鮮綠色。吃它的時候,我們先用指甲仔細地掐去苘果的綠皮,之後裡面白色的、排列整齊的籽就露了出來。因為它的形狀像一個白白的小饅頭,老家又把饅頭稱作饃饃,所以苘果就叫成了“苘饃饃”。把剝好的這個“饃饃”放到嘴裡一嚼,滿口頓生清香。只是清香中略帶一點點“澀”,能感覺到嘴唇稍有些收緊,但問題不嚴重,一會就消失了。苘果只可嫩時食用,老了的時候籽就變成了黑褐色,比較硬,嚼起來太費勁,口感也不好了。苘麻之於我們,果是“饃饃”,葉則是“玩具”。我們將左手的拇指、食指的指尖對住,採一片苘麻葉放到上面,再用右手掌猛拍下去,苘葉被擊穿的瞬間,會發出響亮的“啪”的一聲,就像放了一個鞭炮。小夥伴們每次吃完了“饃饃”,一般都少不了來一場苘“鞭炮”的比賽。

兒時吃過的野花野果

再有一個就是野葡萄了。野葡萄學名叫龍葵,不知道什麼緣故,現在城市的小區裡都常見到的龍葵,那時的老家卻不像地黃、苘麻那麼常見,當然每年還是能見到的,記憶中常常是在高高的玉米地裡遇到。秋收的時節,當一株枝頭上掛滿了熟透了的、發著黑紫亮光的圓球球龍葵出現的眼前時,就有一種意外遇寶的感覺。吃相就顧不上了,牙齒、嘴巴都變成了紫的。那時也不知道花青素、維生素等這素那素的知識,特別需要營養的我們也考慮不到它的營養價值,吃它就是為了過一下嘴癮,也為了找一找上一年的感覺。熟透了的野葡萄,不僅味道甜美,是非常不錯的漿果,而且透著高雅,那鮮亮的紫黑色帶著綠野仙子的氣質,很是招人喜歡。

兒時吃過的野花野果

童年的農村,生活艱辛,誰家也拿不出閒錢給孩子們買點水果。採食這些原野裡的野花野果,出於嘴饞,也出於好奇,也是祖祖輩輩沿襲下來的習俗。現在生活水平提高了,超市裡本地、外地甚至國外進口的各種水果琳琅滿目,一年到頭都少不了吃的。但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人,若是在野外遇到這些童年的野花野果,我想還是免不了要嘗一嘗的。畢竟,再甜美的超市裡的水果,也吃不出童年的味道、童年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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