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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刀春只剩了一條被子的努力,還是沒讓侯爺和夫人洞房

  • 由 深夜有情 發表于 籃球
  • 2023-01-26
簡介”阮嘉容看她就是不上鉤,也不知道季蔓蔓到底聽進去沒有,總不好在這裡陪著她一直喝,便給了珠兒一個眼神,珠兒會意

落在什麼給什麼啊什麼

故事:刀春只剩了一條被子的努力,還是沒讓侯爺和夫人洞房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回到平章侯府後,趙衡之拉著柳蘭蘊去給師母請安。師父和師母待他猶如親子,哪怕他知道師父教他武功是父親授意,這麼些年下來,兩個人也有了很深厚的師徒情誼。

季寧闊已經回了邊關,晏氏最後也沒有回輔國大將軍府,女兒都在平章侯府住了,她一個人在輔國大將軍府住,也沒什麼意思。

晏氏看兩個人在她面前眉目傳情,再想起自家女兒黯然傷神,只覺得是柳蘭蘊有本事。當初柳家大娘子冒認的時候,柳蘭蘊不阻止。如今卻要將真相說出來,還不是想做侯夫人。

柳蘭蘊所做的一切,在晏氏看來都是爭奪上位的手段。她也無心再看兩個人恩愛,讓兩個人回去了。這樣的七夕夜,有人歡喜,自然也會有人憂愁。季蔓蔓早前同衡之哥提了,希望他能在七夕節赴約,趙衡之直接拒絕了。

他待蔓蔓如親妹妹,也不好說的太過,只說答應了要去趙府,怕是沒時間與蔓蔓出去。季蔓蔓退而求其次,和衡之哥約定了明天去騎射。

趙衡之還沒同柳蘭蘊講。

春舟院就在春竹院的旁邊,季蔓蔓又時刻注意著衡之哥有沒有回來,幾乎是第一時間,她收到衡之哥回來的訊息,就等在院子裡。

她親眼看到衡之哥拉著柳蘭枝進去了。

去給阿孃請安。

然後又帶著柳蘭枝離開了。

不是說沒有時間,不是應該在趙府。

都是騙她的。

“喜雲,去給我拿酒來。”

“是。”

喜雲去廚房拿了一罈酒,不一會兒又回來了。

“再拿幾壇酒,送到春竹院。”

掌勺劉氏看春舟院的季大娘子這麼喝下去,怕是要喝壞的。她這身子骨才調養好了,若是因為廚房送去的酒,出了什麼事情,就麻煩了。

劉氏告訴了總管事,丁卯又稟報了阮側夫人。

如今府上當家的,還是阮側夫人。丁卯就是想告訴二娘子,也不能越過阮側夫人去。好在勸人不喝酒,也不是什麼好事,說不說都無妨。

阮嘉容聽了,也沒有推到春嬌院去,反而帶著珠兒親自到了春竹院。季蔓蔓已經喝了一罈酒下肚,也沒嚐出什麼滋味。這京城的酒,還不如邊關的好。廚房知道是春竹院的季大娘子要喝酒,哪裡敢給一個小娘子拿烈酒。就是眼下又送過來的這些,也是不烈的桃花釀。

但酒喝多了,總是會醉的。

季蔓蔓趴在桌子上,等著酒送過來,跟酒一塊來的還有一個人。“阮側夫人,你來做什麼?”

“同是天涯淪落人,我與季大娘子又何嘗不是傷心人呢。”阮嘉容喜歡了侯爺那麼久,用盡了辦法才嫁進來,卻只是個側夫人。柳蘭蘊不過是有一張和柳蘭枝一樣的臉,柳蘭枝死了,她就嫁了過來,阮嘉容如何能甘心。

阮嘉容沒想到邊關之人如此豪爽,連喝酒,都是論壇的。她坐在季蔓蔓的旁邊,原本想為自家娶做弟媳婦,沒想到母親幾次邀約,輔國大將軍夫人都推脫不去,想來是看不上丞相府。

莫不是輔國大將軍夫人也看上了侯爺。

阮嘉容一面想著,一面拿了茶杯倒酒。

季蔓蔓呵呵冷笑一聲,道:“你若是來陪我喝酒的,未免太小氣了些。”季蔓蔓一把將茶杯奪過來,將還未開壇的酒遞過去。“喝這個。”

眼看著阮嘉容接過來,珠兒擔憂道:

“側夫人,要不還是用杯子吧。”

側夫人的酒量,怎麼能和季大娘子比。

“無妨,今日我就陪季妹妹暢飲一回。”

季蔓蔓又一罈下肚,便有些醉醺醺的樣子了。

阮嘉容一直半喝未喝,狀似無意的說道:“聽說這模樣相似的人,旁人都是分不清的。侯爺為了夫人的姐妹情深,納了夫人的庶妹為妾,還以平妻喪儀下葬。你說若是這庶妹還活著,她會不會和夫人長得很像,咱們也不能分清吧。”

季蔓蔓恩了一聲,半點都沒上道。

阮嘉容又說:“咱們夫人如今的口味,與在柳府時,大不相同。聽說柳府的柳二娘子是失足落水死的,咱們旁人也不知道這些,萬一……”

“萬一什麼?”季蔓蔓一張小臉,已經喝的紅撲撲,湊到阮嘉容跟前,眯著眼看她。“你不是想躲酒吧。”她又把阮嘉容的酒罈拿起來,搖晃了一下。“你都沒喝多少,還陪我暢飲。”

阮嘉容看她就是不上鉤,也不知道季蔓蔓到底聽進去沒有,總不好在這裡陪著她一直喝,便給了珠兒一個眼神,珠兒會意。

“側夫人,您已經喝的很多了,還是回去吧。”

季蔓蔓正喝的興起,揮了揮手,“快回去,她在這裡催你,我也喝的不痛快。”阮嘉容順利的脫身,回了春歸院。季蔓蔓揉了揉臉,她怎麼會聽不出來阮嘉容的言外之意。

她就是不想被阮嘉容推到前頭去。

萬一柳蘭枝有什麼事,也不能讓衡之哥想到她這裡。季蔓蔓繼續喝著酒,喜雲和嫣兒都是柳蘭枝的侍女,未必和她一個鼻孔出氣。若是她真的要對付柳蘭枝,肯定要避開她們兩個。

另一邊柳蘭蘊和趙衡之用了晚膳,趙衡之還要回正院去忙公務。等晚間睡覺的時候,他又過來了。趙衡之還是覺得春熙院更方便一些,可柳蘭枝的牌位還在裡頭放著,倒是不好搬動。

“侯爺,你這來回跑,不累嗎?”柳蘭蘊想再找被褥打個地鋪,發現都讓刀春給收起來了,這肯定是趙衡之的主意。她換好寢衣,便搶先睡在裡頭,把被子一裹,就打算睡了。

趙衡之不急不慌的換好寢衣,看柳蘭蘊一副渭涇分明的樣子。“夫人,總要勻我一半吧。”

“你讓刀春去拿。”柳蘭蘊還能不知趙衡之打的什麼鬼主意,說什麼也不肯鬆開。這樣燥熱的夏天,屋裡放著冰,再蓋上薄被,恰是正好。

柳蘭蘊從前在柳府時,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趙衡之看她當真不肯,只能下手了。趙衡之自幼習武,柳蘭蘊哪裡是他的對手,拽上,她顧不得下。忙下,她顧不得上。還是被趙衡之鑽了空子,與她蓋上同一張被子。

“別動,我就抱著你,什麼也不做。”

“真的?”

柳蘭蘊不信,還想掙扎。

趙衡之雙手環抱住她的腰,頗為無奈的說:

“乖,不要動。”

再動下去,他就不能保證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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