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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合肥:喌(zhōu),喌,喌出李中堂

  • 由 出外龍舒人 發表于 籃球
  • 2021-11-02
簡介”李文安討厭李鴻章玩鳥,就說:“許氏兄——”話剛出口,姓許的已把鳥籠遞到李鴻章手裡,李鴻章連聲說:“謝謝許叔”

喌字怎麼讀音是什麼意思

作者:許昭堂

前幾天,我讀了吳道良“說‘喌’字”短文。喌,讀音為zhōu,“喌喌”呼雞的聲音。農村婦女餵雞時,常拿著“升子”或盛裝稻穀其他工具,手敲工具,嘴連續發出:“喌喌”喚雞的聲音,散放的雞,如約而同來到撒稻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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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文解字》:“喌,呼雞重言之。”段玉裁注:“雞聲喌喌,故人效其聲呼之。”《警世通言·卷四·拗相公飲恨半山堂》:“婢又呼雞:‘喌,喌,喌,喌,王安石來。’群雞俱至。”這讓我聯想到《肥東縣誌》刊載的“李鴻章軼事三則”“殺雞教誨”的故事。

李鴻章本姓許,李許是族親,往來頻繁。李鴻章兒時,既聰明又㨶(zhǒu,合肥方言,頑皮小孩),喜歡在家宅之西水塘裡嬉耍,喜歡爬樹、捉鳥。一天,隨父親到許伯父家做客。許伯父知道李鴻章喜歡逗鳥,送了他一隻會說話的八哥。李文安正準備阻攔,李鴻章伸手接過鳥籠,飛快躲到後院,專心逗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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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安是貴客,許家在籌辦中餐,宰一隻雞,打點燒酒,以表示敬客之意。許伯母先站在大門口,一邊呼雞:“喌喌”,一邊撒幾粒稻穀,把散放的雞招引到後院。她在後院地撒很多稻穀,嘴裡呼雞,喌喌,喌喌,群雞俱至後院。

許伯母朝著客廳正在陪李文安聊天的許伯父喊叫:“當家的,‘殺公的,還是殺母的?”那人(許伯父答)說:“公的母的都可以。就是莫要亂殺,要揀著殺。” (許伯母問)“揀著殺!那麼多雞,你叫我怎麼揀呢?” (許伯父答)“那還不好揀嗎!公雞殺那不打鳴的,母雞殺那不下蛋的’。”

當許伯母一邊吆喝“喌喌”,一邊選擇抓某隻雞宰殺時。李鴻章忽然心中一驚,如夢初醒。心想,公雞不打鳴、母雞不下蛋要先宰殺。人沒本事豈不要被社會淘汰嗎?他越想越害怕,沒精打采地吃了這頓飯,把八哥鳥還給許伯父。

安徽合肥:喌(zhōu),喌,喌出李中堂

回家後,李鴻章耳邊彷彿有喌喌喚雞聲,眼前浮現挑雞宰殺的場景。他決心勤奮讀書,中進士,才步入仕途,走上淮軍、北洋海軍統帥,乃至中堂地位。李鴻章終究逃脫不了愛新覺羅家族的束縛和排擠,儘管已掌握淮軍、北洋海軍兩大軍權,但一生未進入軍機處。中日甲午戰爭後,他擔起了戰敗的責任;八國聯軍攻打北京,他還在廣州……他,只是愛新覺羅家族的一枚棋子,為其家族一次次背黑鍋,也無奈於被人唾罵。

附:

《肥東縣誌》“殺雞教誨”

李鴻章小時候,愛的是釣魚、玩鳥、鬥蛐蛐。父親罵過揍過,都是“西望長安——不見家(佳)。

一天,李鴻章隨父到許家去做客。許家也是大戶,和李氏世交。見李家父子來了,非常高興,便讓到客房喝茶敘話。李文安是個大官,許家不無巴結說:“文安兄,聽說二公子喜歡逗鳥,前天友人送我一隻八哥,玲瓏可愛,能作人語,我轉贈給他吧!”

李文安討厭李鴻章玩鳥,就說:“許氏兄——”話剛出口,姓許的已把鳥籠遞到李鴻章手裡,李鴻章連聲說:“謝謝許叔”。許叔說:“甭,甭。”便去安排飯菜。

李鴻章歡歡喜喜逗著八哥,忽然聽到後院有人喊:“水開了。” “水開了就殺雞嘛!”這是許家主人的聲音。“殺公的,還是殺母的?”那人說。“公的母的都可以。就是莫要亂殺,要揀著殺。”“揀著殺!那麼多雞,你叫我怎麼揀呢?”“那還不好揀嗎!公雞殺那不叫雞的,母雞殺那不下蛋的。”李鴻章聽了這番話,大吃一驚,如夢初醒。心想,雞不下蛋被宰了,人沒本事豈不要被社會淘汰嗎?他越想越突害怕,沒精打采地吃了這頓飯。

李鴻章回到家中,便折斷魚杆,放走籠中鳥,砸了蛐蛐盆,收心讀書,再也不用父親操心。李文安見兒子一下變了,心裡高興,常常說:“死寶(金銀財寶)不如活寶;活寶發憤,才是真寶。”

作者介紹

安徽合肥:喌(zhōu),喌,喌出李中堂

許昭堂,男,1957年生,畢業於安徽醫學院。筆名,舒盲。原《合肥通史》編纂辦副主任,現任安徽歷史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員,安徽《旅遊﹒生活》雜誌副主編,合肥財經學院客座教授,李鴻章研究會常務理事。著有《影像李鴻章》《李鴻章畫傳》《合肥城圖志》《巢湖史話》《優生優育》,與許高彬合著《走近李鴻章》,發表《中國“家與國”起源地探析》數十篇學術論文。

作者:許昭堂

運營:束文傑

編輯:束文傑

製作:町甽融媒體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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