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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扇門奇案:打不死的小強

  • 由 一杯茶說故事 發表于 籃球
  • 2022-10-22
簡介常伯將三七拉到房外說道:“香菱這三個月不知道經歷了什麼,體內怎麼會有那麼強的內力

隔字為什麼是一橫

(故事原創,文中插畫源自網路,若有侵權聯絡速刪;文中人名,地名,官名,朝代,組織機構均為架空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引子:好戰的小娃娃

五月十八,京城

亥時過半,常伯順著沿河大街向家走去,今晚貪吃了兩嘴,有點撐,家裡也沒風,常伯就出來沿著京城幾條大路遛起了彎,半路又碰見了五城兵馬司指揮使吳勇,二人坐在橋上又擺了會龍門鎮,不知不覺已到了這個點。

六扇門奇案:打不死的小強

獨自回家的常伯

常伯哼著小調,慢慢悠悠拐下了沿河大街,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一個小娃娃的聲音:“你可是常山?”

常伯一愣,轉身回看,真的是個小娃娃,八九歲模樣,長得甚是喜人,白白胖胖,穿了個紅肚兜,頭上紮了三堆朝天帚(一種髮型,就是一撮頭髮朝上扎著),手裡拿了一柄銀槍,槍頭下面綁了紅纓。

“呦,這是哪家小哪吒跑出來了?”常伯看著小娃娃長得喜慶,開著玩笑說道,完全沒注意到這小娃娃臉上毫無表情。

那小娃娃仍是正色問道:“你可是六扇門常山?”

常伯點點頭回道:“沒錯,我就是。”

可話音剛落,那小娃娃手裡的銀槍便向著常伯下巴刺了過來。

常伯一愣:這小娃娃怎麼這樣,一點不懂禮貌。

但是常伯也完全沒放在心上,站著沒動直接伸出右臂去盪開那槍尖,誰知那槍尖碰到常伯手臂的同時,突然力道下沉竟將常伯的手壓了下去,緊接著,槍尖如蛇一般貼著常伯的小臂刺了過來。

“繞指柔!”常伯一驚,這是殺招。

常伯不敢怠慢,身子順著槍尖纏繞的方向扭了兩圈,將右手臂脫了出來,隨後,一個向前跨步左手抓住了槍尖下紅纓的位置。

那小娃娃用力向外拽著銀槍,可拽了兩下沒拽出,常伯得意地望了那小娃娃一眼,那小娃娃仍是面無表情,突然反向轉動了槍柄,直接使槍尖和槍柄分了家。

常伯一愣,沒想到這娃娃看著不大,套路挺足。在常伯愣神的瞬間,脫離出去的槍柄變成了一根長棍直接砸向常伯的左腿膝蓋。

常伯收回左腿的同時,翻轉手腕將手中的槍尖甩了出去,槍尖直奔那小娃娃而去,那小娃娃一個後仰翻抬起腳就踢飛了槍尖,可手中的槍柄卻沒收回,落地後直掃常伯的左腳。

常伯點地後退,而此時槍尖已經下落,小娃娃伸手抓住槍尖,迅速收回槍柄,順勢就把槍尖安了回去,但是並不是之前的那一端,原來這槍柄兩端都可以安槍尖。

這看

常伯愣愣的,這小娃娃什麼來路。用槍的常伯見過不少,這樣玩花樣把槍的用途開發到極致的還不多見。

那小娃娃趁著常伯愣神的空檔,一個馬步向前,一字平槍直扎常伯的肚子而來,常伯還是不躲,暗中開了金鐘罩,常伯已經打定了主意,把這槍奪過來。

槍尖已至,常伯兩手交叉掌心向內,迅速下垂用兩手掌間的夾角夾住槍柄,雙手再快速內翻,一前以後抓住了槍柄,這是為了防剛才的繞指柔。

抓住槍柄,常伯也不停留,主動發力,將銀槍向自己拽過來,那小娃娃那扛

住常伯的臂力,硬生生被拉了過來。

那小娃娃突然腳尖點地借力,身子直接旋轉了起來,常伯意識到了什麼,左手仍用力拽著槍柄,右手已經做好了防禦姿態。

常伯猜

沒錯,那小娃娃旋轉兩圈,從槍柄裡抽出一柄三稜細劍。也不減速,直刺向常伯。

常伯後撤擰身,順勢將左手中的銀槍刺了出去,但就在銀槍飛出至槍尾時,常伯一把抓住了,這是故意在糊弄那小娃娃,槍刺出只是為了阻礙那小娃娃的進攻和吸引小娃娃的注意力,後面才是常伯真正要乾的。

常伯抓住槍尾後也不用花招,內力注入,一抖,常伯將銀槍當成長棍用,槍尖甩向那小娃娃,但槍尾部分卻還在原位置。

小娃娃被常伯算計了,沒想到常伯兩招都不按套路出招,慌忙豎起三稜劍擋在自己右側,這一下槍尖抖動幅度看似不大,但灌入了內力,直接將那小娃娃手中的三稜劍震的脫了手,人也踉踉蹌蹌被打到了一邊,差點沒摔倒。

常伯單手舉了銀槍,紋絲不動,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小娃娃也不回話,棄了手中三稜劍,擺出了一招禦敵於前,上半身前弓,雙手一掌一拳,平放於胸前。這架勢是還要打。

常伯煩躁地問道:“你是哪家小娃娃,怎麼這麼好戰。”

此時背後傳來喧喝聲:“是誰在哪裡打架鬥毆。”

常伯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五城兵馬司的,將那銀槍丟還給那小娃娃,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六扇門常山,跟一個小後生切磋切磋。不是打架鬥毆。”

那小娃娃撿起長槍,頭也不回便跑了。

吳勇從身後走了上來,問道:“這哪家小屁孩啊?”

常伯笑著說道:“誰知道,估計是想跟我請教請教吧,後生可畏啊!”

吳勇見沒啥事,便帶著手下走了,常伯搖搖頭繼續向家走,邊走邊說;“你個小娃娃算你運氣好,碰到我,給你留了一手,你要是碰到香菱,怕你要少點東西。”

香菱,常伯想到這,又自言自語道:“香菱應該快回了吧。這都出去快一個月了……”

(一):香菱不見了

七月初五,京城

六扇門裡,氣氛有點緊張,溫柔鄉(六扇門情報部門負責)正拿了兩封信在指責凌騰雲(六扇門一把手)和三七(六扇門總捕頭)。

溫柔鄉暴躁地說道:“你們看看,看看,這是蜀中六扇門和為良縣縣令的回信,信裡說香菱早在四月二十八便離了為良縣,這都快三個月了,人還沒回來。當初你們為什麼要派她一個人去辦這案子麼?”

現在的凌騰雲和三七都沒話可講,三七小心翼翼從溫柔鄉手裡夾過了那兩封信,這倆人都沒想到,溫柔鄉竟真的給蜀中六扇門和為良縣去了信。

早在六月初六,六扇門眾人便討論過,香菱怎麼還沒回來。

六扇門奇案:打不死的小強

六扇門眾人討論香菱之事

當時三七說道:“應該是事還沒辦完,而且也沒出意外,要是出了意外,蜀中六扇門和為良縣的求救信早就到了,現在什麼都沒有收到,應該是沒事,放心,別急。”

其他人倒是沒放心上,可沒想到溫柔鄉對香菱會如此上心。

三七看了信,獲悉為良縣的殭屍襲人事件三四天便解決了,石棺和那四具殭屍都已經燒了,這倒是出乎三七的意料(詳見個人主頁《六扇門奇案:復仇的殭屍》)。

凌騰雲的腦袋嗡嗡地,信上說四月二十八,香菱就已經離開了為良縣,可現在都七月初五了,人還沒見回來,就算是邊玩邊走也該回來了。

凌騰雲和三七聽著溫柔鄉的嘮叨,也不敢還口,因為六扇門這倆月發生了一件事,凌騰雲和三七都在擔心香菱的失蹤是否和這事有關。

從五月十八,常伯被那小娃娃襲擊到現在,六扇門內所有人,都被襲擊了,開始大家都沒當回事,也沒有彼此間討論,直到呂萬方(六扇門用毒大師)遇襲,被打腫了右眼,詢問原因才知道是被個小娃娃偷襲了。

聽了呂萬方的描述,一說一個穿肚兜的小娃娃,大家才將自己的遇襲經歷講了出來,當是沒遇襲的只剩鬼手李,小不點和段不忘三人了。

剩下這三人有了防備,小不點和鬼手李也還是沒躲過,這倆也被打了,段不忘也遇到了那小娃娃,可段不忘精明直接施展輕功就跑了,那小娃娃愣是沒追上。

三七和凌騰雲被溫柔鄉罵了一上午,中午吃飯的時候,倆人躲到了後院,凌騰雲先開了口:“香菱失蹤,不會和那小娃娃有關吧?”

這和三七想一塊了,三七想了想搖搖頭說道:“

可能性不大,你我和他都交過手,那小娃娃功夫並不高。而且據我所知,除了呂萬方,小不點和鬼手李這三個不會武功的,其他人那他都沒討到便宜,還被龍紅羽(六扇門女捕快,輕功無雙)和溫柔鄉打了頓紮實的,他那武功碰見香菱不被香菱打殘就不錯了。”

凌騰雲則搖頭表示不贊同:“

關鍵是那小娃娃,一個小屁孩,把六扇門裡所有人偷襲了一個遍。屢敗屢戰,屢戰屢敗,被溫柔鄉和龍紅羽打的半死,還敢來偷襲,跟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他要是腦子沒毛病,就幹不出這種事,他背後肯定有勢力,怕的是這背後勢力對香菱不利。”

三七想想,的確,和他交手的時候,三七從那小娃娃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這不是個八九歲小娃娃該有的。更奇怪的是,這小娃娃好像什麼兵器都會用,偷襲六扇門眾人,每次用的兵器都不一樣。

凌騰雲抱怨道:“當時龍紅羽和溫柔鄉把那小娃娃打成那樣,咋就沒抓住呢?”

三七解釋道:“

她倆遇襲比較早,之前也不知道六扇門同僚被襲擊,估計以為就是個煩人的小屁孩,所以也沒放在心上,別說溫柔鄉和龍紅羽,咱倆當時不也是看他是個小孩就把他放了。直到呂萬方遇襲,大家才知道這個小屁孩,可後面幾個武功都太弱也抓不住他

。”

事後,百曉生(六扇門技術顧問,江湖百事通)和溫柔鄉四處打探,都沒打聽到哪家小娃娃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的,而且自打鬼手李被偷襲完,這小娃娃就再沒出現過。

三七想了想說道:“那小娃娃不會去其他六扇門分部找麻煩去了吧?”

凌騰雲一愣,有這可能啊,那小娃娃針對的就是六扇門的,京城六扇門眾人被襲擊了個遍,現在消失了,真有可能去其他六扇門分部挑事去了。

二人趕緊回了書房,給大齊十三個六扇門分部分別去了信,除了說明那神秘小娃娃一事,還讓所有分部注意打探香菱的訊息。

(二):眾人迴避

八月初八,京城

卯時剛到,天微微亮,小不點(六扇門新人,嗅覺極其靈敏)還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他聞到兩種香味,一個是雞蛋煎餅的香味,一個是一種似曾相識的香味。

這雞蛋煎餅的香氣很濃,應該就在家裡,但是根本不可能,三七不會做飯,這香味是哪來的。小不點一個打挺爬了起來,望了三七一眼,還在流著哈喇子睡得香,小不點沒理他,順著香味就來到了廚房。

此時廚房內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忙碌,兩種熟悉的香味都是從這裡傳出的。廚房桌上放了剛攤好的煎餅。

“胭脂姐,你怎麼來了!”小不點興奮地喊道。

那身影轉過了身,真的是胡胭脂,胡胭脂笑著說道:“咋,這香味把你吵醒了。”

“三七,你趕緊給我起來,你看誰來了!”小不點站在廚房對著前院就扯著嗓子吼了起來,吼完就拿起一張煎餅塞進了嘴裡,大口嚼了起來。

在小不點吃完一個餅子的時候,三七睡眼朦朧地也來到了廚房,他也在納悶是誰在廚房做飯。

三七愣住了,“胭脂!”說完便從後面抱住了胭脂,小不點端了那一盤煎餅迴避到了前院。

胡胭脂正色說道:“給你帶了個人,跟我來。”

三七跟著胡胭脂走到了後院廂房,推開門,床上躺了個人,三七一愣:“香菱!”

六扇門奇案:打不死的小強

香菱昏迷不醒

三七走了過去,看了一眼,這香菱怎麼還在睡,但三七馬上意識到不對,這不是在睡,這是昏了,忙問胡胭脂道:“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和她在一起。”

胡胭脂解釋道:“八天前,我路過蜀中,在一個叫萬仙谷的地方,聽到打鬥聲,就看見香菱姑娘以一敵六,六個土匪,香菱開始完全佔據上風,可就在把這六個土匪打倒準備離開的時候,香菱一下便暈倒了,我就把她扛到了客棧,在她身上發現了你們六扇門的腰牌,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在驛站放了三天她都沒醒,我沒辦法,只能把她用牛車送回了六扇門。”

“小不點,小不點”三七對著前院喊道,小不點屁顛屁顛跑到了後院西廂房,一看床上還躺著香菱,一愣,這是咋回事?

三七吩咐道:“趕緊去叫呂夫子,還有百曉生,對了把常伯也叫過來。快去。”

小不點發現情況有點不對,香菱怎麼會暈了。小不點同時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可現在沒辦法確認。

三七拉著胡胭脂的手說道:“你怎麼會跑蜀中去了?”

胡胭脂嬌羞地說道:“算你還有良心。”

三七疑惑地問道:“這話什麼意思?”

胡胭脂依偎著三七靠在西廂房外牆上說道:“我這一路送香菱回來,她雖然在昏迷中,但說了很多夢話,喊你的名字至少五十次,我感覺你倆之間可能有點啥。

不過,從你剛才那一系列舉動看得出,你只是把她當成了妹妹。她昏迷不醒地躺床上,你連她的手都沒拉,說明你還沒越界。”

三七無奈地說道:“幸虧溫柔如你,要是換成別人,我會被冤枉死,我比她大了十幾歲,她願意,我還不願意呢。”

溫柔鄉嬌羞地說道:“你可以願意,你為什麼不願意,我敢斷定,你遲早會對她動心,不過我不會有意見,因為我是第一個讓你動心的,我不能和你長相廝守,是因為我們兩人身份所限,我會一直等你,等你離開六扇門那一天。(詳見個人主頁《六扇門奇案:夢中殺人,血洗六扇門事件》和《六扇門奇案:窩囊,六扇門差點被滅門》)”

三七一把握住胡胭脂的手說道:“別亂說,我絕對不會對她動心的,還沒回答我呢,你跑蜀中幹什麼去了?”

胡胭脂靠在三七胸膛說道:“我還不是四處遊歷,我不僅去過蜀中,還去過嘉峪關外,你還記得小不點迷失沙漠那次麼,就是我把他從沙漠裡帶出來帶回長安,放在長安六扇門衙門外的。(詳見個人主頁《六扇門奇案:殺人誅心》)”

三七回想了半天說道:“怪不得小不點說,昏迷中聞到一股熟悉的香氣,但是就是睜不開眼,沒看到是誰,原來就是你啊,我還一直納悶是誰呢。”

胡胭脂問1到:“那個案子最終是怎麼回事啊,小不點怎麼會跑到沙漠的。”

三七便摟著胡胭脂一五一十把那個案子講了。

倆人剛講完,呂萬方和凌騰雲便到了,胡胭脂去準備早餐。

小不點這傢伙興奮過頭了,一是因為胡胭脂來了,二是因為香菱也回來了,一高興,把六扇門所有人都喊來了。

溫柔鄉看到胡胭脂,又看到昏迷不醒的香菱,小聲提醒其他人道:“等香菱醒了,大家都回避一下,怕是會有衝突。”眾人都不明白什麼意思。

小不點跑到廚房給胡胭脂幫忙,小不點突然嗅了嗅說道:“胭脂姐,你是不是去過關外沙漠啊?”

胡胭脂笑道:“你終於想起來了,剛才我還在和三七說這個事呢。”

(三):無底洞

隨後龍紅羽和溫柔鄉也來廚房幫忙,三七,呂萬方等則在西廂房給香菱做檢查。

香菱百毒不侵,首先就排除了中毒,呂萬方給香菱號了脈,一臉疑惑地說道:“脈象怎麼會這麼亂。”

常伯也略懂醫術,把手搭在了香菱的另一隻手上,僅摁了兩三下便詫異地說道:“這不是脈象亂。這是內力衝的,扶她坐起,我來給她引導一下內力。”

呂萬方不會武功,所以根本不知道那是內力衝撞所至。

三七和呂萬方扶起香菱,常伯將自己的內力逼進香菱體內,以自己的內力做引導,可是不到一刻鐘,常伯便收了手,說道:“不行,趕緊寫信給苗神醫,請他火速從蜀中過來,講明是內力亂竄造成的昏迷,讓他帶好藥。”

凌騰雲立馬趕回六扇門向唐門放了飛鴿,也寄了快信,他只希望快點把苗神醫請來。

常伯將三七拉到房外說道:“香菱這三個月不知道經歷了什麼,體內怎麼會有那麼強的內力。”

三七疑惑地說道:“您以前不是說,她體內那不是內力麼,現在怎麼變成內力了。”

常伯解釋道:“之前香菱體內那並不是內力,但是現在聚集了一股強大的內力,而這內力又不能與之前身體裡那種力相容,便不斷遊走亂竄。”

三七問道:“能判斷出是哪種內力麼?”

內力是有區別的,常伯的是少林派內力,就是剛猛厚重;三七是丐幫內力,亦正亦邪;武當內力則是神秘悠遠連綿不絕。

常伯想了很久,說道:“純,一種源自大自然的純,而且很強,所有我根本沒辦法引導,她那股內力就像一個無底洞無邊無際。”

三七想到胭脂說香菱是在和六個土匪打鬥後出現昏迷的,難道是那時候體內混進的這種內力。

當天上午,香菱被轉移到了龍紅羽家,所有人都祈求在苗神醫趕來前,香菱不要出問題。

八月十一

一大早,溫柔鄉匆匆來到三七家,通知香菱醒了,三七和胡胭脂一起來到了龍紅羽家,香菱正被眾人圍著問這問那。看不出一點不妥。

三七將龍紅羽拉到一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龍紅羽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今早我和溫柔鄉起來,就看見香菱在院子裡摘花吃,跟個沒事人一樣,她還問我們是怎麼回的京城。呂夫子和常伯還沒來,等下他倆來了讓他倆把下脈看看。”

香菱也看到了三七,看到站在三七旁邊寸步不離的那個女子,她已然知道這是誰了,來六扇門快兩年了,也聽同僚談起過胡胭脂,這是第一次見。

從胡胭脂的眼裡,香菱看出的只有坦蕩和溫柔,包括胡胭脂看自己的眼神也是那麼的坦蕩,可香菱總感覺心裡不舒服。

溫柔鄉看出了香菱的不自在,畢竟香菱這半年跟她走得近,香菱的想法她最瞭解,她也明白香菱為什麼不自在,為了化解尷尬,溫柔鄉立即轉移了話題道:“香菱,你在蜀中究竟經歷了什麼?為什麼這麼久才回來,我寫信給為良縣縣令,那邊回信說你四月二十八就離開了啊?”

香菱想了想也不打算隱瞞什麼,便將捉拿殭屍的整個過程以及在元寶山跟長風道人學梵天掌一事都講了出來,故事很長,期間六扇門眾人也都陸續趕到了。

呂萬方和常伯先後給香菱號了脈,奇怪的是脈象很平穩,常伯也沒再找到那股奇怪的內力,常伯很是納悶,那股內力是怎麼引匯出體外,或者是融入體內的。

三七則將常伯和凌騰雲拉到了後院,三七說道:“我感覺那個長風道長很有問題。”

凌騰雲和常伯都沒有將整個故事聽完,便讓三七說下原因,三七挑重點複述了香菱的經歷,隨後三七說道:“

按香菱的說法,這個長風道長應該是跟蹤了香菱的,並且已經很瞭解了那幾只殭屍的底細,如果他的目的真的是為了除掉那幾只殭屍,完全可以在香菱對付那幾只殭屍時出手,為什麼要在香菱將那幾只殭屍逼回懸崖山洞後再輕鬆將他們消滅。

還有,長風道長自稱李白袁的朋友,相識五六十年,知道李白袁的所有武功,並會李白袁自己用來調整反噬的武功,那和李白袁的關係應該說是很密切的,可是卻不知道李白袁有沒有家室,這是很不正常的。

凌騰雲想了想說道:“按香菱的說法,

那幾只殭屍確實很反常,最反常的便是沒有出現人命損失,這跟那幾只殭屍的能力是完全不匹配的,很可能背後是有人為控制,那個叫長風的道長在山洞殺掉那三隻殭屍,真正用意應該是為了阻止香菱發現真相。

常伯則存有疑議,說道:“如果長風道長是殭屍案的幕後主使,那他為什麼還要教香菱梵天掌和梵天心法。”

凌騰雲不假思索地回道:“說不定梵天掌和梵天心法就是假的呢?”

常伯搖搖頭說道:“

如果梵天掌和梵天心法是假的,長風道長就不會留下來陪香菱三個月時間練習,而且不知道你們發現沒,香菱這次性格的確是變了。之前她和溫柔鄉說話,互相挖苦鬥嘴,這次完全不見了。

常伯說的這個問題,三七也注意到了,難道之前香菱性格改變真的是白猿神功反噬,長風道長傳授的梵天心法真的能抑制白猿神功反噬?

凌騰雲也在思考這個問題,說道:“要不,我們讓香菱將梵天掌配合梵天心法演示一遍,看看這梵天功究竟是正是邪。”

常伯說道:“沒有必要,我幾次給香菱號脈,還給她過氣引導內力,都沒發現她體內有邪魔外道的東西,梵天功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三人正說著,香菱便被眾人簇擁到了院子裡,原來這一群人也想看看梵天功是什麼樣的,想讓香菱演示一下,這倒好了,常伯,凌騰雲和三七也不用再想辦法讓香菱演示了。

香菱也不推辭,展示了全套的梵天掌,看完,常伯看了眼凌騰雲。這掌法平平無奇,很正統的掌法,完全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三七並未太留心香菱的梵天掌,而是一直在留心香菱的待人接物方式,確實跟之前有了很大的改變。

(四):打不死的小強

八月十五,中秋節

胡胭脂做了月餅,在三七家招待六扇門眾人。

晚飯後,胡胭脂主動邀香菱上了房頂,兩個女人在房頂上聊了快兩個時辰。

六扇門奇案:打不死的小強

香菱和胡胭脂私聊

溫柔鄉緊張地在房下注視著,龍紅羽覺得溫柔鄉有點神經兮兮的,二話不說便拉了溫柔鄉告辭了。

三七心裡清楚胡胭脂找香菱談什麼,胡胭脂的性格是將所有問題擺在明面上講,絕不藏著掖著,三七心中是問心無愧的,但他怕會傷害到香菱。

胡胭脂和香菱從房頂下來時是手牽著手有說有笑的,這倒讓三七放心不少,看來二人談的很融洽。

送走香菱,三七好奇的問胡胭脂:“你跟她談了啥?”

胡胭脂神秘地說道:“談了怎麼瓜分你啊,而且她還愉快的接受了。”

再說香菱,從三七家出來,一邊走一邊想胡胭脂和自己講的,覺得胡胭脂是個通情達理的女子,這種事都能協商解決真的心胸坦蕩。

“你是叫香菱麼?”香菱背後傳來一個聲音,一個小孩的聲音。

香菱回頭,一個小娃娃,這個小娃娃白白胖胖,紮了三個朝天帚,穿了一件紅肚兜,一切和六扇門同僚說的一樣,這個小娃娃手裡拿了一個釘頭錘。

三七等人曾詢問過香菱是否碰到過這個小娃娃,所以告訴了香菱這個小娃娃的特點,沒想到今天真的碰到了,香菱已經知道了六扇門同僚對這個小娃娃的意見“活捉”。

“小弟弟,我就是香菱,你找我有什麼事麼?”香菱裝成不知真相的樣子。

那小娃娃二話沒說,將手中釘頭錘向右下方一甩,提著便衝了過來,香菱自從知道白猿神功反噬以後,就不怎麼用白猿神功了,決定就用梵天掌對付這小娃娃。

待小娃娃衝到近前,香菱推出了梵天掌,掌心向內,右腿半前伸做出了一個防禦姿態,那小娃娃躍起,掄起釘頭錘從上而下砸向香菱,香菱也不迴避,揚左手側轉身推右手,看似平平無奇的三個動作,卻給那小娃娃造成了很大麻煩,凌空而起的小娃娃像被定住了一般,感到無窮的力氣在拉扯著自己,是向四面八方同時拉扯。

梵天掌自練成後這是第一次實戰,對於這個效果,香菱也沒想到,更不知道下一步該幹什麼,只是後撤兩步收了動作,那捆縛小娃娃的拉力瞬間也就消失了。

那小娃娃本在半空用力掙扎,因四周拉扯的力保持了一個平衡,可這拉扯之力突然消失,小娃娃完全沒防備,直接從半空掉了下來,摔到了地上。

小娃娃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香菱,一腦袋的問號,這是什麼打法?可臉上仍是毫無表情。

突然小娃娃將那釘頭錘拿在手中擰動了一下,一甩,釘頭錘前面那圓圓的帶釘圓錘和後面的錘柄分離了,中間多了一條四尺來長的鐵鏈,一把釘頭錘變成了鏈球。

小娃娃剛才近戰,受到香菱那一招莫名其妙的攻擊,現在有點怵,不敢近戰了。

小娃娃一腳踢出了鏈球的前端,那帶刺的圓球直奔香菱面門,香菱後退兩步躲過,小娃娃收回鏈球,收到一半時,手腕一抖,鏈球前端就已改變了方向,攻向了香菱的腰間,香菱略微跳起,學著小娃娃剛才的樣子用腳尖輕挑了那圓球一下,使圓球改變了方向飛了起來,隨後,香菱伸出右手,一把拉住了圓球后面的鏈子,可沒想到圓球卻因慣性纏繞在了香菱手腕上。

小娃娃拼命向自己方向拽著鏈球,但又怕香菱近前後使用剛才那招,有點猶豫,香菱倒是看明白了,一用力竟將那小娃娃拽了過來,小娃娃慌忙鬆手,反向逃走,而此時香菱已經衝到了小娃娃身後,順手便將那鏈子纏在了小娃娃腰上,一拽硬是把那小娃娃拽了回來。

香菱拽的力度有點大,小娃娃飛過來的速度有點快,香菱慌忙用梵天掌在小娃娃背後輕推了一下,那小娃娃又被定住了。

隨著香菱收回手掌,那小娃娃又掉下來摔在了地上,香菱算是搞明白了,梵天掌只要觸碰到對方,對方便會被定住,但是梵天掌只要收回,定住狀態便會解脫。

小娃娃感覺不對勁,撒腿要跑,可忘了腰上還有根鐵鏈子,剛躍出一步便被鐵鏈牢牢拽住了。

香菱也嚇了一跳,差點就讓這小娃娃跑了,忙用梵天掌抓了這小娃娃的後脖子,就這麼抓著又回到了三七家。

此時常伯還在三七家,一看這小娃娃,先愣了一下,但是看那小娃娃裝扮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偷襲你了啊,你在哪抓的?”常伯問道。

香菱說了情況,常伯看了看三七說道:“這跟偷襲我的那個不是一個人,只是衣服裝扮一樣。”

三七也點了點頭,說道:“偷襲我的那個也不長這樣,偷襲我那個嘴巴比這個大,好像還是個朝天鼻。”

常伯更疑惑了:“偷襲我那個是個蒜頭鼻。”

小不點在一旁插話道:“偷襲我那個有個酒窩,這個沒有。”

隨後,三七和常伯同時說道:“不是一個人!”

這倒是出乎意料,之前大家只知道是個小娃娃,穿的也一樣,很可能就是一個人,沒想到竟然不是一個人。

“小不點,去把六扇門同僚都喊過來,讓大家來認認是不是這傢伙。”三七吩咐道。

小不點迅速跑去通知眾人,三七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那小娃娃直接閉了眼不說話,常伯一看還挺嘴硬,示意三七用內力一指點他,三七搖搖頭,從屋裡拿出了呂萬方新配的綠藥膏塗在了那小娃娃腳底。

那小娃娃開始還在強忍,最終還是沒忍住,先是發出大鵝一般的笑聲,最後變成了目光呆滯的傻笑。按呂萬方的說法,現在就可以開始審問了。

“你叫什麼名字”,三七問道。

那小娃娃面無表情地說道:“萬小強。”

常伯一聽樂了,“怪不得百曉生說你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果真叫小強。”

三七接著問:“你偷襲我們六扇門是什麼目的?”

“掌握你們六扇門所有人的情況。”萬小強回答道。

常伯和三七一聽,終於明白了,這原來是來試探六扇門每個人的,怎麼當初就沒想到呢。

常伯惡狠狠地問道:“誰指使的?”

萬小強說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聽命行事。”

常伯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萬小強,壓制著怒火問道:“誰給你的命令。”

萬小強回道:“韋東奇,韋公公。”

這個名字,三七和常伯都沒聽說過,但是這事又牽扯皇宮,必須謹慎。

三七問道:“韋東奇是哪個宮裡的太監。”

“我也不知道,我們只知道他叫韋東奇。”萬小強說道。

隨後,六扇門同僚陸續趕到,經過辨認,都不認識這個小娃娃。

三七將凌騰雲拉到了一邊,交待這事牽扯皇宮,要小心。

常伯聽六扇門同僚說都不認識這傢伙,不僅好奇地問道:“你們究竟有多少人?”

萬小強搖搖頭回道:“不知道。”

常伯氣的罵道:“你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你是怎麼被派過來的,你總知道吧?”

萬小強點點頭說:“這個我知道,我到皇宮當太監,報了名就被韋公公帶走了,隨後便是教我武功,然後就下令我們來打探你們的情況。”

三七自言自語道:“怪不得會有這麼多,而且都是八九歲的小娃娃,原來是以招太監為名誆騙的。”

凌騰雲此時已出了三七家,他要將此事立刻報給刑部尚書張大人,要諮詢一下這韋東奇究竟什麼身份。

“嚯,好熱鬧啊”,此時三七家門口傳來一個聲音。

原來是唐鼎天,帶著苗神醫趕到了京城,三七見狀,忙向苗神醫介紹了香菱的情況,苗神醫聽完給香菱把了脈,說道:“你這體內兩股內力,一個是自身所帶深不見底,好像不能算是內力。一個是從外界吸收的力也不算內力。”

六扇門奇案:打不死的小強

苗神醫趕到

常伯疑惑地說道:“怎麼又出現了兩種力,我前幾日和呂萬方把了脈只有一種啊。”

說完,常伯也給香菱搭了脈,的確,又出現了兩股內力。常伯突然明白了:“上次你是跟六個土匪交手,體內出現了兩股內力,這次是和這小娃娃交手,又出現了兩種內力。但是為何你這次的內力非常順暢,沒有像上次一樣亂竄呢?”

苗神醫聽完常伯所說,讓眾人安靜,再次給香菱搭了脈,好久苗神醫才說道;“那股外來的內力正在融入她自身的內力裡,而且之前應該是有人引導過。”

常伯說道:“我曾試圖引導過,但是沒成功。”

苗神醫說道:“不是你,你的內力我知道,這個內力很奇怪和香菱姑娘自身那種神秘內力很像,不過有點邪。”

三七問道:“香菱,紅羽 你們可記得八月十日夜裡發生過什麼?”

八月十日是香菱甦醒的前一天夜裡,那夜香菱已經搬回了龍紅羽家,要是有人給香菱引導過內力應該就是八月十日。

龍紅羽搖了搖頭,倒是溫柔鄉說道:“那夜後院狗叫了兩次,前後間隔大約一個時辰。”

“看來有人在暗中監視香菱,不過,應該是沒有惡意。”三七小聲說了一句,他感覺現在他們的行動可能都在被人監視。

常伯問苗神醫道:“香菱姑娘以後不會再昏迷了吧?”

苗神醫說道:“不會了,現在她所吸收的內力已經開始融合了,就不會再亂竄了。”

小不點好奇的問道:“那香菱姐是從哪吸收的內力啊,常伯說香菱姐兩次都是打完架以後體內出現兩股內力的,別人都是打架費內力,香菱姐怎麼還能吸收內力呢?”

這問題,所有人都沒想過,都一起望向了香菱,三七問道;“你這兩次打架用的什麼招式?”

香菱回道:“我怕白猿神功再反噬,兩次用的都是梵天掌。”

苗神醫聽到梵天掌,詫異地問道:“你是不是還會梵天心法。”

香菱點點頭,苗神醫笑道:“原來如此,梵天掌配合梵天心法使用過程中就會從大自然中吸收自然之力,用的時間越長,吸收的自然之力就越多,怪不得小姑娘你的內力如此純正,全是自然之力轉換的。”

香菱問道:“苗神醫知道梵天掌?”

苗神醫說道:“李白袁自創的梵天掌,可惜啊,我也只是聽說。”

三七問道:“這梵天掌江湖上會的多麼?”

苗神醫搖搖頭說道:“這小姑娘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我只聽說過兩個會的。”

三七追問道:“那您可認識長風道人”

苗神醫搖搖頭說道:“沒聽說過。”

三七望了常伯一眼,意識到了什麼,

苗神醫是江湖前輩,他所接診過的不凡江湖名宿,他都沒見過,說明江湖上真沒幾個會的。但是長風道人為何會,而且長風道人出現在蜀中,苗神醫也是蜀中的,苗神醫竟沒聽說過長風道人,這有點解釋不過去。

(五):收手吧

苗神醫突然站起身,走向地上綁著的那個小娃娃身邊,好奇地看了兩眼問道:“這怎麼會有人用三才聚頂啊?”

“什麼三才聚頂啊?”常伯反問道。

苗神醫指了指地上小娃娃的頭頂說道:“你看到那頭頂三個朝天帚了吧,那裡面是埋了三根銀針的,這是一種邪術,控制人用的,還能激發人的戰鬥慾望減少身體感知疼痛的能力。”

常伯聽完伸手扒拉開了那三個朝天帚,果真裡面都有一根銀針,只露了針尾巴在外面,常伯正要將這些銀針拔出,立即被苗神醫制止了,苗神醫說道:“拔不得,拔不得,拔出來這人就死了。”

常伯一驚:“這麼歹毒!”

正在此時,凌騰雲回來了,說道:“韋東奇就是皇太后身邊的大太監。”

常伯和三七都陷入了沉思,這可如何是好,這小娃娃算砸在手裡了,一定是不能送回去的,可留著不送回去也不行,韋東奇將他派出來,見不到他回去一定會起疑。

三七看著苗神醫問道:“您剛才說,只要將頭頂銀針拔出他便會死。”

苗神醫點點頭說道:“三個銀針只要都拔出來就死。”

三七沉思了起來,之前那些小娃娃不用懷疑都已經死了,這個回去一定也是死,根本救不下來,但是這個小娃娃卻掌握了香菱的情報,橫豎是死,不能讓他把香菱的情報帶回去。

現在只能假裝不知道這背後的一切。

三七說了自己想法:“遊街示眾,就說這小娃娃多次偷襲六扇門,其餘事隻字不提。給韋東奇送個明信,他就不會再輕易派人過來刺探香菱的訊息了。然後拔掉頭頂兩根銀針,關入大牢。”

這實在是個沒辦法的辦法。

八月十六,六扇門押著萬小強進行了遊街示眾,隨後將萬小強關進了六扇門地牢。

八月十六夜。

亥時將盡,皇宮內慈安宮一眾丫鬟放了帷幔,落了燈罩,關了窗門,退了出來,皇太后葉欣已經睡下了。

葉欣翻了個身,感覺床邊像是站了個人,葉欣睜開了眼,一個熟悉的身影背對著自己,怎麼可能,這人已經死了三十年了。

葉欣坐了起來,小聲問道:“你是誰?”

那人影轉過了身,葉欣傻了,這真的是自己的丈夫,大齊開國皇帝李天奇。

但葉欣立馬意識到了不對,不可能,李天奇死了三十年了,死的時候七十二歲。而面前這個李天奇相貌只有四十多,怎麼都不可能會是李天奇。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裝神弄鬼。”葉欣仍是低聲說道。

那人反問道:“葉小蘭,你嫁給我十年,連我是誰你都搞不清麼?”

葉欣一震,葉小蘭是自己未出閣前的閨名,知道的只有李天奇,這人怎麼會知道,難道他真的是李天奇。

葉欣緊張地說道:“難道你真的是太祖皇上,三十年前你不是已經馭龍賓天了麼,你究竟是人是鬼。”

那人說道:“我是人是鬼並不重要,我今天是來告訴你,別再和李慶鬥了,收手吧!”

葉欣狡辯道:“你臨終傳位給李明凱,那可是李慶的親侄子,可李慶卻起兵造反奪了李明凱的皇位,這種事你都能忍?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你們李家,為了大齊。”

那人說道:“這些年李慶勵精圖治,心繫蒼生,是個好皇帝,傳位給李明凱也許真的是我的失誤,這些你都是看在眼裡的,為何總要抱著過去不肯放下

李慶雖說大逆不道起兵造反,可不管怎樣,李慶也是我的骨肉,畢竟還是我們李家人,他能當好大齊皇帝那就讓他當。

而你呢,口口聲聲為了大齊,卻殺了大齊的能吏劉洪波,派土匪搶奪兵部餉銀挑撥邊軍與朝廷的關係,這就是你所謂的為了大齊?”

葉欣聽完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怪我了,怪我插手你們李家的事了,嫌我是個外人了,當初不是我們隴西葉家,你李天奇能會建立大齊,現在好了,開始排擠我們外姓了。”

六扇門奇案:打不死的小強

李天奇建立大齊

那人無奈地回道:“如果我排擠你們葉家,也不會讓你入宮,更不會在你無子嗣的情況下十年就把你封為太后,咱們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是李慶的天下,他只要做得好,你為什麼要插手他的事,你不能安安穩穩當你的太后麼。”

葉欣怒吼道:“他名不正言不順,不配當皇帝。”

此時,宮外傳來腳步聲和喧喝聲:“什麼人?”

那人一甩袖子,慈安宮內所有燈都滅了,緊接著韋東奇帶了幾個侍衛衝了進來,點了燈。

而那男子已經消失了,葉欣示意韋東奇讓那些侍衛退下,小聲問道:“你可聽到了第二個人的聲音?”

韋東奇猶豫一番說道:“聽到了。”

葉欣一愣,那就不是鬼,但也絕不可能是李天奇。

葉欣向韋東奇講了剛才之事,隨後葉欣說道:“這人不管是誰,即便真的是李天奇,他都是向著李慶的,畢竟我只是個外人。不能等了,通知下去,準備動手。”

韋東奇則疑慮的說道:“現在動手是不是倉促了點。”

葉欣嘆了口氣:“那人明顯是李慶一夥的,今天能悄無聲息進到這慈安宮,明天就能砍了我的首級,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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