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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知了隱史

  • 由 聚散流沙嘆流年 發表于 籃球
  • 2021-11-10
簡介聽母親說,剛剛嫁過來的那個年代,父親一晚上能夠捉到滿滿一盆跌了猴,“如今越來越少了

蝸牛的殼是怎麼來的

知了、蟬我總疑心它們不是同種生物,也許同屬一科或有可能。不論是從形態上來說,還是從聲音上來說都有著天壤之別。我非生物學家也非昆蟲學家,因而有此低階猜想倒也沒給哪個群體抹黑,不會遭到謾罵,心裡自然沒有幾分愧疚之感,且學知了聒噪幾聲。

用我們地方的叫法,大個頭的叫跌了猴,也就是知了的幼蟲。聽說它們出土不容易,要在泥土裡經歷三到五年甚至十幾年的積蓄才能承恩雨露,展翅高歌。想來當是如此,沒有歷經數載的寂寞寒窗,又怎可能發出如此悽慘延綿的悲鳴呢?自然要盡情釋放,一醉方休。

談知了隱史

圖片來源於網路

每年豆苗長出三五片葉子,在雨後初晴牢籠薄弱的時候,便是跌了猴集體破土越獄之時。孩子們用鋤頭挖它們;也經常趁著天黑,在它們還未蛻殼之際捉回家來,更是在它們枝頭高歌時用網子網住它們。總之從出生到死亡,上窮碧落下黃泉,人類是和它們過不去的。還未蛻殼的跌了猴是極好的餐桌美食,熱油滾過香脆可口。不過我是沒有口福的,三兩隻下肚便覺得頭暈眼花,或許是對它們的蛋白質過敏吧。聽母親說,剛剛嫁過來的那個年代,父親一晚上能夠捉到滿滿一盆跌了猴,“如今越來越少了。”是的,不僅母親由此感覺,我也同樣覺得它們是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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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高難飽,徒勞恨費聲。”脫了殼的知了尤為燥人,很早我便不再憐憫它們。統統抓起來,或是餵雞、或是餵狗,總之是留不得的;但我又疑心這些東西身體裡帶有某種毒素,要麼這餵飽了的雞犬怎會看起來萎靡不振呢?以至於之後我再也不敢厚待家裡的大黃了。只好扔進水裡餵魚,擰去兩翼喂螞蟻。麻蝶蟟是比跌了猴更小的生物,蟬(鴨蝴蝶)的幼蟲,叫聲比知了更連綿卻又細小。以前的數量也是不少的,如今怕是更少了,沒有利用價值,連人類都懶得圈養它們。

如果說跳蚤有人給其著書立傳,那麼金蟬家族也應獲此殊榮。從藥理到文學都有它們的軌跡;據說清朝時期有個機構叫做“粘杆處”,其專事粘蟬的勾當,也就是讓人閉嘴的活兒。因為某些原因後來被撤銷了,我以為這是大可不必的,因為他自始至終都以別樣的形態存在著,畢竟蟬一直存在的。以前是野生的,被人吃的將近滅絕,粘杆處必是要刀下留人的;聽個響也是可以的。如今開始了人工飼養;它們的叫聲自然也是可控的。覺得噪了,多粘幾隻;寂靜時多放出幾隻,給人們提個醒,“看,敵人還在,我來清除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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